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役见皇上如此,沉重的吐了一口气,看来押宝,押对了。
此刻,皇宫内尔虞我诈,皇宫千里之外的战场上,打的如火如荼。
塔塔尔谴出几员地方上的将校,轮番去山谷口叫骂,叛军左军统领汪藏海按耐不住,率左军丫丫叉叉冲杀出来,山谷中叛军在山谷中憋屈了这么几天,再加上前夜里的一场春雨,山坳里地势低,雨水全都倒灌进了谷中,潮湿憋闷,难受至极。见谷口部队开将出去,也顾不得什么法令,一窝蜂都跟着冲出去了。
塔塔尔依令行事,且战且退,退至三里开外,只听得三声炮响,山谷左侧乱石岗中杀出来一支军队,在叛军身后掩杀一阵,却并不追赶,掉头往山谷中冲将杀去了,又退出三里,又是几声炮响,山谷上杏黄旗摇,山谷右侧桑林中又杀出来一支铁骑,来回冲杀了几番,也掉头向山谷奔袭而去。
塔塔尔谴出几员地方上的将校,轮番去山谷口叫骂,叛军左军统领汪藏海按耐不住,率左军倾巢而出,冲杀出来,山谷中叛军在山谷中憋屈了这么几天,再加上前夜里的一场春雨,山坳里地势低,雨水全都倒灌进了谷中,潮湿憋闷,难受至极。见谷口部队开将出去,也顾不得什么法令,一窝蜂都跟着冲出去了。
山谷中一时杀声震地,喊声彻天,军旗摇弋,马啸嘶鸣。
塔塔尔依令行事,且战且退,退至三里开外,只听得三声炮响,山谷左侧乱石岗中杀出来一支军队,在叛军身后掩杀一阵,却并不追赶,掉头往山谷中冲将杀去了。塔塔尔不明所以,依令又退出三里,但见山谷上杏黄旗左右摇弋,山谷右侧桑林中尘土飞扬,杀声震天,塔塔尔定睛观瞧,只见山谷的向阳坡上又杀将下来一支铁骑,为首两员白盔白甲白袍小将军,一员执刀,一员挺枪,率几千骑兵疾驰而来,塔塔尔直当是援军来了,却见这支伏军来回在叛军中冲杀了几番,掉头又向山谷奔袭而去。
塔塔尔只得调转缰绳,继续向东南退去。
眼看着退至汉水边,塔塔尔心下一盘算,也已输足了十阵,随即传令让盾牌手于三军阵前设防,钩镰枪队蹲伏在盾牌手身后,谨防叛军骑兵队来突击,投石车周围一队队弓箭手弯弓拉箭,用箭雨飞矢抵住阵脚。投石车吱吱呀呀的给工兵拉下来,呼啦哨松手,一块块巨石咆哮着飞向叛军阵营。
塔塔尔部署停当,这才忙不地从怀中掏出占卜师交予他的锦囊拆开来看。
这只锦囊银丝鎏金,内中裹夹着一张羊皮,塔塔尔唤来一员随行小校,帮着他脱去了套在手上的穿山十字连环爪,这铁爪近可开膛破肚,远又能勾上铁链做暗器来伤人。
说是铁爪,其实只是外面用铁皮浇筑了一圈,内里是用迦南木雕琢而成。
这迦南木本是他们北狄一种特别的木料,传说当地有一种鸟叫迦南鸟。
五彩斑斓,喜欢吞金,当地人经常用一些粗制滥造金银饰品将迦南鸟引来放有迦南木料的地方,迦南鸟吞金的时候会流涎垂泪。
这沾到迦南鸟垂涎的迦南木在火中烧过后,刀砍不断,斧剁不折,甚是金贵。
塔塔尔将铁爪夹在咯吱窝下,把对折起来的羊皮捋平,只见一行娟秀的小楷齐齐整整的写着:
“但输得十阵,率三军杀将回去,来而不往非礼也,这连输十阵的憋屈,一股脑用刀斧回敬与叛军吧。”
塔塔尔读罢,这才明白云姬深意,原来讨逆军前日里初败,便是败在了孤军深入,轻举冒进,中了敌军埋伏。
占卜师大人照葫芦画瓢,也给叛军来了这么一出儿,只是诱敌长进不说,还埋下伏兵,半路上冲杀几番,把叛军阵脚冲散,令其首尾不能相顾。
占卜师大人令自己连输十阵,沿途丢下辎重,就是让本来就军纪不甚严谨的叛军只顾哄抢,哪还记得这是两军阵前对垒。
塔塔尔朗声长啸一声,令左右扯起冲锋旗,调转马头,前军作后军,后军作先锋,向叛军冲杀过去。
汪藏海连杀了十阵,虽然期间偶有两支游骑兵来冲阵,但是杀不及一时半刻,便兀自退去了,尽管自己统领的叛军被冲的七零八落,却来不及重新编排齐整,只是自顾自的一路掩杀讨逆军主力。
这时看讨逆军掉头杀将回来,才恍然自己中了人家拖刀计。回头再看,这时山谷中亦是火光冲天,杀声一片,萧太冲四卫和从斜午谷冲杀进去的朵兰铁卫合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