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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拥神明入睡(肉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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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明,我睡了多久。”血夙墨睡醒时一阵恍惚,可能是昨晚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一直伺候在侧的执明见血夙墨醒了,递上温热的鲜奶,“主子只睡了两个时辰。”

血夙墨揉着眼睛,走到窗边望着殷朝京都车水马龙的景象,一阵放空后,转身对执明回了一个极其肆意而发自真心的笑容。

“执明,我们出去玩吧。”

尽管启程回血家的马车已经备好。

她是血家小姐,殷朝的主子。

她明白可以任性,所以是出去玩。

她明白她走不了,所以只是去玩。

“是。执明遵命。”

有时候,血夙墨也这样恍惚,恍惚地以为执明或许可以是她的伴侣,但又可怕地清楚他没有这份资格,站在自己身边的资格。殷朝谁都没有。

系着金铃的马车悠扬地漫步在原野的草地上,轻快而自由,正如马车的主人一般。

“执明,你为什么叫执明。”

“主人赐的名字,主人说觉得好听就取了。”执明猜测过这名字的千万种释义,但都不如主人所说的好听形容得完美。

“哈哈哈哈”,血夙墨笑地开心,痛快地策马奔向原野深处,“今晚吃烤肉。”

秋日的远郊草地上,被血家侍卫圈了范围的所在不会有人来打扰。

烛光透着营帐撒在绿莹莹的草场上,呼应着天穹之上的点点繁星。帐内则是一阵不符合时节的暖意。

血家小姐的帐子内十分宽阔,足够四五人躺下的大床装置在帐内一侧,利用帐顶的横梁支柱,还进行了一些锁链机关的设计。

执明此时便是好好体会着这些机关的精巧与结实。

从帐顶垂下的铁链可以随意调制高度,血夙墨首先束缚住了执明的双臂。

看着执明无法反抗的样子,血家小姐玩心大气,又从房梁上牵扯下一条锁链,束缚在执明的右小腿处。

执明小腿处的锁链被强制拉高,右腿被迫悬空,所能支撑其站姿的便只剩右腿了。

血夙墨手腕一个翻转,不知从何处掏了把短刀出来。利刃被贴上执明的大腿,凉意隔着轻薄的布料渗入执明贴身的短打。

伴随一个漂亮的刀花,烛光被银色的反射面打在执明的脸上,更让他躲闪不开的是已经贴着他大腿的金属感。

血夙墨顺着肌肉生长的方向握着刀柄逐渐下移,已经离执明那里很近了,不知道这个一向沉稳的男人会不会露出害怕的一面。

看着血夙墨调转了刀柄,执明一阵庆幸自家主人还没有废了他的打算。执明眼神一暗,主子身边不会留不完整的人。

“主上……”执明被这一阵折磨,喉头声音有些嘶哑,此刻说出来的话哪怕他没有魅上的意思,都免不了引人心动。

“闭嘴。让你开口了吗。”血夙墨弯转手臂,扣在执明肩头,让其左脚的承重更甚,“今夜,好好取悦我。”

血夙墨收起了短刀,两指化为灵巧的小蛇,似嗅到猎物般几个游转就钻入了执明被划开的下裳,目标准确避无可避。

如此的玩弄下,执明的私物早已立起。不过血夙墨的心思可不在这玩惯了的柱体上。

今日,她更想体会猎物最敏感之处的触感。

以两指夹住两颗圆润,轻抚幼儿般在其上游走,如此小心翼翼的温柔对待倒是更令执明酥酥麻麻。

执明有些受不了了,身体感官被无限放大的位置,被交与他人手中玩弄。但这人是他最信任的神明,是他梦中都不敢窥视的小姐。

执明很想就这样泄在小姐的手中,仅仅是这样的玩弄,他都已经餍足不已。

但此时显然小姐对他有着更多的期待。执明大胆挺身,将两颗被肉囊包裹住的圆球主动送至小姐指下,他在诉说着他的渴求与卑微。

只是这卑微,血夙墨见惯也习惯了的。

几番玩弄下,血夙墨收回了作乱的手指。“我累了,执明。”

“是,小姐休息吧。”执明被玩得敏感,但也细微地感知到血夙墨的兴趣已经淡了。

有些懊恼的执明没有让自己被放下来,他失职了,小姐说的取悦,执明没有做到。星光瀑布班的眼眸看着血夙墨逐步走回床上,那眼底黯淡的光霎时黯然失色。

主子身边只会有越来越多的人。而他甚至做不了主人倦累时的依靠。

血家,殷朝,还有那远方的人,一切未知在她手中决定。血夙墨想着血家的许多过往,倒也释然了许多。从小养尊处优的她只用继续无忧无愁便可。

“过来给我当抱枕。”

执明运力挣开了锁链,连着衣服也散落在地,执明轻步而淡雅地给血夙墨掖了一角的被子,还小心掸下了自己发梢所沾染的细尘。

京都远郊广阔而生气的原野上,血家主子的落塌红帐中,清幽沁脾的血兰在香炉中焚着,血夙墨安睡的鼻息打在执明的后颈处,未释放的欲望在此刻夜深时开始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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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主子,一生血脉中凝视将作本能。

执明陪着血夙墨在郊外玩了一宿,第二日,血家小姐还是回到了京都,权力的漩涡中心。

而昨日早上在小姐床上被发现的宴楼台,以及新进府的殷知矢,都在一天的惴惴不安中等待着自己未来的宣判。

血家,“呕!哗啦哗啦。”宴楼台半躬着身子,克制着流体的呕吐物带来的不适感。

血家的人在清理他这个外来者的身子。按给他执刑者的话说就是,不干不净的东西得内外刷洗个六七遍。

执刑者还在排列着要给他用上的器具与制药,而宴楼台却根本不在乎这些足够他脱层皮的浣洗,满心想着他的小姐……原来昨晚真的不是梦,他成为了小姐的人。

多难熬的罚与责,都是他所得的恩赐。

马毛制成的硬刷与蚕丝织拢的软刷交替被使用在宴楼台的身上。

这还仅仅是身体皮肤的擦洗,后穴深处则需要宴楼台自己倚在涂满特制淫药的栏杆上,上下抽插以便让药物沁入穴内软肉最里处,而后以水浣洗。

身体外部的清洗即便再痛,宴楼台也能凭借着男儿的坚韧不吭一声,但药物入体下,宴楼台失去意识的控制下再也无法压抑情绪与感受的表达。

执刑者握着毛刷混着清水为宴楼台刷洗后穴时,看遍了他的淫态百出,不过血家的人万万没有敢对规矩不敬的。

他是小姐的所属,旁人半点心思都不会也不敢生出。

因此纵使宴楼台在这清室中丢了多少尊严姿态,都只当是对着无情无感的机器人。

全部流程的清洗下来,宴楼台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再找不到一片不泛红的地方,执刑者的手法很好,既不会破坏宴楼台本来的细嫩肤质,又可使其如婴儿新生般水灵敏感。

这不仅是为了给宴楼台剥去过往身体上的不洁,同时真正承认了他已入血家的事实,且也是为了让小姐用的舒心。

执明估算着血夙墨沐浴的时间,确认衣物配饰等一应备全,才小心捧着膝行上了凤槐池。

“主子,华章台来询。宴楼台,是授什么铃?”

虽然血夙墨身边有执明、风月等一应人照管大小事务,但华章台作为血家主家所设立的机制之一,对小姐身边人的记册查录还是拥有着一定的职责。

“哦,宴楼台,他想要什么铃?”血夙墨好整以暇地盯着执明,期待着她身边这位近奴大人,会代宴楼台说出怎样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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