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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暂且不提,只有一人对严明雪前去撷芳庙侍候香客格外在意。
此人名叫兰庭月,也是撷芳庙所供奉的花神之一,司桃花。
他与严明雪俱是由散花童子修成花神,同期被供进撷芳庙。严明雪司梨花,他司桃花,又都是民间寻常花朵,故常常被其余花神、凡人香客相互比对。
他自恃生得比严明雪艳丽,性格又八面玲珑,因此无论是花神同僚抑或香客,都是更喜欢他的多一些。再有桃花比梨花寓意讨喜,花期更长,他的供奉常年也比严明雪多几倍。
只是这次他听撷芳庙内温修行说,有个来路不明的俊俏年轻人,上来就挑了梨花供奉,已觉得不满。次日又见严明雪不曾出门,想必是情事餍足得很,就更不服气。便偷偷央求庙中小童,让他在小楚房中插几束桃花,又教他们如何说话诱他去供奉自己。
果然,小楚便供了桃花在他画像前。兰庭月晚上踌躇满志过来,没想到一进门便觉四肢酸软,眼皮无力,两眼一黑,竟晕了过去。
他并没倒在地上,而是倒在一人怀抱里。
不知过了多久,兰庭月睁开眼睛。见自己四肢大开,手腕脚腕俱系了红绸捆在床脚。红绸细软,不会弄疼他,可却捆得很紧,他只凭自己力气,万万挣脱不开。
他正惊慌失措,便听房中有人说道:“你醒了?”
转头一看,正是位美少年,眼里带着三分笑地看向他。
兰庭月咬咬嘴唇,做出一副柔媚可怜模样,道:“好弟弟……这,这是怎么回事呀?你是谁?怎么这样捆着我?”
美少年笑道:“你半夜闯进别人屋子,还怪别人捆你?”
兰庭月讨饶道:“楚公子,好弟弟,我不是坏人。我是司桃花的花神,你叫我小月便是了。今天你供奉了我,我晚上是来侍候你的呀!”
美少年闻言大笑:“喂,我可不是你说的楚公子。我姓陶,叫陶楚歌。姓楚的是旁边这个。”
他说完,又对旁边人说:“你猜得不错。这桃花神确实笨得很。”
他旁边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所谓避雨而误闯进撷芳庙,又与梨花神严明雪春宵一度的楚姓年轻人。
楚晋道:“你干嘛这么快就把我们的名字都告诉他?我还打算再拖那姓温的几天。”
陶楚歌耸肩:“这有什么的?我们又不像他们这些花妖,一个真姓名还要藏着掖着。”
兰庭月闻言,骇得脸色煞白,失声惊道:“你、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种事?严……不是,梨花神告诉你的?!”
楚晋笑道:“我们两个知道的,可多着呢。”
说罢,二人走到兰庭月床边。兰庭月身上外衣已被脱下,只剩一件绣着桃花的粉红色胸衣,露出大半个滚圆雪白的乳房。此外就只有下身一条系带亵裤,堪堪遮住阴茎和两穴。
“你人看着娇小,这两个奶子倒大。”
陶楚歌啧啧叹道,又伸手在兰庭月胸衣边缘拨弄一下,“穿得还这么骚。”
“你……”
兰庭月气得说不出话。他虽然在风月一事上颇为放荡,可到底没被人像捆动物一样捆在床上过。何况眼前两人知道他们花神诸多秘密,口气又有些不屑,他此时又气又慌,眼泪也要在眼眶里打转了。
楚晋性格似乎温和一些,看兰庭月实在难堪,便对陶楚歌道:“你别这么欺负他了。”
陶楚歌奇道:“昨天梨花今天桃花,你怜香惜玉得也太滥情了些?”
楚晋道:“我不是怜香惜玉。本来我以为这桃花既然主动引诱我供奉他,必然是个极尽争锋妖媚的。谁知道生得娇小可怜,笨笨得像个小动物似的,我都不好意思欺负他。”
陶楚歌笑得背过气去,兰庭月眨眨眼睛,不知道算是在夸自己呢,还是在奚落自己。
楚晋又道:“说点正经的。小月,我问你。你们花神中,应当有司芙蓉花的,为何这撷芳庙里没有他的画像?”
兰庭月摇头道:“没有芙蓉花神,我没听过。”
“芙蓉这样有名的花,怎么会没花神来掌管?”
“我怎知道?或许他在别的庙里。可我只认识撷芳庙的这些花神,别的,我就不认识了。”
楚晋还想说什么,被陶楚歌不满地抢了话:“我都说了,他们的嘴紧得很。你光问,是问不出来的。”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兰庭月紧张地咽了口口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他眼睛忽地瞪圆了,原来是陶楚歌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拿了根玉势,径直捅进他花穴里。
“痛……好痛……”
他眼泪一下子滑下来,陶楚歌却好像根本不知道怜香惜玉,俊美的脸冷冰冰地板着,解开了兰庭月手上的束缚,道:“自己动,不然就更疼。”
兰庭月没办法,只好含着眼泪,伸手拨开花唇。他先是颤抖着手,一点一点玩弄敏感的花蒂,另一只手再伸过来,握着玉势,缓缓
', ' ')('向甬道里抽送着。
他最了解自己的身体,不一会儿就碰到拿最敏感的一点。带着繁复花纹的玉势摩擦着花心,兰庭月喘着粗气,慢慢得了趣,透明粘腻的淫水蔓延出来。
陶楚歌冷眼看着他自亵,忽然道:“停下。”
兰庭月正有些爽意,不愿意停下。却不敢违逆他,只好不情不愿地停了手。
陶楚歌把他手腕的绸子重新绑好,又解开他脚腕上的。把玉势放在床上,让他撅起屁股,一点一点把玉势含进后穴里。
后穴干涩,兰庭月怕疼,苦着脸不敢往下用力。趁着陶楚歌不注意,就不肯含,只是让玉势在臀缝间磨蹭着。
不料一边的楚晋看得清楚,对陶楚歌说道:“他怕疼,不敢含呢。”
“呜……”
兰庭月见被发现,绝望地哀鸣了一声。他还没来得及求饶,就被陶楚歌一竹片打在臀尖上。
“不要!好痛!”他尖叫着,“好痛……不要,不要打我,我,我马上就含进去……呜……”
“晚了。”
陶楚歌根本不管他求饶,手里竹片啪啪地打在肥厚雪白的臀肉上。兰庭月只觉一阵阵钝疼自臀峰而来,待他哭喊出声,还不及体会疼痛扩散,便是一遭疼痛。竹片处处落于他臀上,将嫩白肌肤染上道道红痕,仿佛雪地上盛开朵朵桃花一般。
兰庭月最初还哭叫求饶,后来哭声渐渐弱了,求饶声也带了些情欲色彩。花穴后穴,更是在竹片的拍打下涌出更多的水来。
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因挨打而兴奋,自己也觉得淫贱,咬唇想把那些到了嘴边的淫荡呻吟声吞下去,却不知道陶楚歌早就看出来他的用意,手中竹片,竟然直直打在他花穴处。
“啊!”
“哈啊!不…唔!”
“公子,不,不要打那里!不要……”
兰庭月哀叫出声,隐隐带出几分欲望与羞愧。方才陶楚歌这一打,竟然直接把他打得高潮了。淫水汩汩从穴里喷出来,将玉势浇得晶亮。
他此时两穴空虚,正盼着陶楚歌将那玉势狠狠捅进来才好。没想到对方竟把玉势拿走,问他:“说不说?说了我就好好操操你。”
兰庭月被情欲熏得脸通红,却还是咬着牙说道:“我,我不知道……”
“还挺硬气的。”
陶楚歌笑了,拿过刚才所用的竹片,掰开兰庭月红肿双臀。伸指进入,穴内十分湿润,却依然紧致。他把竹片插进去,径直通到底,只余一寸在外。
兰庭月又痛又爽,几乎要昏过去。他知道两人今晚对自己的淫虐势必还没结束,心里又是害怕,又是有几分隐隐的期待。
楚晋拨开他汗湿的发丝,凑过去看了看他的脸,轻声道:“还不说?我的手段可是比他还要狠一点呀。”
兰庭月一双泪眼看向他,楚晋笑道:“你那么看我也没用。再问你一次,说不说?”
见兰庭月不回答,他便伸手拨弄开兰庭月轻颤着的花唇。摸到那敏感的花蒂,捏着花蒂拉出穴口,再松手让它缩回去。又伸手去拉。
反反复复许多次,花蒂已经红肿起来,沾着淫水,立在花穴之中,是花穴里最娇嫩的蕊豆。
兰庭月最娇嫩的地方被这样玩弄,早就哭叫得止不住。又疼又爽,越疼越爽,他眼泪止不住地滚落下来,呻吟求饶声却越来越粘腻淫荡。
楚晋从桌上的盒子里取出一样东西,兰庭月定睛一看,差点昏了过去。
那是个桃花样式的水晶坠子,末尾有一个银环。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
他恐惧地挣扎,手腕跟红绸拼命地摩擦,“我、我会疼死的……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挺聪明。看出来是什么了?”
楚晋笑笑,道:“不想穿这个环,就快点说了吧。把你知道有关花神的事情,都说出来。”兰庭月哭得抽噎,哆哆嗦嗦地说:“我……我知道的不多……就是每人司不同的花,如果有人供奉,我们可以去找他们侍候一夜……”
楚晋抖抖银环:“别说这些我们都知道的。”
兰庭月颤抖着求饶:“别的,我,我真的不知道……”
楚晋叹了口气:“不见棺材不落泪的,真没办法。”
一旁的陶楚歌忽然说道:“我来给他穿。你抱着他,别让他手腕挣脱了。”
楚晋有些讶异地看向他,却没拒绝。把水晶坠子交给他,自己坐到床头位置,搂住兰庭月的上半身。
兰庭月楚楚可怜地看向他:“饶了我吧……”
楚晋笑了:“银环在他手里呢。”
陶楚歌根本不理睬兰庭月的求饶,在兰庭月又一次试图挣扎的时候,一巴掌打在他花穴上。
“骚货,别乱动!乱动了更疼。”
兰庭月真的不敢再动,眼泪汪汪地张着腿,似讨饶又似哀求地说:“我不乱动了……你、你可不可以饶了我……”
陶楚歌拉出
', ' ')('他的蕊豆,用银针刺过去,又把银环穿上。这一动作其实是很快的,几乎没怎么见血。
他穿好,未听到兰庭月的哭声,诧异地抬头看去,发现兰庭月晕过去了。
在连番的惊恐、紧张、情欲以及巨大的痛意之下,兰庭月实在承受不住,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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