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下去。”寒月乔微微抬了抬下巴。
“不不不,我不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抓了一个平头老百姓,这是犯法的!你赶紧放了我!”这个布衣男子梗着脖子狡辩道。
寒月乔可不吃他这一套。
“武安,让他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犯法。”寒月乔微微使了个眼色。
武安听见之后二话不说,伸手就抓过这个布衣男子的衣襟,直接将他整个人都拽离了地面,然后再轻轻的一的松手。
这个男人就像是垃圾一样的被丢在了地上,浑身的骨头都发出了嘎嘣嘎嘣的声响。好像下一刻就要散架了似的。
“哎哟哎哟,要人命啊,你们这是无法无天啊!”
布衣男子叫的跟杀猪似的,可是偏偏寒月乔和武安他们将这个布衣男子带到的地方,是一个偏僻的角落,大多数人都在看渡世堂那边的热闹,这边这个偏僻的角落里,就算布衣男子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注意到他。
布艺男子扯着嗓子叫了几声之后,也发现了这个悲催的事实,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
“还想叫唤吗?”寒月乔眉梢一挑,对武安道,“继续给他松松筋骨,不要停。”
武安确实如寒月乔所说,继续抓起这个布衣男子,向丢垃圾一样的往复,一直丢了五六次。直到第七次把这个布衣男子拎起来的时候,这个布衣男子忽然开始发出了哭腔,朝着寒月乔和武安,江老他们告饶起来。
“实在是不能再摔了,女侠饶我一命,我什么都说!”
“早如此,也就省了那么多功夫不是?”
寒月乔微微一笑,笑的同时,腿一曲,腰一弯就往下坐。
武安也不知道从哪里变魔术似的找来了一个椅子,在寒月乔坐下去之前,将椅子放在了寒月乔的身后。
寒月乔大摇大摆的坐在椅子中,气势汹汹地对这个布衣男子道:“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自己老实交代吧,不要让我再动手,否则的话可就不是让你松松筋骨这么简单了。”
布衣男子看得出来,寒月乔是一个狠戾的角色,也知道寒月乔是说到能做到的人。当即一边朝寒月乔磕头,一边一股脑儿交待了出来。
“寒姑娘饶命!我不过是受人钱财与人消灾,是有人让我在人群中煽动气氛,说是你克扣银两,才导致渡世堂进了假药,害了人命……”
“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要知道的事我不知道的事情!”寒月乔面色突然一狠,犹如母夜叉似的瞪向那个布衣男子。
布衣男子身子一震,战战兢兢地回答了三个字。
“归元堂……”
“原来是贼喊抓贼呀!”
寒月乔点了点头,忽然起身来到了这个布衣男子的跟前,在布衣男子的耳边低语了一阵。
等到寒月乔说完,那布衣男子的脸色已经白里透着黑,黑里透着青,一脸为难的神色。
“不不不,我不能这么做,那归元堂的幕后掌柜可是慕容家的人!我拿了人家的银子,不替人家办事也就罢了,还如此倒打一耙,往后就再也没有人会找我办事了,这不是摔了自己的饭碗吗?”
“你是怕摔了饭碗,还是怕丢了小命?”寒月乔低沉着问道。
“饭碗是小,小命是大!”布衣男子只犹豫了片刻,便决绝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