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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不做吗?
“安伦……过来。”亚沙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的像是从未开口的怪物学人说话。
安伦下意识缩了缩,看着亚沙神情带着些惶恐无措,看起来随时会夺路而逃,他张张嘴,想逞强摆出平时虚张声势的高傲姿态,却又畏缩着不敢反抗,他发着抖,想起小时候兄长饲养的亚龙,在他被亚龙的爪子按在地上时,那双俯视他的,属于狩猎者的冰冷竖瞳……那时候冲出来保护他的人,早就不要他了。
内心挣扎几下,安伦最终磨蹭着慢慢走过去,小腿肚打着颤,同手同脚,把自己绊倒在亚沙脚边,他低着头慌忙想要挣扎起立,却感到一只手伸进他的头发,一下僵住,不敢再动。
“学长……”安伦乖乖让亚沙把手伸进他的鬓发里摩挲,苍白的嘴唇轻轻发着颤,眼睫毛抖动,看起来又要哭了。
“……”沉默了几秒,亚沙偏开头,从安伦凌乱的黑发上移开视线,他盯着墙角尖锐的直角线条,压下心中沸腾汹涌的恶意。他叹了口气,收回手,找回自己仍有些嘶哑的声音:“你下午还有课吧?”
跟临近毕业考核的亚沙和夏林不一样,比他们低一届的安伦还是要正常上课的。
“我请过假、不,”他傻乎乎地点头,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匆忙改口,“有,我是说有课!”在亚沙的注视下,他又慢慢降低音量,喏喏道:“有课,但我请过假了……”
“去把通心粉吃了。”亚沙放下书,帮安伦把通心粉热了下吩咐他吃掉,然后自己去浴室洗了个脸。
冷水从亚沙脸上冲刷过去,稍微冷却了一点心中漆黑滚沸的岩浆,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揉了好几下脸,让自己的脸看起来不那么吓人,才回去客厅。
安伦看起来是真的饿狠了,在亚沙洗脸这点时间里,已经风卷残云吃了大半,他还在努力维持进餐礼仪,塞得鼓鼓的腮帮子却很诚实,亚沙耐心等他吃完,又给了他一杯水。
他看着安伦不复平日神气的俊俏脸蛋,思绪一转,忽然生出一丝有些熟悉的灵感。
“你知道安缇诺斯吗?”他若有所思地问道,平时没有在意,但短时间里先后见面,他忽然发现,虽然发色和气质完全不同,但安伦和安缇诺斯长得其实有点像?
不是乌利亚和麻雀那种复制体般过于夸张的相似,而是类似兄弟亲人那种,让人会觉得眼熟的相似。
亚沙问的时候安伦正在喝水,他一口呛住,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咳!”接住亚沙递过去的纸巾,安伦一边咳一边小声道了声谢。
不得不说,他不找事的时候教养还是挺好的。
“听说过……红发的安缇嘛,他很有名啊……霍斯少将的心腹,实力又很强,是位大人物……”安伦盯着水杯说话,握着水杯的大拇指不住对搓,语气强作无所谓的镇定,亚沙却听出一股又苦又酸的味道。
看出安伦不愿意提这件事,亚沙没有勉强追问,他转开话题,问道:“你要去洗个澡吗?”
他上下打量了下安伦,在门口蹲了一晚上,安伦身上衣服都皱巴巴的了,看起来就像被丢在路边的小狗,非常需要清洗。
“……好。”安伦随着亚沙的话哆嗦了一下,他咽了口唾沫,内心挣扎着点头轻声答应。
可能是还没从亚沙刚刚给他的惊吓中恢复过来,他非常听话的抱着亚沙塞给他的备用衣服和浴巾进了浴室,进去之前欲言又止回头看了亚沙好几次。而亚沙正忙着收拾清洗餐具,没有留意到他的反应。
浴室里水声哗哗响着,亚沙收拾好东西,打开手机打完几局游戏,安伦却还没有出来。
不会是晕在里面了吧?微微皱眉,亚沙在浴室门外试喊了一声:“安伦?”
水声继续,没有回应。亚沙有些担忧,推门走进浴室。
浴室里湿热的水汽弥漫,安伦蹲在花洒下面一动不动,热水打在他的黑发上,湿透了贴在脖子和脸颊上。
“学长?”听见亚沙开门的动静,他转过头看亚沙,隔着白蒙蒙的水汽,他的表情看上去有点茫然,脸上挂满水痕,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大哭了一场。
“我还以为你晕了。”亚沙松了口,转身就要出去,他不喜欢这种湿闷的空间,衣服湿了贴在身上,有些难受。
“学长!”安伦却一把拉住亚沙的衣角,他看上去紧张又不安,有点神经兮兮的,“你不、不做吗?”
“……嗯?”亚沙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你想做?”
“不、不是!”安伦慌乱得语无伦次,“我只是、只是……”
“很害怕?”亚沙问道。
“恩……”他用超小的声音说,很快就被淹没在水声里,安伦抱着自己的小腿,把额头抵在膝盖上,湿漉漉的黑色刘海贴在额头上,整个人苍白而单薄,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水流打碎。
亚沙拉起安伦,让他靠在浴室墙壁的瓷砖上,欺身压上。
热水淋下,亚沙的衣服湿透了,贴合在两人皮
', ' ')('肤之间,他俯身轻轻碰了下安伦的嘴角,手指划过腰腹,握住胯下垂落的软肉。安伦本能哆嗦了下,呜咽出声。
“安静。”亚沙低声说道,指尖轻柔拭过龟头,激起一丝细微的酥麻电流。
安伦浑身一颤,他连忙捂住嘴忍下呻吟,要害被强暴自己的人掌握,他本该像之前几次一样恐惧愤怒不安,然而心底涌起的却是一股靴子落地的安定感。
也许是因为闷热的水蒸气窒息了他的大脑,亚沙安抚般意外温柔的动作揉弄着苏醒后越发敏感的器官,安伦脑中空白,抛开理性的铁锚,他放任自己在风暴中被洪流裹挟,随波逐流,在一波波穿透鼠蹊部的电流中颤抖,只下意识记着自己要安静,紧紧咬住手掌鱼际,把呻吟喘息都堵在嘴里。
亚沙神色专注,也许在这种事情上确实有些荒谬的天赋,他很快就把纸面的知识和夏林的诱导融汇贯通,抚弄安伦器官的每一下都像他的剑一样准确利落,花洒还在工作,哗啦的水声淹没了安伦猛然一声压抑不住的抽噎,色浅而细的阴茎颤抖,在亚沙掌心释放。
亚沙打开手指,那些白色的异物很快就被热水冲刷散开,流入下水道口,消失无痕。带给他力量的,就是这样的东西吗?一些毫无意义被浪费的蛋白质?他凝视着自己干净的手指,荒谬的念头闪过,又被瞬间抛弃,怎么会毫无意义,力量本身就是意义所在。
释放之后,安伦松懈下来的精神被闷热的水汽蒸地昏昏沉沉,他感到自己的双腿被撑开,巧克力的气味隐约弥漫,手指卷着有些黏腻的膏体轻柔挤进身体,不仅不痛,反而有种冰冰凉凉的舒适感,他忍不住哼哼出声,这才后知后觉发现原本咬在嘴里的手掌已经被亚沙抽了出来,现在正抱住亚沙的肩膀,紧紧抓住他后背湿透的衣服布料。
出于某种隐约的愧疚歉意,亚沙的扩张耐心而细致,他略一犹豫,没有使用系统那些不太友好的道具,只用了点润滑剂,耐心扩展至安伦不会受伤的程度,才把自己不知不觉间也已经挺立的性器顶弄进去。
原本对男性身体毫无兴趣的他,已经越来越习惯和同性的这种“接触”了,身体自然地勃起,熟练地顶弄,抽出,然后再次顶入,安伦抓紧他的衣服,把脸埋在他的肩膀上抽噎,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的破碎呜咽声。湿热紧致的肠肉蠕动,紧紧吃住亚沙的硬物,随着一下一下的戳弄而绞索敏感的器官,亚沙呼吸也越发凌乱急促,他无法否认自己正在享受这种掌控侵犯他人带来的快感,安伦的乖巧顺从也取悦着他。
他本就该掌控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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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毛巾擦干安伦的黑色短发,亚沙将睡得迷迷糊糊的少年塞到床上盖好被子。
安伦半睁开眼睛,咕囔了一句什么,拽着被子翻身把自己裹成一条,迅速睡得安稳。
亚沙看着他忽然觉得有些好笑,这次系统只给了12点的可怜经验,搞的像是自己在服务安伦。他摇摇头,打了个哈欠,忽然也觉得有些困,干脆也抱了毯子去外面沙发上躺下。
“咚咚咚。”门外忽然传来规律的敲门声。
停了一会,又是咚咚咚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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