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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楼台受宠褪朱(肉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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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明午后,已经入了秋天,但暑气还未完全散去。

往日这个时分,清珏街上最气派的府邸门口早已聚集了成片的小孩,前来讨拾冰块。

只是今日,紧闭的府门前他们等候许久,而后却被匆匆赶离了这条清贵之街。

“今日管家心情很不好。”一名红衣少年不停忙碌着手中的活计,记起身边这位共事脑子不太灵光,小声警示着。

今日管家心情不好,自是出的事同小姐有关。

层层院落之内,已经些许年迈的管家略带焦急地踱步着,隔着门帘不停地望向小姐卧房

怎么会出了这事,执明大人怕是也免不了受连累。

阙老尚在思索如何面对小姐的怒火,几步远处随着少年的走动,传来好听的玉石铃铛声。

“月主。”阙老见了少年过来,心里便是有底多了,小姐的人能来处理这件事,总好过他一个人带着全府踹踹不安。

被称作月主的男人并不敢受全了阙老的躬礼,这府里,真正的主人只有小姐。

“晴明已经知晓了。”简单的句子并不展现少年的心绪。

“那小姐?”阙老不敢探测小姐的行踪,只是这件事情毕竟得小心翼翼。

少年似是不将阙老等人的焦急放在眼里,径直走进了面前层层珠帘的卧房,一路留下清脆如鸟鸣般的铃声。

并无心赞叹小姐房内的精巧设计与雕梁画栋,风月目标准确地走入最深处的禁秘之地。

“起来。”风月淡淡的语气,不带一丝人情。

面前男人却不为所动,反而更放肆地将一截光洁的藕臂伸出红莲帐被之外,冷色与艳色的冲突,使这房内的靡欲气息更加张扬

“好久不见。”宴楼台一副欠揍的模样,出现在他最不该出现的地方。

看着血家人就要动手将他带走,宴楼台挑衅地撩开肩头乌黑滑亮的长发,本该洁白无瑕的地方上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彰显着其身体主人的宠爱占有。

宴楼台再怎样气焰嚣张都在风月的意料之中,真正令他心头一颤的是宴楼台脖颈之处,本该印证处子贞洁之身的红莲印记已经消失无痕,赫然是被收做了小姐的床上人。

看着风月眼里复杂的情绪,宴楼台肆意笑着,忆起了昨晚的情事。

“小姐”

“小姐”

“奴想你想的好紧……”

似是天地真的被宴楼台真诚的爱念所感及,宴楼台从情欲的间隙中抬眼,真的看到他的天光,他的小姐踩着红莲金丝靴,步步踏着暖风走至他的面前。

这是他从来甚至都不敢妄想的。

他的光,他的主宰还并不止步于他面前一步之处。宴楼台清晰地感知到血夙墨的气息。他的主人弯下她高贵的头颅,将嘴唇靠近停留在他的鼻尖之处,宴楼台甚至能看清她眼底戏谑的想法。

看着主人逐渐靠近他喉结的芊芊手指,宴楼台再也不能克制自己的心动,覆上面前女孩的双唇吻了下去,热烈却克制。

即使在梦里或某种幻镜里,宴楼台也怕弄疼了他的小姐。

然后就不再是他能控制的了。

他的小姐,完全主宰了这场情事,熟练地让他嫉妒。

还带着暖意的秋风从隔开的窗户吹入,他的小姐贴心地亲自去为他关上,以保护接下来即将彻夜裸露的身体不受凉气侵袭。

如瀑布的长发被解下,散落在层层红莲纱帐之内。柔夷般的双手轻抚上宴楼台的锁骨,在他热烈而温顺的眼神中缓缓剥落下所有的遮身之物。

宴楼台的双手被他的小姐摆放在他的薄背之后,冰肌玉骨的前胸便被彻底展开在血夙墨的眼中。血夙墨半蹲下身,从床下平视宴楼台的酥胸。

那两点殷红的茱萸就似是宽阔的原野上两座巍巍的山峦,只是她不消动一动手指头,就能令这两座山峦颤栗不已。

想到此,血夙墨愉悦地大笑起来。

宴楼台感受着血夙墨畅快的心情,虽然疑惑但也更激动了几分。

他的小姐满意他的身体。这样的认知让宴楼台看向血夙墨的眼神更加热烈激奋起来。

“小姐,主子……”宴楼台尽力使自己的声音更魅惑。

只是血夙墨正玩的起劲,阻止了宴楼台多有点言语。

“嘘。”

血夙墨叫了一杯热茶,却是自己出了帘帐去接了回来。

宴楼台还没从可能被下人看光身子的危险中反应过来,但也没有机会再想更多了。

因为血夙墨端着热茶直直地从他的左乳头上浇了下去,清茶从巍峨的山峰顶处流下,潺潺细水在平野之处聚川成河。

看着这幅妙体横陈的景象被她玩出诸多乐趣,血夙墨欣喜地解放了宴楼台的双手,转身自己坐到了小叶紫檀的躺椅上。

“过来。”

宴楼台明白了血夙墨的意思,自是欢欢喜喜地从床上翻下,也不管自己赤裸身体的羞耻,生怕血夙墨后悔似的钻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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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裙下。

他是第一次给小姐干这种事,怕惹得小姐不悦,宴楼台只敢用舌头去够血夙墨下去的系带。

一阵舔舐拉扯下,宴楼台终于是触碰到了血夙墨的隐秘之处。他近乎痴迷地嗅着他心心念念之人的气息,感激着来自世界主宰的恩赐。

柔软有力的舌头游离在花瓣的间隙之中,润湿着嫣红娇嫩的花蕊。似是被宴楼台伺候地不错,潺潺花蜜连绵而下,尽数赐给了这个虔城的信使。

整间屋子都被贪婪与妄念充斥。

一阵满足缓解了身体的欲热后,血夙墨将宴楼台踹倒在地毯之上,命令着宴楼台以舌伺候她脱掉靴袜之后,她将右足轻点上宴楼台的双乳。

血夙墨用脚趾夹住宴楼台的乳尖,不停摩挲着脚下男人献上的尊严。

“啊~”听着宴楼台传来阵阵的呜咽呼声,血夙墨加大了脚下的力度,蹂躏的范围也扩大到整个上身。

被小姐踩在脚下玩弄的宴楼台全力配合着血夙墨的兴致,这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机会,千万不可以被他破坏掉。

“主人,奴好舒服。请主人随意玩弄小奴。”悠扬靡欲的言语被宴楼台说的十分畅快。

血夙墨向来是听惯了这些阿谀奉承之话,但面前这个男人的乖巧确实让她起了几分翻弄的心思。

“去床上。”

血夙墨让宴楼台双手抱住臀部,身体大开的模样很好地取悦了她,于是便从外阁拿了一盏烛灯和一支十分圆润的毛笔。

将灯固定好位置后,血夙墨随手将毛笔置于宴楼台的嘴中。

宴楼台乖巧地含着毛笔将之润湿,血夙墨则抹了些膏脂在宴楼台下面的小嘴处。

看着宴楼台忍不住开合的小嘴,血夙墨好笑地取过毛笔,将毛笔圆润的一头在烛光的照耀下,对准宴楼台粉嫩的小嘴,第一次捅进了这从未有人到过之处。

没有开发过的小洞避免不了初次的干涩,即使在她如此耐心的润滑之下,依旧让宴楼台疼的不行。

“痛就和我说喔。”温柔的声线沉醉了宴楼台所有的难受。

毛笔圆头在入洞之后还想要更进一些,就能感受到宴楼台肠肉的推拒了。

与宴楼台本人的乖巧柔顺不同,毛笔圆头所要面对的层层肠肉却是需要渐次的突破与安抚。

疼……

虽然小姐抹上了滑腻的脂膏,但毛笔笔身上的细致雕刻却是能够勾住他身体内部细嫩的软肉,但即使如此,宴楼台始终展现给他主人的,都是他小兽般的低顺与欣喜。

“小奴隶,想要我给你褪朱吗?”血夙墨的声音似天赐般砸在宴楼台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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