云天子又摇摇头,“这是凌霄观的耻辱”。
“仙师,你刚才说,杀人也不能平事,怎么回事”?
“那些没有被抽取生命解救出来的信徒。回家后,癫狂好一阵子,各种各样。无一例外,都不认为自己受到哄骗,剥夺。还十分坚定自己是在做一件伟大的事,有意义的事。到处宣扬,逢人便说,自己是受真主召唤亲眼见过真主。家里男人因忍受不了女人的癫疯。写了休书,送回娘家。娘家因为丢脸,看她疯疯癫癫疯言疯语,拒不让进家门。还有的,不闹”。
王凯说;“不闹”?
“嗯,白天和常人一样,劳作持家。原来干什么,现在干什么。晚上趁丈夫睡熟,将孩子偷偷带走拉到野地里,要将孩童献祭。说,是为他好尽早得接受圣主的召见,沐淋福泽。
年轻少女,原以定亲在不久会嫁人,因为去那求个吉利便把身给失了。回来后,整个人大变样。也宣称,是受圣主引导解救世人,净化世人。要新郎跟他一样,每天诵经祈祷时刻准备为信仰奉献自己。最终,男方受不了女方的举止怪异,婚约被退。女子受不了打击人也疯了,家中自缢。不说了,还有很多很多……”
云天子的话语委婉面色沉重没有具体信徒回家后怎样,选择简单带过。可见,后续影响十分严重。
简单会沉寂后云天子语气轻轻的,“而且都是女人孩子约两百具,一个外邦没有。
“啪”,王凯手中茶杯捏碎,调好呼吸后靠靠。“道师,听您意思,没有找到抽走的精气也没有找到所承载的容器”。
“所以才一个活口没留免的在继续屠害。三百是传教人,六百是推波助澜鼓动人心的户旅客商,不论好坏男女弱幼,一并拔起。见王凯摆弄着茶杯眼中有话嘴上有语,你是不是想说,一刀切连女人孩童也不放过,有点滥杀无辜势大欺人的意思”。
王凯没反对。
“我不是他们,不知道谁有罪谁无辜。在没有任何线索没酿成大祸之前,只能保己族人,斩草除根”。
王凯说;“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在因妖人死一个天朝子民都是凌霄罪过,道师恕罪,是王凯妇人之仁了”。
“呵呵,人无情不可与交,人无爱不可与处。如果你冷眼旁观,我才会觉得你品行不正,虽是个人物却不是个坦荡君子”。
“多谢仙师夸奖,凯敬您,请。依仙师看,脏腑,血脉和那个承载人体精气的容器,还在城内吗”?
说到这,云天子脸上一直都挂有的平淡被严肃取代。
“这话,不好回答,也是贫道的一块心病。当初将传教士那和背后作乱的六百七十多名商旅绞杀,未在庙堂内外密室暗道找见容器和内脏。青云城这么大藏点东西不被人发现简之又简,如果找出来难上加难更担心的,还不知道他们要用那收缩脱水的脏器做什么,是瘟疫还是其它。因为这件事。我,和教内长老,执教所有入室弟子曾在城内多次查探。又在各城门口派有重兵,进出城货物必须严格检察。直到今天,依然没有踪迹。有时连自己都怀疑。这样做,是不是为时已晚。容器是不是早都出城不在城内,要不做点什么,显我中原男人无种,甘受外邦欺负。孰不能忍,气煞”!激动的茶桌上重重一拍。
王凯心说,“这种事放在其它处,风口绝不会在像青云城这样紧到今天还在排查怪只怪,青云城的主人不是县府不是州衙是道门。同是宗教,一方允许一方在他管辖地盘上传教。不好好传教散福音偏作乱,还杀了一方的人打了一方的脸。事儿,怎么可能容易过。更何况,被打脸的还是道门还在青云城在家门口,还把人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