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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一声请进,谢锦玉推门而入。
“宋姐、”少女满面的春光霎时黯淡了下去,她瞅着那个熟悉面孔的女人,脚步慢下来,蛾眉微蹙,狐疑地紧贴着文卿身侧坐下,“这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春桃跟在谢锦玉的身后,担忧地探着脑袋进屋,只见她家小姐与那位道姑二小姐正围桌对坐。
那二小姐闭目养神,脸上一派轻松愉悦,而她家小姐则全然相反,扭捏着身子,抿着唇,微粉的脸颊薄汗微消,一双水雾的眸子满是惊慌失措。
春桃伺候几人斟茶罢,便在文卿的指示下阖门而退。这壁文卿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捧住了眼下的杯子,紧紧握在手里,讪然埋下头去,“没什么,只是想找个人我陪我坐一会儿。”
“要说作陪,找我不是更为方便?”谢锦玉十分不服,樱桃小嘴撅得老高。
“只是凑巧,凑、唔……”文卿手上一紧,微喘着夹紧了双腿。
“怎么了?”
鹤生眼皮不曾动一下,双手缠着两圈碧珠串子放在腿上,一面念动珠子,一面将纤指挑动缠绕在指身的细绳。
细绳另一端隐入文卿的裙内,如此一挑,腿心深处的淫物随之一震,酥麻快感比得她直将唇瓣咬得鲜红,“没事……”她强笑抬眸,“今日找我何事?”ⅹγūzнaìωū⒊čōⅿ(xyuzhaiwu3.com)
谢锦玉再次眉开眼笑,从怀里捧出一枚精巧的香囊,“听闻宋姐姐针线好,你来帮我看看,我这还有哪里需要改进的。”
“这是……”
少女忌讳地看了眼一旁的鹤生,仍然一脸甜蜜,“过几天就是中元节了,我想让卿哥哥带我去放河灯,姐姐,你觉得我用这个香囊贿赂他够了么?”
说罢,期盼地看着她。
文卿一怔,下一刻,她察觉到对面那人轻抬羽睫向她看来。
“你求他的事,他何时拒绝过?”
她害怕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话音未落,那淫物突然像失控了似的,霎时在她的体内剧烈跳动起来,好像活物在无头苍蝇想要挣脱这具囚牢一般。
湿软媚肉紧紧吞咬着它,混乱的震动将每一寸的敏感皆一一碾过。一时间,酥麻快感在少女明亮的目光下放大了无限倍,文卿紧闭上双眼,难以自持地无助呻吟,“唔呜……嗯、嗯……对不起……”
她不知向谁道歉。
这般极酥极媚的嘤咛教谢锦玉吓得不知所措,“姐姐,你怎么了?”此时她这模样像是在享受那种y事,但是……怎么可能呢?
她看向房间里的另一个人。鹤生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想必嫂嫂喉咙又发痛了,多喝些水就好了。”
谢锦玉半信半疑递上茶水,“怎么天气刚凉就着风寒了?”
那阵动静歇息下来。一阵一阵湿红萦绕在文卿的眼下,她颤巍巍接过杯盏,喝下一口,“没事……我并不善针线,不过在我看来已是十分精巧了……”
“有你这句话我便放心了,”谢锦玉赧然羞涩,“哎呀,我也怕他会因为公务抽不开身,也是当作他当初救我的谢礼了。”
要说这茬,是去年她刚进门那阵子,这丫头得了热症,连病了好几天,荣卿前去看望,然后听说是守了她大半天,最后哄着她把药喝了,这丫头的病才得以痊愈。
事后,谢锦玉便总说是荣卿救了她的命。
不过巧的是,那天正好是文卿的生辰,当晚,她这新妇眼看着自己丈夫因为他所谓的青梅竹马深夜不归。
虽然事后荣卿解释是谢锦玉胡搅蛮缠,不过事情都过去了,她也不好纠缠。
“我一直想要送他一份谢礼,光这针线我就练习了大半年,希望他不会嫌弃。”
文卿温柔安抚,“他必然是知道你的心意的。”
“好,听宋姐姐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谢锦玉笑容明媚,“宋姐姐真是大方,当初我听说卿哥哥要妻娶,还一直担心进门的大奶N会不会抢走了卿哥哥就不还给我了呢。”
“这说的什么话……”
“对了,中元节姐姐一起来好不好?”
“啊?我……”
“姐姐,你一定要来,不然有些人又要说我是小狐狸精了。”
“好,我知道了。”
虽不自在,但文卿也算松下口气,只是那人似乎不想那么轻易放过她,这时又将她折磨起来。
“嗯、唔……”这回比方才还要激烈一些,快感陡然剧增,险些教她叫出了声,“等……”
她下意识想要阻止,抬起右手,又落下,紧紧抓着桌布,状似痛苦地趴在桌上,蜷缩着身体,髋部不受控制地扭动。不一会儿,桌布褶皱益深,腿心的媚肉都被折磨得痉挛起来。
“怎么了?哪里疼?是那种事么?要不要我叫人进来?”谢锦玉彻底慌了,起身簇拥着她,不知如何是好,“你这没心肝的木头,你嫂子都快疼死了,你还坐得住!”
“啊
', ' ')('、唔呜……没有、不、不是的……呜呜……不是的……”文卿哭得梨花带雨,无助摇头。
她竟然快要到了。
不,不可以……
文卿两条腿挣扎扑腾着,捂着肚子呜呜咽咽地哭硬起来。
一股一股淫液流出小穴,腿心已经湿作一团,淫物在黏糊糊的嫩穴内跳动冲撞,连花核也被干得酥软无比。她死死并着腿,生怕难堪的水声会漏出来,只是一重又一重的快感的冲刷却仍旧难以阻止地往她身体里冲。
她想要的不是这种快感。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外人面前露出如此淫乱、如此难堪的模样。
“出去、快出去!”高潮前夕,她惊慌失措地喊。
谢锦玉吓得大惊,心知大抵是大家闺秀耻于提起那种事,便忙不迭离去了。
少女的离去让文卿登时卸下了心防,死死压制的高潮瞬间决堤,骇然将她身体冲得不受控制抽搐拱挺起来。
眼前一阵一阵白光闪过,瘫软的身体失控地往后摔去,突然,她被揽进一个怀抱。
那人笑得暧昧至极,“嫂嫂这么快就把人赶走了,真是没劲,难道不觉得在外人面前高潮很有趣么?”
文卿惊魂未定地喘息,心脏咚咚跳个不停。
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理解她所说的乐趣。
然而没等她回过神来,她再次被吻住。
文卿殷勤地附和,抓着她,抱着她,主动到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地步。
可是直到最后这人也并未满足她,而是在她最想要的时候抽身而退。
她这是故意戏弄她。
那人站在床边整理衣物,“我一会儿还要给人当奴才去,这厢委屈嫂嫂了。”
奴才……文卿想起了什么,问她:“你要去见九公主?”
她没有否认,只是笑着。
其实做到现在,文卿身子已觉爽利了许多,虽还热着,但不是不能忍受。只是看她这副潇洒的样子,她便忍不住讥诮讽刺起来,“自然是九公主要紧一些,你走吧,我不过是被你折磨的玩具罢了。”
“嫂嫂这是在气什么?”鹤生乐了。
此时她已整理好了衣物,而文卿则衣衫不整地坐在床上,眼底红得诱人。她从怀中瓷瓶抖出一粒药丸,用指甲掐作两半,含住半粒,俯身来渡给了她。
这个吻带着一些缠绵,唇瓣从交缠到藕断丝连地分离,银丝g连。
文卿不悦蹙眉,身体却乖巧地享受这个g魂的吻。
“剩下半粒,嫂嫂若是想要,今晚来找我。我想看你穿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为荣卿穿的衣服。”说话间,那人的手指摩挲着她后脖颈的肌肤,十分诱惑,像对待情人一样,“记住,不准迟到。”
文卿撇开涨红的脸,咬着唇,强压下心脏密密麻麻、酸酸胀胀的悸动。
她不愿承认,有一刻,她竟然欣喜于这个人比她的丈夫更有耐心哄她这件事。
【先试探一下,下回再来真的“当众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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