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和往常相同,天是个好天微微的风不是很大,照常的把东西摆好把字帖签罐推到合适位置。
“先生,我想问事”。
“好啊,问什么事……”,一抬头,她来了,日日思夜夜盼她终于来了,还是记忆中模样半点没变,也还是那么怡人那美丽的笑容还是那么亲切,大方。
“林生,林生……”,七娘晃晃手说,“你怎么了”?
“你知道我在看什么吗”?
“看什么啊”?
“不告诉你”。
“哈哈,不说拉倒,我还不想听”。
“你怎么来了”?
七娘说,“当然来敬香,每个月初一我都会来”。
林生说,“哦,是吗?你真虔诚”。
“林生”。
“嗯”。
“你,真是个算卦的”?
“啊,我~,我当然是,我是算卦的,是”。
七娘撇着嘴说,“我觉得你不是”。
林生说,“七娘,你还记得我叫什么呢”。
“没有,其实我早忘了,嘿嘿……”
林生也笑了,“那你是怎么想起我的”?
七娘说,“你现在名声可大都知道夫子庙前有个算命摊”。
“可能是我没那么讨人厌吧”。
“行了,我要走了”。
“慢,慢,请等等”。
七娘回过头说,“怎么了”?
林生很不好意思道,“你能不能,先借我三十文银子,最近实在是囊肿羞涩,你放心,我肯定会还的,我打借条给你,三天后就还你。三十文不方便二十五也可以,最低最低不能少于二十文了”。
“为什么啊”?
林生说,“因为房钱就要十五文”。
七娘说,“那你还买甜糖送人”。
林生说,“我也是无奈之举啊,前阵子,来找看字抽帖的还算多点日子也能好过些,也攒些积蓄可都买书了,也把以往欠都债还还,就没剩几个了。买糖分发完全是逗孩子,想着,大人们都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会让我测测”。
“对,那不挺好的”。
“是挺我都觉得挺好我也觉得好,可,嫌我道行太低,怕给算错,就,光往外发不往里进现在穷的都快挖草根吃树皮,七娘我是不是太夸张了”。
“嗯,是够夸张也是够惨的。我可以借你,不过你要写借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