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斯后来去丹尼尔房间却没看到他的时候,表现得非常生气。
那时丹尼尔正站在走廊上,突然一把被人抵在旁边的墙壁上,面前是兰斯表情压抑的脸。
他有些慌张,下意识去看四周有没有人。
家里的佣人虽然都对兰斯的所作所为熟视无睹,面对丹尼尔的处境更是无动于衷。但他们现在的样子,也太暧昧了一点。如果传到继母的耳朵里,他一定会被赶出去的……
发现并没有人看见他们,丹尼尔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但是很快,兰斯的话又让他重新绷紧了神经。
“你喜欢跟我玩儿躲猫猫是吧?”兰斯虽然脸上在笑,但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他轻轻握住了丹尼尔纤细的脖颈,威胁道,“那你可要藏好了,千万别让我找到。”
……
兰斯让人清空了丹尼尔的房间,还加了一把锁,说是要把它改装成琴房,尽管家里已经有两个琴房了。
不仅如此,兰斯还命人锁上了这栋屋子里所有的客房,以及一切能让人睡觉的地方。
就这样,丹尼尔失去了他的卧室,只能每天睡在炉灶边上。
地板太硬太凉,他每天醒来后都感觉腰酸背痛,而且那里到处布满了灰尘,一周过去,他浑身上下都变得灰扑扑、脏兮兮的。
有天夜里,丹尼尔不小心看到玻璃窗上自己的倒影,直接被那副样子吓了一跳。
他虽然一直不爱打扮,但至少是爱干净的。但现在他蓬却头垢面,衣服也皱皱巴巴,简直就像在这个家中流窜的一只老鼠,这让丹尼尔的自尊颇受打击。
他从厨房找到一个能勉强坐进去一个人的大木桶,又偷来一套给佣人穿的干净衣服,准备趁所有人睡着之后,悄悄地洗个澡。
夜晚太安静,他不敢烧热水,只能用冷水洗,现在的天气并不暖和,丹尼尔被冰得牙齿打颤。
他不敢洗太久,简单泡了泡就打算出来。没想到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而且是径直向厨房走来!
丹尼尔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连身上都来不及擦干就要去穿衣服,结果跨出木桶的时候一脚没踩稳,摔了一跤。
门恰巧在这时候被打开。
伊森今夜出席了一个晚宴,原本可以早点回来,但宴会上一位老贵族非要介绍自己的女儿给他认识,他迫于礼貌,只能跟那位小姐有一搭没一搭地散步聊天,还要在散场后先送那位小姐回去。等应付完这一切,时间早已过了凌晨十二点。
晚上喝过的酒一直在他胃里灼烧,经历了马车漫长的颠簸后,他开始感觉头晕恶心,大脑和身体的反应都变得迟钝了。伊森不太能喝酒,往常这个时候,他都应该在家喝过醒酒汤并洗过澡了。
不过,他每次出席这种场合的时候,都会提前吩咐佣人多备一些醒酒汤和茶水。往常,这项工作都是件给他的贴身仆人去做的。但今晚很不凑巧,那位仆人因为流感告假了。其他仆人夜里都回了他们自己的住处,这是伊森下的规定,但现在,由于这项规定,他不得不自己去厨房找醒酒汤喝。
然而,出乎意料地,他在厨房居然看到了他们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正衣不蔽体地跪坐在地上。看到他的时候,还露出一脸惊恐的表情。
厨房没有开灯,但这个夜晚并不黑,月光透过窗户照在地面上,让他可以把弟弟的裸体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介于男孩和男人之间的身体,不够高大、不够成熟,毛发也有点稀疏,而且太瘦了,可以说是几乎瘦到失去了美感。
唯一的一点肉大概也就在屁股上了。
丹尼尔在看清来人是谁的那一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和他这位大哥说过话了,成年后的伊森变得更加沉默寡言,气场也更加强大,他下意识有点惧怕这个男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伊森皱眉,打量了一下四周,在看到那个木桶的时候愣了一下。
丹尼尔哆哆嗦嗦,不敢吭声。他还记得自己现在一丝不挂,只能用手遮挡着裸露的部位,羞得满脸通红,只觉得站起来也不是,这么跪着也不是。
“说话!”伊森对他的沉默感到不满,轻轻关上了门往前走。
丹尼尔着急地喊了声“大哥”,伊森的步子突然停了。
“我只是想洗个澡……”丹尼尔低着头,不敢去看伊森的表情,“刚刚摔了一跤,能不能让我先把衣服穿上?”
伊森这才发现他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丝还在向下滴水,他又转头看了眼一旁的木桶。
“你用冷水洗澡?为什么不回房间洗?”
丹尼尔欲言又止。心里却偷偷想着,兰斯对他做的事,伊森不是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时候装什么糊涂?
伊森似乎懂了。他打量着落汤鸡似的丹尼尔,发现他并拢的膝盖红红的,好像还擦破了皮,捂在胸口的手也在轻轻颤抖。
他瘦得皮包骨头,整个人看起来脆弱得仿佛一碰就要坏掉了。
伊森沉默了片刻
', ' ')(',不知道在想什么。
“把衣服穿上。”他转过身说,“去我房间洗。”
丹尼尔诧异地抬起头,却只看到伊森高大的背影。
————
房间里。
伊森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淋浴的声音停了,不久之后,丹尼尔穿着伊森给的干净浴袍走了出来。洗干净以后他的样子看起来好多了,而且因为洗了热水澡,他的脸有点红,气色也显得健康了不少。
伊森的浴袍穿在他身上太大了,他只好把袖子卷起来好几圈,但领口还是太大了,他下面什么也没穿,只要微微弯下腰,就会让人看到他胸前的两点粉红。
“谢谢……大哥。”
伊森点了点头,又轻轻别过了脸。
“那没有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衣服……如果你还要的话,我会让拿给他们去洗的。”
丹尼尔离开后,伊森才想起自己去厨房是要找醒酒汤的,结果把人带回来就忘了。他叹了口气,酒精带来的眩晕感又卷土重来,他闭上眼,脑海中却再一次浮现之前看到的画面。
丹尼尔的身体并不漂亮,但却让他有些难以忘怀,那样单薄的身体,光是轻轻摔了一跤,皮肤上就留下了一小片淤青,膝盖也磨破了……竟然让他觉得有种另类的美感。
伊森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他明知不应该对名义上的弟弟产生欲念,但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兴奋、升温,两腿中间蛰伏的性器也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轻轻地敲响。
他起身去开门,脸上还带着欲色,他猜自己此刻的表情应该不怎么好,因为门外的丹尼尔显然露出了畏惧的表情。
“大哥……”
丹尼尔手里好像端着什么东西,怯怯地叫了他一声。
“还有什么事?”
伊森的下半身在听到弟弟的声音后,变得更加精神抖擞,他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往常无异,但这种克制的感觉,在丹尼尔听来,就好像是不耐烦的样子。
门只打开一条缝,丹尼尔看不到男人已然勃起的下体,还以为是自己今夜频繁的打扰让大哥不高兴了,连忙解释说:
“我知道你每次喝完酒都会有点不舒服,所以当时去厨房应该是要找醒酒汤喝,我、我看你刚才都没顾上喝,就从厨房给你端过来了……”
伊森微微有些惊讶。
他吩咐佣人的时候,压根没注意过丹尼尔在不在,但这么小的一件事,竟然被他给记住了。
或许这就是人们所谓的“关心”?丹尼尔在关心他?
伊森说不上来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他静静地看着丹尼尔脸上期待又忐忑的表情,其中或许还有讨好的意味,他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仿佛要破土而出。
“谢谢。”
他接过对方手里的东西,一时竟有些语塞。
也许是突然想到丹尼尔的处境,他突然问:
“你今晚睡哪里?”
问完后,他看到丹尼尔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和苦涩的表情。
“我……”丹尼尔低下了头,有些难为情地说,“随便找个宽敞的地方……”
“不行。”伊森打断了他,“你今晚睡我这里,明天我让人重新给你收拾一间卧室。”
丹尼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他错愕地抬头,伊森已经打开了门,转身朝里面走去了。
根本没给他任何拒绝的机会。
“你先睡,我洗个澡。”他走了两步,又回头说。
丹尼尔这才回过神,忙不迭地点了点头。
……
伊森的房间和丹尼尔想象的一样干净整洁、一丝不苟,甚至有点缺乏生活感,像是千篇一律的旅馆房间。
但是让丹尼尔头疼的是,房间里只有一张床,连沙发也没有。
难不成他今晚要和大哥睡一张床?
他有些拿不准主意,只好暂时在伊森的床上坐了下来,想等他洗完澡出来再确认一番。结果等着等着,时间过了半个钟头,伊森还没洗完,丹尼尔的眼皮却开始打架了。
他困得实在坐不住,就躺了下来。这种久违的、与柔软的床铺亲密接触的感觉,几乎瞬间就让他进入了幸福的梦乡。
耳边的水声还在继续,疲惫的丹尼尔并没有发现,其中时不时夹杂着男人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
伊森站在浴室里,明知那扇玻璃门看不到外面,却还是死死盯着那一处,快速撸动自己的鸡巴。
他可耻地想着自己的弟弟射了出来。
等到伊森终于走出浴室,丹尼尔早已经睡着了。
瘦弱的少年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床的边边上。安静的房间里可以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鬼使神差地,伊森走到睡着的人跟前,低头端详他的睡颜。
好乖。
他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手感意外的很不错,脸上还
', ' ')('是有点肉的。他的手渐渐往下,停在了那两片薄薄的红唇处,手指摩挲着他的唇瓣,然后伸进了丹尼尔微微张开的嘴巴里。
他的嘴巴很热很湿。
伊森离家出走的理智突然回笼,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之后,他立马缩回了手,手指上已经沾满丹尼尔口中的唾液,在天花板的灯光下闪闪发亮。
伊森一夜无眠。
——
法,只是一个劲儿地在他嘴唇上又舔又咬,差点把他嘴皮都啃破了。后来,他好像无师自通,摸到了其中门路,居然用舌头顶开他紧闭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吮吸起来,发出十分羞耻又色情的声音。
丹尼尔感觉快要被吻到窒息。
然而这个过分的亲吻只是一个开始,一吻结束后,丹尼尔眼泪汪汪地大口喘气,伊森看到他这样,眼神更加晦暗,喉结微微滚动,大手抓住他的裤腰向下一拉,连内裤都一并扒了下来。
“你要干什么?!”
丹尼尔两条腿拼命扑腾着,却还是没能阻止伊森脱他的裤子,露出圆润可爱的屁股和两条细长的白腿。
伊森的手指一路从他的大腿游走至身后隐秘的小口。
“不可以!”丹尼尔崩溃地大叫,“你不能这样对我!哥——”
伊森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丹尼尔眼角已经湿了,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大哥,手指攥紧他的衣服不放。
“大哥,我们是——唔——”
他话还没说完,伊森的手指就塞进了他口中,纤长又灵活的手指不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面抽插,甚至故意捏住他的舌头,让他合不让嘴巴,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来,而他只能着急地呜呜叫。
伊森把手指拿出来的时候,湿哒哒的手指还拉出一条细细的银线。
丹尼尔还没缓过神来,下面的小口就突然插入了一段指节,他顿时扑腾挣扎起来,就像一条搁浅的鱼。
“乖。”伊森并没有多少为他扩张的耐心,直接按住他的身体,手指草草在里面插了几下,感觉已经没有那么干涩了之后,就挺着胯把他那根凶悍的性器往里面挤。
“啊!”丹尼尔痛得大叫一声。
肉刃破开穴口的瞬间,下身就像被撕裂了一样,况且它还在一寸一寸地强势侵入,丹尼尔感觉自己仿佛要被刺穿,疼得脸色发白,额头也流了汗。
他觉得自己隐约闻到了血腥味。
伊森用手把丹尼尔两条腿往外掰,下身又往里顶入了一截,几乎已经全根没入,他爽得忍不住嗟叹一声,开始一点一点试着动起来。
“大哥、大哥……”
丹尼尔哭着叫面前的男人,但反而刺激得他肉棒又大了一圈,并加快了顶弄的速度,把那勾魂的哭喘撞得支离破碎。
这个夜晚无比的漫长。
斐杜庄园每个月都会举办一场匿名拍卖活动。
没有名单、没有邀请函,只面向王城里的贵族和富商,所以更像是一个上流社会的巨大交易市场。
在这里,只要你有钱,什么都可以买到。珠宝、瓷器、名画、武器……甚至是人。
闯进丹尼尔房间的两个小时以前,伊森正和兰斯一起,在名流聚集的庄园里与人把酒言欢。
拍卖会将在午夜零点准时开启,但在此之前,宾客们可以在花园派对上看到一批被事先展示的“物品”,其中就包括奴隶。
伊森看到有几个奴隶身上赤条条的,什么也没穿,只在脖子上挂了一块号码牌。他们跪成一排,其中有男有女,但无一例外都有一副好皮囊。
这些奴隶的用途不言而喻。贵族会买卖性奴这种事,他早已心知肚明,而且见怪不怪了,真正吸引他注意的,是最边上那个男孩。
那个男孩也是黑头发黑眼睛,和丹尼尔一样瘦小,但他并不是混血,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东方人。
“看什么呢?”兰斯突然说话,并且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了那个男孩的存在。
他突然对着伊森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并问道:“你想把他买下来?”
早有奴隶贩子藏在人群里偷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想赶紧抓住这个机会捞一笔。一个矮矮胖胖的男人抓着那男孩儿的头发,把他从里面拖到伊森跟前。
“先生,这孩子刚17,没被人用过,非常干净,也没有其他病。”
男孩儿低着头,眼神飘忽,似乎对这一切毫无感觉。伊森近看才发现他连长相都和丹尼尔有几分相似,特别是垂下眼睑的样子。
男人为了展示男孩儿的身体没有问题,把他转过去又转回来,然后捏了捏他的胸、腰、腿,还有臀部,最后让他张开嘴,露出一口洁白又整齐的牙齿。
伊森只是看着那男孩儿不说话。
“先生,这孩子很乖,而且也会干不少活,您可以在拍卖会前先试着让他伺候伺候您,顺便看他是不是和您心意,再决定要不要买。”
伊森还没说话,一旁的兰斯突然开口:“好
', ' ')('啊!”
兰斯无视了伊森冷冷看过去的目光,笑得一脸灿烂:
“大哥不如就试试看嘛!这么多年了,大哥的身边也没个人。”
顿了顿,他又说:“而且,我看他这张脸很合大哥的心意,不是吗?”
仿佛没听出兰斯的弦外之音,伊森一言不发,直接走掉了。
那男孩儿还站在原地,被一旁的男人狠狠在屁股上扇了一巴掌。
“蠢货,你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追上去服侍温斯顿先生!”
男孩儿这才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路过兰斯身边时,不小心跟他对上视线,立马心虚地低下了头。
其实今晚并不是他和小温斯顿的第一次见面。
前几天,小温斯顿先生突然提出,要结束跟他的关系。他没有说话,这种事情,从一开始就不由他做主。
但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居然提出,要他去给温斯顿先生下药,并和他上床。
“你放心,我保证事成之后,他就算要兴师问罪也找不到你;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你还能跟着他。不过无论怎样,我都会给你一笔钱,保证你这辈子衣食无忧,”
他没法不答应。
据他对小温斯顿的了解,自己已经知晓了他的计划,如果不答应,又怎么能走出这扇门?
他想起自己曾听到的一句话——温斯顿家的两兄弟就是两条毒蛇。
对此,他现在真是深有感触。
至于其中缘由,他想,应该是与小温斯顿先生的那个秘密有关。
他是在斐杜庄园的拍卖会上被小温斯顿先生一眼看中的,男人的眼神穿过一排排座椅和人群,牢牢地固定在他身上。后来,每当他们在一起,小温斯顿先生都要他求他称呼自己“二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小温斯顿在透过他看别人。
一想到这里,他心里便会产生报复般的快感。原来表面光鲜亮丽的贵族少爷,内心竟然藏着如此肮脏的秘密,也会为了一个人,变得既疯癫又可怜。
不过可惜了,温斯顿喝了他加料的酒,却根本没有碰他。
当小温斯顿怒气冲冲来找他兴师问罪时,他只觉得这世上发生的一切,都无比荒诞。
——
兰斯急匆匆赶到家中的时候,第一次产生了名为恐慌的心情。
他每一步都走得很慢,距离丹尼尔的房间越近,他就心跳得越厉害。
终于,他看见了丹尼尔的房间,那扇房门几乎敞开了一半,可见伊森当时的状态是有多急躁。
脑海里有个声音在阻止他说,“不要向前走了,你会后悔的!”
但他没有停下脚步。
房间里传出了激烈交媾的声音,还有丹尼尔的哭声,他站在了门前,透过半敞的房门,把里面荒淫的画面看得一清二楚。
丹尼尔跪趴在床上,伊森一只手捞住他的腰,一手摁住他的屁股,这个姿势让身下的人无法逃跑,只能被迫忍受对方疯狂的操干。
兰斯看着他大哥那根丑陋的大阴茎在丹尼尔的后穴一进一出,穴眼附近都变得红红的,还往外流出了一点白精。
伊森已经射了两次,但药效还是没有褪去的迹象。
后入使得伊森的肉棒总能顶到一个意想不到的深度,丹尼尔被一下又一下肏得支离破碎,满嘴哭叫着“太深了”“救命”之类的话,快乐和痛苦两种感觉在他的肉体与精神上来回拉扯,最后都化作了他夺眶而出的眼泪。
他没有办法忘记体内的这根阴茎,属于他名义上的哥哥。今晚之前,他还以为对方是他的恩人,想要把对方当作自己的家人。
但紧接着现实就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哭得伤心极了。
门外的兰斯忽然转身逃走。
察觉到自己硬了的时候,他就失去了闯入的勇气。
他从来没有听丹尼尔如此伤心欲绝地哭过,也没有见过他那样充满恨意的眼神。
其实他成功了,他原本就是为了让伊森和丹尼尔疏远。一直以来他都十分嫉妒,丹尼尔看向伊森的目光总是带着仰慕,却常常连施舍自己一个眼神都不肯。而上次看到他居然给伊森做饼干,更是引起了他的危机感。
兰斯知道,经过这件事,丹尼尔绝不会喜欢大哥。但他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反而有一种想摧毁一切的欲望。
那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自己将会为此而后悔终生。
翌日。
佣人发现温斯顿先生比平时足足晚起了一个多小时。
饭桌上的餐点和咖啡都已经冷透了,正在大家犹豫要不要去先生房间里看看的时候,伊森突然出现了。
从来没有人见过他这个样子,衣服好像还是昨晚出门时穿的,皱皱巴巴,沾满了酒气。他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睛里布满了红血丝,更有眼尖的人发现,先生的下巴和脖子上有几道深浅不一的抓痕。
“早上好,先生!我去重新准备早餐……”
', ' ')('“不用了。”伊森的声音有些烦躁,他对佣人摆摆手,说,“去叫医生过来,快点!”
有佣人立马跑去找大夫,剩下的人待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无一不被伊森现在的状态和语气吓得发怵。
一时间,餐厅里鸦雀无声。
伊森扫视了一眼四周,突然问:“兰斯在哪里?”
佣人们你看我我看你,最终都摇了摇头,片刻之后才有人弱弱地开口:
“小温斯顿先生昨晚……似乎没有回来。”
“……我知道了。”
伊森仿佛听到了预料之中的答案,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
——
医生来得很快,他被佣人领进了丹尼尔的房间,看到乱七八糟的床铺上躺着一个人,而温斯顿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伊森已经洗过了澡、换好了衣服,又恢复成那个冷静自持、无懈可击的温斯顿,完全看不出他昨晚才经历了一场失控且疯狂的性爱。
床上的人就惨多了,露出来的一张侧脸看上去毫无血色,赤裸的身上遍布大大小小痕迹,有吻痕、巴掌印,甚至还有淤青,肛门附近红了一大片,大腿和屁股上还有干涸的精斑。
贵族的娈宠。
医生暗暗下了定义。他干这一行这么多年,眼前的景象早就见怪不怪,这名少年的遭遇,在他的所见所闻里,甚至算不上悲惨。只是他没想到,温斯顿这样的人也有相同的爱好。
“他发烧了。”伊森说,“额头很烫,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因为床上的人趴着,所以医生只好先帮他翻了个身,然后才用手抚上他的额头。
大概是因为对方体温有点高,而医生刚从外面进来,手凉凉的很舒服,床上的人居然动了动,主动用额头和脸颊去蹭他的手,像是小动物在和他撒娇。
医生顿时有些尴尬,然而余光里看见温斯顿死死盯着他触碰那人的手,眼神实在不善,便触电般把手抽了回去。
“先生请放心,他没什么大事,我给他开点药,再注意休息就好了。”
伊森轻轻颔首,表示自己知道了。
“对了,最好再给他清理一下……”
医生说完,忍不住低头看向床上的人,凑近看才发现,好像连嘴角都有……白色的东西……
伊森突然腾的一下站起来,座椅因为他的动作发出了刺耳的声音,把医生吓得一个激灵。
像是现在才发现床上的人赤身裸体的样子不太方便,伊森亲手给他盖上了被子,把人遮得严严实实。
随后,医生就被请出了房间,一直到走出了温斯顿家的大门,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才逐渐消失。
丹尼尔一直到下午才悠悠转醒。
刚刚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感觉一阵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时何地,直到看见坐在椅子上看书的伊森,这才清醒了几分。
他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昏过去的,记忆里最后的画面,是被他称作大哥的男人,像个野兽般在他身上肆虐。
伊森放下书本看了过来。
丹尼尔下意识往后挪,结果后背碰到了床头板,他已经无处可躲。
偏偏伊森好像看不出他的抵抗和恐惧,还若无其事地在他身边坐下,把手放在他额头上。
“很好,已经退烧了。”他说。
丹尼尔只觉得对方一靠过来,自己就开始控制不住地全身发抖,被强暴的痛苦和无助在他心里深深扎根,无意中竟形成了身体记忆。
“怎么一直在抖?冷吗?”
伊森从未用过如此温柔的语气跟任何人讲过话,但丹尼尔已经无法相信他表露出的哪怕一点点关怀。
兰斯说得没错,他们两兄弟都是一类人。
丹尼尔咬住下唇,攥着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伊森见他一直不说话,又凑近了一些,手刚要碰到丹尼尔的肩膀,却被他用力地拍开。
“不要碰我!”他几乎是尖叫着喊道。
伊森收回了手。
“昨晚的事并非出自我的本意,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有人给我下了药。”
然而丹尼尔只是抱着头缩成一团,对他的解释无动于衷。
“我会对自己做的事负责,你不用担心,从今以后在这个家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你的待遇和我们不会有任何不同。如果你想要什么东西,可以随时告诉我,我会努力办到……”
丹尼尔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算什么……对他的补偿?还是他用身体换取的报酬?
伊森好不容易主动开口说了这么多话,对方却好像一个字都没听见似的,不予任何回应。
于是,思虑再三,他又补充了一句:
“而且……你可以和我在一起。”
听到这里,丹尼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不喜欢你,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就因为昨晚我们睡了?”
伊森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一下。
他蹙紧眉
', ' ')('头,略微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不喜欢?”
“没错!”丹尼尔带着报复之意开口,“谁会喜欢你们呢?你们俩一个冷漠无情、一个阴险歹毒,如果不是因为你们突然变成了爸爸的孩子,我从一开始就会离你们远远的。”
如愿看到了伊森越来越难看的表情,丹尼尔心里面爽快极了,他迫不及待要把这些年的痛苦和压抑宣之于口。
“我每次讨好你,都是被兰斯逼的,如果不这么做,我就没办法在这里生存下去。”
“我讨厌你们……”
“我讨厌你们……”
话没说完,耳边突然响起“砰”的一声。
转头一看,伊森青筋暴起的拳头狠狠砸在了床头柜上。
丹尼尔吓得立马抱住自己的脑袋,浑身抖成了筛子。他既委屈又害怕,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往外掉。
他听到了伊森的呼吸声,因为克制着怒气而变得急促。
下一秒,他的下巴就被一只手轻轻抬起,伊森便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唇齿并非甜蜜的纠缠,而是凶狠的撕咬。伊森一只手放在丹尼尔的后脑勺,按住了他的头,霸道地不让他躲。他舌头强势地顶进丹尼尔嘴巴里面,勾着他的舌头,舔舐、顶弄,牙齿啃咬着两张薄薄的唇瓣,还有那条粉红的小舌。
丹尼尔嘴里的空气都差点被对方掠夺殆尽,嗓子眼里发出难耐的声音,他的嘴巴好像都被咬破了,舌尖尝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伊森终于松开了他,丹尼尔后背靠着床头板,大口大口地喘气。
“你太累了,所以这一次,我可以不计较你刚才的口不择言。”伊森居高临下地看着丹尼尔说,“但是不要有下一次。”
说完,他便离开了房间。
丹尼尔仍旧心有余悸,此时的他满脑子就只有一个想法:快逃。
他没什么积蓄,也不知道应该逃去哪里,他只知道,如果再不离开这里,自己一定会发疯。
于是,当天夜里,在所有人入睡之后,他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这栋房子。
温斯顿家的后花园连着一座小山坡,越过这座山,就能到达另一个城市。
从踏出温斯顿家大门的那一刻起,丹尼尔的心就狂跳不止,连双腿也因为过度紧张而不停颤抖。他后面还是很疼,所以只能一步一步慢慢地走,也不敢停下来休息。
他逐渐离身后那座房子越来越远了,但仍旧马不停蹄地向前走,直到温斯顿家的大房子已经变成了视野里一个小小的黑点,丹尼尔的情绪才稍微松弛了一点。
幸好这个夜晚并不是很黑,再加上远处大大小小的灯光,丹尼尔才能看清脚下的路。只是走着走着,他突然来到一个有些熟悉的地方。
这一片杂草丛生,地上歪七扭八矗立着几座墓碑和几束干枯的鲜花,墓碑灰白的颜色在夜里十分醒目。
丹尼尔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里是一片墓地,他母亲也长眠于此。
母亲刚去世的时候,父亲几乎每隔几个月都会带他来打理这块墓,直到父亲再婚以后。
他今天一天都没吃什么东西,加上昨晚被大哥按着操了一整晚,这会儿已经累得走不动了。
丹尼尔很快就找到了母亲的墓碑,他席地而坐,打算在这里休息一下,也陪陪母亲,没想到因为太过劳累,竟然连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等到再次睁开双眼,他看到的并非熟悉的墓园,而是眼神阴沉的大哥。
丹尼尔吓得高声尖叫。
他拼命往后退,却发现自己正坐在一辆行驶中的马车里,而伊森就坐在他对面,两个人之间隔着不到一米的距离。
此外,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手和脚居然都被绑住了。
“大、大哥……”
可能是因为夜里着凉的原因,他的声音沙哑难听,嗓子里好像堵着一块棉花。
但伊森却始终保持着令他不安的沉默。
丹尼尔决定先道歉再说。
“对不起,大哥!我不该离家出走……”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悄悄抬起眼睛去看伊森脸上的表情。
比起兰斯一贯的恶劣,伊森这种阴晴不定、难以捉摸的性格反而更让他恐惧。
“然后呢?”
伊森的声音听起来有点疲惫,而且比平时多了一些阴郁和低沉,给人一种巨大的压迫感。
“只是道歉就够了吗?丹尼尔。”
他直直地看过来,目光像是锁定了猎物,好像下一秒就要咬断对方的脖颈。
“你长大了,应该学会承担后果。如果这次不给你点教训,你永远也学不会乖乖听话。”
丹尼尔恐惧地摇摇头,脸色白得像纸。他看着伊森朝自己伸出手,抓住他脚上的绳结用力一拉,他便整个人失去平衡,不得不双脚踩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
经历过情事的丹尼尔
', ' ')('哪里不懂这个动作意味着什么,他想要挣扎,但四肢都被绑住,再怎么用力也徒劳无功。
伊森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瓶子。
仿佛看懂了丹尼尔眼里的惊惧,他说:
“放心吧,不是什么奇怪的东西。我听说这是专门给家里的性奴用的,既可以充分润滑,又有助兴的作用。”
说完,他一把拽下了丹尼尔的裤子。
“不、不要!大哥,我再也不敢了,真的……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只觉得下身顿时凉飕飕的,丹尼尔吓得赶紧求饶,但一向吃软不吃硬的伊森这次好像真的不打算放过他,手上的动作没有丝毫迟疑。他拔出瓶塞,把里面的液体往丹尼尔股间倒去。
空气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甜丝丝的香气。
伊森轻轻将丹尼尔后穴附近的液体抹匀,然后用沾湿了的手指插进那湿热的洞口之中。
“凉、好凉!不要……嗯啊……”
丹尼尔忍不住发出一声喘叫。那冰凉的液体被手指涂满他体内之后,他的肠壁就开始发痒、发烫,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他逐渐觉得后穴里的手指已经无法满足他身体深处的渴望。
想被更大的东西填满,想要被更用力地贯穿。
伊森的手指感受着那处的温暖和紧致,以及药水作用下的柔软和潮湿,耳边是丹尼尔越来越娇媚的喘息,他的额头也冒出了细小的汗珠,阴茎把裤子的布料高高顶起。
“想要吗?”他问。
欲望在疯狂叫嚣,可丹尼尔仅存一线的理智还在苦苦支撑,尽管他的表情已经十分迷离,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肯主动说出那羞耻的两个字。
伊森冷笑了一声,紧接着便解开腰带,提枪而入。肉棒撑开穴口的那一瞬间,两个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叫声。
“好满……”丹尼尔仰头呻吟。
伊森低头看了他一眼,便开始了快速的顶弄,每一下都恨不得顶到最深处。马车在路上颠簸,丹尼尔的身体也在颠簸,清醒的伊森比中药时更难搞,每次都故意擦过丹尼尔的敏感点,不给他个痛快。
偏偏丹尼尔受到药水的影响,体内仿佛有着填不满的空虚,他难耐地用脚在伊森肩膀处蹭来蹭去,把那身整齐的衣服弄着乱七八糟。
伊森仿佛看透了他似的,立刻来了一记深顶,丹尼尔立马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
他用力地肏干着那口温热的穴,连续的拍打把穴口周围的药水都打成了沫状。
伊森将丹尼尔的双手绕过他的头顶,环住自己的脖子。丹尼尔伸长了脖子娇喘连连,指尖忍不住攥紧了伊森的衣领。
“啊、啊、啊……”
丹尼尔随着伊森的节奏,吐出支离破碎的呻吟,他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舒服,眼里蓄满了泪水。
他们乘坐的马车在闹市中穿行,没有人会想到,紧闭的帘子后面,是两个男人紧紧交缠的身躯。
一直到温斯顿家门口,里面的动静仍然没有消停,马车夫面色尴尬,大声喊了一句到了。
“继续走。”里面传来温斯顿先生的声音。
马车夫只好狠狠地抽了胯下的马一鞭子,继续往前走,他忽然听到马车里面传来好听的哭声,似乎是那人已经到了极限,正在苦苦恳求对方放过自己。
结果必然是没有的,因为他又听到了新一轮性爱开始的声音,而那个人也逐渐无法抑制地大声浪叫,一声赛一声得柔媚,听得他这个年过半百的男人也忍不住心旌摇曳。
再次回到温斯顿家,丹尼尔只觉得一切都变了样。
伊森在佣人面前毫不掩饰的举止,常常让他尴尬羞愧到无地自容。丹尼尔总怀疑这屋里的所有人都猜到了,他和自己名义上的大哥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因此,他开始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甚至有些怀念之前被人当作空气的日子。
此外,伊森也开始限制他的自由,白天的时候,他的房间门口永远有两个佣人守着,无论去哪里都要被跟着。
丹尼尔抗议过、崩溃过,但都没什么用。伊森在这件事上有着出乎预料的坚持,总是用毫无波澜的表情和不容置喙的语气告诉他,这件事没得商量。
时间一长,他心中积压的怨气越来越深,几乎成了恨意。他开始不停地试探和挑战伊森的底线,目的就是想看看,对方那张仿佛面具般完美的脸上,倘若露出破绽,会是什么样子。
终于有一次,在争吵时,丹尼尔摔坏了伊森特地带回来的礼物——一串珍珠项链。
那是伊森从拍卖会上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听说是从某个已经覆灭的王室流落到了名间,几经辗转才到达了王城一位贵族的手里。每个珠子都十分圆润、饱满、有光泽,白里透着粉。
伊森说,他们将这串项链取名为“献给挚爱的礼物”,因为这原本是一位国王送给自己王后的三十岁生日礼物,政权倒塌后,国王被送上了断头台,王后也在自己的宫殿里自缢而亡。
', ' ')('“不觉得很凄美么……”伊森说。
丹尼尔只觉得嫌弃,看着伊森手里的项链,越发觉得那是罪恶的化身。
伊森为他戴上了那串珍珠项链,而且还不允许他摘下来,连做爱的时候都要戴着。
就是这一串项链,丹尼尔却在吵架时,一用力把它扯了下来。他的动作带着怨恨,完全没有收敛力气,一时间,项链的绳子断了,那些珍珠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然后,他总算如愿以偿,在伊森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痛苦的神情。
丹尼尔的脖子也因为用力拉扯绳子,留下了一道细细的勒痕,但他好像全然没有感觉,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意。
虽然代价就是被伊森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插入。
这是伊森在丹尼尔身上最失态的一次。
之前哪怕是第一次,伊森中了药,也仍旧保持着几分刻进骨子里的冷静持重,肏他的时候还会顾及他的感受。但这次,丹尼尔才真正感觉到大哥的暴戾,他连扩张都没怎么做就捅了进去,疼得他浑身冒冷汗,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但他也忍住了不发出求饶的声音,哪怕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点呻吟。
伊森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尽兴,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滚落一地的珍珠,突然把肉棒从丹尼尔体内拔出来,然后俯身去捡了十几颗圆圆的珠子。
他走回来,抓着丹尼尔的头发把人拽起来,放在椅子上,丹尼尔面朝地板趴在椅子座位上,屁股正对着伊森。
好像猜到了伊森要做什么,丹尼尔忍不住开始发抖。
伊森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说:“不要动。”
他感觉有一颗珠子被轻轻推了进去,身体抖得更厉害,忍不住回头去抓伊森的双手。
"不行!"
伊森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用腰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他渐渐数不清里面究竟吃了多少珠子进去,只是那种明显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又恐惧。
“说你错了,丹尼尔。”伊森说,“为你刚刚的行为道歉,我就放过你,否则……”
他的手指伸进丹尼尔塞满珠子的后穴,轻轻把珠子往里推了推。
之前的每一次,这种威胁都非常奏效。
也许是厌倦了这种戏码,丹尼尔痛苦的脸上居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回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伊森,目光里含着挑衅。
“想都别想……”他的声音很沙哑,说话也有些吃力,“我根本没错,错的人是你,你这个强奸弟弟的变态。”
伊森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抓住丹尼尔细细的脖颈,微微施力,同时低下头头问道:“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我说你……就是一个强奸弟弟的变态……我这辈子、咳咳、都不会爱上你这种人……”
他这句话刚说出来,就听见了伊森紊乱的呼吸,他被身后的人一把翻过去,脖子也给扼住了。伊森这回是彻底生气了,像是真要掐死他。
丹尼尔脆弱的脖颈处,那双手正一点一点地收紧,他已经呼吸困难,脸色因为轻微窒息而变得通红,眼前的景象也在逐渐模糊。
恍惚间,他的耳边好像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杂音,大脑就像一锅被打翻了的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濒死的感觉。
但是,如果能就这样轻易地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突然,房间门被人一把推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
兰斯的声音唤回了伊森的理智。
他蓦地放开了手。
丹尼尔立马摔在地上,弓起身子,疯狂地咳嗽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遗憾。
真可惜,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永远摆脱这一切了。
兰斯面色复杂地朝他走来,丹尼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兰斯有一钟颓废又阴沉的气质,显得他忽然成熟了不少。
伊森恢复了冷静,但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他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差一点就杀死了丹尼尔,这种情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烦躁,因此看向兰斯的眼神也并不友好。
“你来干什么?”他问。
“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和我的好弟弟……是不是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在偷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兰斯蹲在丹尼尔面前,手指轻轻拂过他脖颈处的掌印和勒痕。
“你听谁说的?”伊森瞬间变了脸。
“大哥紧张什么?”兰斯将目光转向伊森,“只是有传言声称,你喜欢上了一个低贱的奴隶,还不惜重金买下贵重的珠宝当作礼物……”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珍珠,继续说:
“不过我知道,大哥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下贱的货色,只是出于兴趣想玩一玩而已,你怎么会动真心呢?那不是太可笑了……”
“出去!”伊森面无表情地说。
', ' ')('丹尼尔还在地板上躺着,还没从刚刚的窒息感中缓过来,忽然被兰斯拎起来,下半身还跪在地上,脸就直直地对上了他鼓起来的裆部。
“既然能跟他做,那跟我也可以吧?我比他温柔多了,至少不会在做爱的时候掐死对方。今天就先让你给我口,怎么样?”
伊森生气地大吼一声:“兰斯!”
“怎么了,大哥?”兰斯笑了,“难道你想一个人霸占他?可是……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阻止我的呢?他可不是你的,对吧?”
兰斯说完,故意用胯部顶了顶丹尼尔的脸。
伊森沉默了,兰斯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无言以对,他只能默默攥紧了拳头,然后低头问一直不说话的丹尼尔:
“你呢?”
丹尼尔要回头,兰斯却摁住他的头不让他往后看,同时眼睛一直盯着正在说话的伊森。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丹尼尔。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把他赶出去。”
丹尼尔和兰斯,同时从那冰冷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让步和妥协。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你和他,没有区别。”
丹尼尔尽管非常小声,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无比清楚地听到了。
许久之后,丹尼尔听到了伊森气到发抖的声音。
“很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