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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温斯顿家,丹尼尔只觉得一切都变了样。
伊森在佣人面前毫不掩饰的举止,常常让他尴尬羞愧到无地自容。丹尼尔总怀疑这屋里的所有人都猜到了,他和自己名义上的大哥有一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因此,他开始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怀好意,甚至有些怀念之前被人当作空气的日子。
此外,伊森也开始限制他的自由,白天的时候,他的房间门口永远有两个佣人守着,无论去哪里都要被跟着。
丹尼尔抗议过、崩溃过,但都没什么用。伊森在这件事上有着出乎预料的坚持,总是用毫无波澜的表情和不容置喙的语气告诉他,这件事没得商量。
时间一长,他心中积压的怨气越来越深,几乎成了恨意。他开始不停地试探和挑战伊森的底线,目的就是想看看,对方那张仿佛面具般完美的脸上,倘若露出破绽,会是什么样子。
终于有一次,在争吵时,丹尼尔摔坏了伊森特地带回来的礼物——一串珍珠项链。
那是伊森从拍卖会上花大价钱买回来的,听说是从某个已经覆灭的王室流落到了名间,几经辗转才到达了王城一位贵族的手里。每个珠子都十分圆润、饱满、有光泽,白里透着粉。
伊森说,他们将这串项链取名为“献给挚爱的礼物”,因为这原本是一位国王送给自己王后的三十岁生日礼物,政权倒塌后,国王被送上了断头台,王后也在自己的宫殿里自缢而亡。
“不觉得很凄美么……”伊森说。
丹尼尔只觉得嫌弃,看着伊森手里的项链,越发觉得那是罪恶的化身。
伊森为他戴上了那串珍珠项链,而且还不允许他摘下来,连做爱的时候都要戴着。
就是这一串项链,丹尼尔却在吵架时,一用力把它扯了下来。他的动作带着怨恨,完全没有收敛力气,一时间,项链的绳子断了,那些珍珠劈里啪啦掉了一地。
然后,他总算如愿以偿,在伊森的脸上看到了一丝痛苦的神情。
丹尼尔的脖子也因为用力拉扯绳子,留下了一道细细的勒痕,但他好像全然没有感觉,心中只有报复的快意。
虽然代价就是被伊森按在地板上狠狠地插入。
这是伊森在丹尼尔身上最失态的一次。
之前哪怕是第一次,伊森中了药,也仍旧保持着几分刻进骨子里的冷静持重,肏他的时候还会顾及他的感受。但这次,丹尼尔才真正感觉到大哥的暴戾,他连扩张都没怎么做就捅了进去,疼得他浑身冒冷汗,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但他也忍住了不发出求饶的声音,哪怕咬破嘴唇也不肯泄出一点呻吟。
伊森似乎是觉得这样的惩罚不够尽兴,他抬起头看了看四周滚落一地的珍珠,突然把肉棒从丹尼尔体内拔出来,然后俯身去捡了十几颗圆圆的珠子。
他走回来,抓着丹尼尔的头发把人拽起来,放在椅子上,丹尼尔面朝地板趴在椅子座位上,屁股正对着伊森。
好像猜到了伊森要做什么,丹尼尔忍不住开始发抖。
伊森打了他屁股一巴掌,说:“不要动。”
他感觉有一颗珠子被轻轻推了进去,身体抖得更厉害,忍不住回头去抓伊森的双手。
"不行!"
伊森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然后用腰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
紧接着,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他渐渐数不清里面究竟吃了多少珠子进去,只是那种明显的异物感让他难受又恐惧。
“说你错了,丹尼尔。”伊森说,“为你刚刚的行为道歉,我就放过你,否则……”
他的手指伸进丹尼尔塞满珠子的后穴,轻轻把珠子往里推了推。
之前的每一次,这种威胁都非常奏效。
也许是厌倦了这种戏码,丹尼尔痛苦的脸上居然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他回头看着居高临下的伊森,目光里含着挑衅。
“想都别想……”他的声音很沙哑,说话也有些吃力,“我根本没错,错的人是你,你这个强奸弟弟的变态。”
伊森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一只手抓住丹尼尔细细的脖颈,微微施力,同时低下头头问道:“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我、我说你……就是一个强奸弟弟的变态……我这辈子、咳咳、都不会爱上你这种人……”
他这句话刚说出来,就听见了伊森紊乱的呼吸,他被身后的人一把翻过去,脖子也给扼住了。伊森这回是彻底生气了,像是真要掐死他。
丹尼尔脆弱的脖颈处,那双手正一点一点地收紧,他已经呼吸困难,脸色因为轻微窒息而变得通红,眼前的景象也在逐渐模糊。
恍惚间,他的耳边好像听到了各种各样的杂音,大脑就像一锅被打翻了的粥,他不知道这是不是濒死的感觉。
但是,如果能就这样轻易地死去,也是一种解脱……
突然,房间门被人一把推开。
“你这是在干什么?!”
', ' ')('兰斯的声音唤回了伊森的理智。
他蓦地放开了手。
丹尼尔立马摔在地上,弓起身子,疯狂地咳嗽起来。
他的第一反应是遗憾。
真可惜,差一点,只差一点他就永远摆脱这一切了。
兰斯面色复杂地朝他走来,丹尼尔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这段时间他身上发生了什么,现在的兰斯有一钟颓废又阴沉的气质,显得他忽然成熟了不少。
伊森恢复了冷静,但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他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差一点就杀死了丹尼尔,这种情绪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让他很烦躁,因此看向兰斯的眼神也并不友好。
“你来干什么?”他问。
“我当然是来看看我的好哥哥和我的好弟弟……是不是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在偷偷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兰斯蹲在丹尼尔面前,手指轻轻拂过他脖颈处的掌印和勒痕。
“你听谁说的?”伊森瞬间变了脸。
“大哥紧张什么?”兰斯将目光转向伊森,“只是有传言声称,你喜欢上了一个低贱的奴隶,还不惜重金买下贵重的珠宝当作礼物……”
他瞥了一眼地上的珍珠,继续说:
“不过我知道,大哥你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下贱的货色,只是出于兴趣想玩一玩而已,你怎么会动真心呢?那不是太可笑了……”
“出去!”伊森面无表情地说。
丹尼尔还在地板上躺着,还没从刚刚的窒息感中缓过来,忽然被兰斯拎起来,下半身还跪在地上,脸就直直地对上了他鼓起来的裆部。
“既然能跟他做,那跟我也可以吧?我比他温柔多了,至少不会在做爱的时候掐死对方。今天就先让你给我口,怎么样?”
伊森生气地大吼一声:“兰斯!”
“怎么了,大哥?”兰斯笑了,“难道你想一个人霸占他?可是……你是以什么样的身份阻止我的呢?他可不是你的,对吧?”
兰斯说完,故意用胯部顶了顶丹尼尔的脸。
伊森沉默了,兰斯的每一句话都让他无言以对,他只能默默攥紧了拳头,然后低头问一直不说话的丹尼尔:
“你呢?”
丹尼尔要回头,兰斯却摁住他的头不让他往后看,同时眼睛一直盯着正在说话的伊森。
“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丹尼尔。如果你不愿意,我现在就把他赶出去。”
丹尼尔和兰斯,同时从那冰冷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让步和妥协。
只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你和他,没有区别。”
丹尼尔尽管非常小声,但房间里的两个人却无比清楚地听到了。
许久之后,丹尼尔听到了伊森气到发抖的声音。
“很好,希望你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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