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七熹冷冷地说:“他最后坐,客人先坐。顾声哥,你带你的朋友去伯父母那边吧,他们已经落座了。”
顾声只得牵着女友的手,却被她悄悄甩开。她一脸不情愿地,坐到了桌前,眼睛却死死盯着席骏辙。
席骏辙说:“原来,你喜欢的是顾声那样的,四眼田鸡?”
“席骏辙,你够了吧,顾声哥是我们村有名的才子,你要学会尊重人可以吗?”说谁都可以,说自己的初恋就不行。那是一种情怀的象征。
席骏辙更加生气:“说都说不得,夏七熹,你的情感故事是不是太丰富了?身边这么多男人,没人教你,做女孩要矜持吗?”
夏七熹更加愤怒,这个人,真不会说话。
“席骏辙,我哪里情感丰富了,我哪里男人多了?和你比起来,你身边那些女人,我这算什么,你那才是堪比情史丰富第一人呢!再说,我有几个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现在的你,不过是我家扫地的。”
“夏七熹!”他将扫把一扔:“你太过分了。”
“七熹,这地要扫吗?”温瑞安擦着手出来,“厨房里我帮了一下忙,是不是要扫地?”他去捡扫把。
席骏辙急忙又捡起扫把,说:“温瑞安,你有必要这么表现吗?好像我不会扫地一样。”
温瑞安看着地板:“我觉得你确实不会扫地。”
“你行?”他不无嫉妒地反问。
“我还真行,医生什么都要自己做呢!你到底扫不扫地,扫地的话就老实快扫,客人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