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很慌刚才还在心里想他,转眼,人就出现面前她也变得谨慎变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讲什么,支吾道,“你你,你也来买衣服啊”。
“啊~”,他也害羞了,不好意思的,“对,买衣服买衣服”。
“谢谢你,出手相救,我叫安荷不知大侠叫什么”。
“尉迟风赤”。
“复姓”。
“对对,复姓,你知道隋唐演义里的尉迟恭吗?那是我家先祖”。
“啊~”,安荷很意外的说,“真的吗?尉迟恭是你先祖”!
尉迟风赤咧嘴道,“不,开玩笑的,同姓而已,呵呵”,他笑了安荷也笑了,“你也是来看花的吗”?“嗯,你也是吗”?
“我是凑巧路过,看完在回恒山”。
“恒山,你是恒山派弟子”!
“嗯,你也是江湖中人吗”?
尉迟风赤高傲道,“我是忘尘山庄的”。
“师兄好”。
看她做礼尉迟风赤也连忙还礼,“师妹好”。
“嘿,嘿嘿”,安荷古灵精怪的笑了,尉迟风赤有点不明白怎么回事,也干干的笑笑,看他很懵安荷笑的更高兴了。
盼望太久终于看到自己父亲小童连忙挥手高兴的不停的呼喊嚷叫,“爹,爹,爹……”
他显然也看到他了,话都到嘴边想回应,旁边还有许多人没打扰的,“呵呵,犬子,带他们娘俩出来逛逛”。
“爹,爹,爹……”,小童还在不停挥手他也挥挥手,船尾柳随风抬眼的瞧看半眼继续窝在角落草帽盖脸的等待靠岸。
咔哧,船停了,都陆陆续续离开。小童飞快的对自己父亲跑去钻进那宽厚的怀里,一家三口高高兴兴走了,“嗯?你是不是玩水了,怎么都湿了”。
“老爷……”
角落里,一双尖尖细细的鼠眼正抓耳挠腮咬木架的控制自己不用想,光以他那猥琐的面相佝偻孱弱的身躯都判断的出,他是个没有底线不务正业的贼,越瞧那个盖草帽呼呼大睡人怀里揽抱的长剑越觉得高兴,那分明是件年代久远都有岁月痕迹的古董要是卖了,兴奋的吐吐舌头蔫悄悄的退走。
轻轻的鼾声还在继续胸口有规律的起伏,在码放整齐的麻包中间,一根细细的小管推出来动作很柔很柔的,一看他就是老手没着急动手缓阵子真正确定安稳后才把半粒蜜糖吹到柳随风裸露的手背上。
“哼哼,睡吧,睡吧”。
“呼”~,又是口吹气,一只个头很大头顶长金毛的毒蜂飞出探管,毒蜂很生气嗡嗡的四周盘旋盘旋应该是被甜蜜的香气给吸引了,径直的对手臂撞去,着落后没急急的吃四处观察观察才大快朵颐起来。不大的甜蜜几口被螯牙给啃食干净吃饱,应该高兴才对,毒蜂不光没有表现的愉悦身后那几对翅嗡个不停像在发怒举起尖矛的对那裸露刺去。鼾声还在继续胸口依然有规律的起伏应该是没有感觉到疼痛,否则早醒了。
“哈哈,十,九,八,七……”
十个数掐完那细眯眯的鼠眼闭成条线轻鼾挺直了。
“哼哼~,哈哈~,他走出角落边捋胡子的,想不到我草上飞竟有此般运气,刚逃出昆仑派就碰到这样大礼,对啊,昆仑派关我六年害我成这副鬼样子该倒霉到头转运气了,行了,碰到我算你点背”。
一把,不客气的把含光在柳随风怀里抢出来高兴陶醉的欣赏着,痴迷的贴到脸边不断磨蹭。
“好剑真是把好剑,看纹饰纹路起码也有个千八百年,就是有点轻,对啊,这剑,怎么会这么轻”!
重返理智的研究起来,自言道,“是我看错了,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