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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可要小憩一阵子?”谢子见谢瑾瑜交代完,立马贴心的问道。
“不必,回闲室,你点三个人过来服侍。”谢瑾瑜摇了摇头,拒绝了谢子的提议。
“是。”谢子恭敬的应了。
按照惯例,谢丑随侍着谢瑾瑜回了闲室,其他十一个人跪地恭送,直到门关了的声音传来,十一个人才敢抬头去看。
“谢卯,谢午,谢戌,你们三个与我一起服侍公子,其他人各自去做事,耳朵立起来,莫要公子传唤听不见。”谢子点了三个兄弟出来。
他也是有考量的,谢丑和他已经随侍,势必要留下一个年长的,一是看着诸位兄弟,免得他们坏了规矩,二一个则是拿主意,办差事,总要有个领头的,不能事事去闲室请他们二人的主意,叫公子瞧见可不好。
谢辰谢巳这对双胞胎一般都是一起服侍的,但是早上洗碗的差事还没有做,除非公子特意指派,否则他们是去不得的,他们的差事已经较其他兄弟很轻松了,不能再这些也不做,不说其他兄弟心中如何想,单说他们自己心里也是愧疚的。
剩下一个他就选了一个年纪小的,可以给公子逗个趣儿的,本来是该选谢亥的,可这孩子才被送来不久,又是个过于活泼的,为了他好,除了公子点了他,谢子一般也不把他往公子前送,总想着先跟着哥哥们学学规矩,磨一磨性子才好,以免动辄得咎,挨罚是小事,失了公子的心被赶出去,就是他不愿意看到的了。
好在谢亥虽小,但是还算懂事,知道哥哥们的良苦用心,不争不抢的。
谢亥不选,他就选了年纪较小的谢戌。
十个人得了吩咐,就各自去做事,唯独谢子点的三个人跪在地上等着谢子吩咐。
“屁股撅起来,我看看你们的穴规矩不规矩。”谢子开口命令道。
虽然谢瑾瑜没有说要用他们的穴,但是谢子可不敢大意,昨晚已经有了一只穴令公子不满,今日若是还出了差错,他也就没脸做着管事的差事了,趁早与公子请罪了。
三个人乖乖的解掉细细的腰带,露出浑圆的屁股,屁股稚嫩,吹弹可破,比他们脸上的皮肤还要漂亮些,即便上面不少的板痕,也只是增添了一丝美感,并无让人看了厌恶的丑陋。
谢瑾瑜喜欢浑圆且大一些的屁股,他们十二个无论哪个,屁股都是这般的,进了这府邸日日拿药膏子擦,再请兄弟们揉捏,若是还不成,就活生生的拿板子抽肥了,直到合格了,才敢在谢瑾瑜面前亮屁股,伺候床榻。
谢子蹲在三个人的后面,依次用手捏着玉势的小柄,轻轻的往外拽,三个人穴内的玉势皆是一动未动,谢子还算满意。
“不错,走吧。”谢子很满意,还顺便拍了拍每个人的屁股表示肯定。
三个人系好腰带,站起来跟着谢子往闲室的方向走去。
刚刚出门,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实在是太冷,不由得想念去年冬天身上厚厚的衣裳。
谁也不敢慢悠悠的走,全部急匆匆的到了闲室,三个人先是在门外跪下,谢子蹬掉拖鞋,爬着越过门槛,高高撅起屁股,晃着进了闲室。
三个人看着心中一酸,以往他们都不用这般的,何况一向受公子信重的谢子。
不过,因着他们服侍不尽心,公子收回恩赏,跪侍本就该这样的。
但是,他们的大哥一直以来都勤勉的很,对上用心侍奉,对下也关照有加,本不该受此,是他们连累了兄长。
谢子倒是没有琢磨他们想什么,他爬进闲室,瞧见谢丑正稳稳的跪在地上,撅着屁股充当谢瑾瑜的脚蹬。
即便屁股刚刚挨了板子,上面印子未消,被公子重力踩着也没有失了规矩,谢子心中满意。
如今公子正整肃他们规矩,谢丑倒是可以让他放心不少。
“公子,点了谢卯,谢午,谢戌来侍奉公子,可要传进来?”谢子轻声的趴在地上请示。
这也是规矩,虽然谢瑾瑜命他点了人,但也不可立刻就带进来,先要禀告给谢瑾瑜,如果谢瑾瑜没有什么意见就传进来伺候,但凡人选让他不满意,谢子先要吃一顿板子。
罚他不懂上意。
不过,一般谢子点的人,都是很符谢瑾瑜的心意的。
“进来吧。”谢瑾瑜点了点头,允了。
谢子急忙爬出去,告知门外三个兄弟消息,三人连忙像谢子一样,拖鞋放在门外,打着赤脚,撅着屁股跟在谢子身后爬进来。
越是冬天,他们越是愿意近身伺候谢瑾瑜,谢瑾瑜在的地方炭火自然是足足的。
他们自己的住处,做事的地方,可是连个火盆儿都是不曾有的,尤其是今年,有没有恩赏的衣衫穿,更是想要近身服侍谢瑾瑜。
“谢卯过来。”谢瑾瑜开口点了谢卯。
谢卯不敢耽搁,手脚飞快的爬到谢瑾瑜的面前,微微抬起头,让谢瑾瑜可以看到他的脸。
他们兄弟其实长得都不差,各有各的漂亮,唯独谢卯,天生在容貌上高出其
', ' ')('他兄弟一筹,甚至比谢瑾瑜都要紧致一些。
谢瑾瑜也是一个爱美之人,平日里总是因着他的脸对他宠爱一些,自然谢卯为了讨谢瑾瑜欢心,每次都会露出半张脸来。
虽然不合规矩,但是谢瑾瑜高兴,他也就没挨过罚。
“哭出来瞧瞧。”谢瑾瑜拽了拽谢卯的面皮说道。
谢卯立刻就扬起脸来开始酝酿,不过半炷香,他的眼眶就已然见红,清澈的泪滴顺着眼角吧嗒吧嗒的往下落。
美人落泪总是好看的,谢瑾瑜尤其爱看谢卯哭,谢卯就练就了这立刻就掉泪的本事。
“行了,过来与我捶腿。”谢瑾瑜也不多看,怕觉得烦闷,故此每次只叫谢卯哭个两炷香左右就停了。
谢卯说哭就哭,说收也立刻就收,凑到谢瑾瑜踩在谢丑的那只脚,双手攥成空的拳头,开始细细的捶起来。
力道不轻不重,捶的谢瑾瑜舒服的很。
“谢午,过来念这本书。”
谢午的声音很是悦耳,每当谢瑾瑜懒得看书,都是叫谢午来读的。
谢午自然不敢怠慢,接过书本,就跪在谢瑾瑜的脚边,声音清脆的开始读起来。
这本书的内容谢午读过很多遍,是如何训教庶奴婢的,几乎谢瑾瑜每日都会看上几页。
更是令他给其他兄弟们粗读过。
里面的手段狠厉异常,他们只是听着就心惊胆战了,每每这时,他们心中都对他们的公子充满感激,与书中相比,公子对他们不可谓不仁善。
往日随侍公子外出,与其他家公子的庶奴婢们攀谈,哪家不羡慕他们有个好公子。
不过是规矩大些,可哪家不是这样。
“谢戌,过来泡茶。”谢瑾瑜自然不可能忘了谢戌。
给他安排了个轻巧的差事,谢瑾瑜用的无论是饭食,还是茶饮,都要现吃现做,现喝现泡,来不及他们挨罚就是。
不过,谢瑾瑜一般都是给他们足够的时间,并不会刻意刁难。
谢戌上前磕了个头,就跪在专门给他们用的矮桌前,动作优雅的开始泡茶。
泡茶,捶腿,捏肩包括床上功夫,日常洗漱,这些近身服侍谢瑾瑜的差事,他们兄弟人人都会的,没有哪一个学这些敢偷懒的。
谢子不需要做事,他便跪着眼睛不错的盯着四个兄弟,偶尔还要观察谢瑾瑜是否还有别的吩咐。
闲室主要就是让谢瑾瑜放松的,谢瑾瑜喜欢安静,他不开口,除了谢午读书的声音,其他人连喘息都不敢大声。
就这样,谢午书都读了两页,谢戌刚刚泡完一壶茶,门就被敲响了。
“去看看。”谢瑾瑜有些不悦的示意谢子去看。
全府都知道他这个时候一般都是在休息,并无人敢打扰他。
谢子心也跟着提起来,应了一声,依旧摇着屁股去开了门,门外跪着的是冻的不行的谢寅。
“何事?”谢子爬了出来,关上门低声问道。
“二公子来了,就跪在门口。”谢寅同样低声回道。
若不是这件事,他断然不敢来敲门的。
“你且等着,我去问问公子。”谢子听闻,不敢做主,立马要回去禀报。
再次打开门,爬了进去。
“是何事?”谢瑾瑜半眯着眼看着谢子问道。
“是二公子来了,正跪在门口。”谢子恭敬的回道。
“瑾年来了,让他进来吧,你去迎一迎。”谢瑾瑜虽然面色依旧不悦,但是语气好了很多。
毕竟是他嫡亲的弟弟,他稍微给些面子,总不能让谢瑾年在低贱的庶奴婢们面前抬不起头来。
谢子应了,立刻爬出闲室,穿上拖鞋,走到院门处。
谢亥正守着院门。
“大哥。”谢亥冻的不行,话却能说得清楚,一点儿不打磕巴。
“嗯,开门吧。”
谢亥得了令,立刻打开了厚重的院门,外面正跪着一个与谢瑾瑜有着七分相似的男子。
“二公子。”谢子谢亥避开谢瑾年跪的方向,然后一起跪下向他问好。
“嗯,兄长可有吩咐?”谢瑾年点了点头,然后问道。
“公子请二公子进去。”谢子恭敬的说道。
谢瑾年点了点头,跟着谢子往院内走去,谢亥关上院门继续在寒风中守着大门。
到了闲室的门口,还是谢子先进去禀报,得了谢瑾瑜的允许,谢瑾年才能进去。
谢瑾年是个守规矩的,在门外立刻就脱掉了厚厚的外袍,外衫也脱掉了,鞋子更是没敢穿,袜子也脱掉了,浑身上下只留了一层白色的里衣,打着赤脚进了闲室。
他并不需要爬进去。
谢子则是细细的把谢瑾年的衣衫叠好,放在门口。
不是他轻慢谢瑾年,只不过进了这府邸,谢瑾年能穿着自己的衣衫进来都是谢瑾瑜的格外恩赏疼爱谢瑾年了。
就是谢瑾年,未得兄长首肯,也是
', ' ')('不敢占用兄长的地方的。
“瑾年见过兄长,恭问兄长安泰。”谢瑾年跪在离谢瑾瑜两步远的地方,恭恭敬敬的跪下来给谢瑾瑜请安。
“起吧,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谢瑾瑜揉着眉头问道。
这个时候一向是他放松的时候,谢瑾年轻易不敢来的。
“听说谢宜时要来服侍您,他一向没规矩惯了。”谢瑾年直起上半身,轻声说道。
谢宜时是他们继母生的嫡庶子,说的好听是嫡庶子,带了一个嫡字,可不过只是比那些庶子高半等身份而已,在他们这些嫡子面前,和庶子本就无甚区别,偏偏他不自知,竟然把自己当成嫡子自居。
连他这个正儿八经,上了族谱,拜了宗祠的嫡次子都不敢在嫡长兄面前放肆,偏偏那个嫡庶子敢,谢瑾年就是以前再叛逆,素来也是对谢宜时看不上眼的,觉得简直丢了他们谢家的脸面。
满京城哪个不晓得,他们家出了个没规矩,不敬嫡长兄的嫡庶子。
“你前些年不也是没规矩的紧?”谢瑾瑜似笑非笑的看着谢瑾年。
别看谢瑾年现在规规矩矩,当年的他可没有比谢宜时好多少,唯一好的就是他心知谢瑾瑜是他嫡亲的兄长,并不敢顶撞,请安问好也不敢敷衍,但是心中终究是放肆比恭谨多的多,服侍起来也不尽心。
“瑾年不懂事,可瑾年面上也是敬着兄长的,谢宜时可是脸面上都不做的。”谢瑾年有些尴尬的说道。
他自己回想当年也颇为恼怒,若不是兄长不弃,他出去行走也是要被人耻笑的。
不敬嫡亲兄长的名头传出去,哪个还敢和他共事。
“得了,不用你操心,自己府邸的事儿还没搞明白呢,就管上兄长了。”看着当年喜欢和自己赌气的小包子现在一脸为自己忧心,谢瑾瑜心中觉得好笑起来。
兄长发了话,谢瑾年自然不敢再纠缠,只是心中还是有些担忧。
“行了,过来给兄长瞧瞧,也许久未曾见过瑾年了。”谢瑾瑜招手示意谢瑾年到自己近前来。
他不想与谢瑾年讨论这个话题,他自有他的手段。
谢瑾年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并不敢多言,也没有站起来,直接挪着到了谢瑾瑜的脚下。
双手虚搭在谢瑾瑜没有被捶的那只腿的膝盖上,满脸恭敬的微微仰着头看向自己的兄长。
谢瑾瑜伸出手,就像逗弄小狗一样,漫不经心的挠着谢瑾年的下巴。
“自己有了府邸,功课规矩可没差吧?”谢瑾瑜与他叙话道。
“瑾年不敢,功课是请了暮日先生,规矩是兄长指派给瑾年的古维叔父盯着,瑾年不敢怠慢。”谢瑾年可不敢当是普通的叙话,打起十二分精神回答。
他的兄长是嫡长子,秉持着与父亲王不见王的规矩,十岁过后就分府另居是自古就有传统。
而他不过是嫡幼子,虽然也是按照规矩分府,可是只要他兄长一日不松口,他就要一日学着功课规矩,还因着分了府邸,更加严格被要求。
长兄如父,又是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父亲还要与他避讳,只有逢年过节才能问一问,他的兄长可是随时都可以抽问他的功课规矩的。
“对先生可还恭敬,没犯小孩子脾气吧?”谢瑾瑜又问。
“瑾年奉了戒尺给暮日先生,又奉了鞭子予叔父,每日听讲也是下身不着寸缕,方便先生教训,在外行走也是时刻带着叔父,瑾年但有不规矩,叔父就立刻剥了瑾年的下衣,抽一顿屁股警醒瑾年,只有到了兄长这里,叔父才得了休息片刻。”谢瑾年自然是恭敬再恭敬的回话。
“两位长辈对你算是尽心,你恭敬听着,但凡像是幼时做出违逆之事,我定不饶你的。”谢瑾瑜立刻提点着自己的亲弟弟。
“谢兄长关怀,瑾年定不敢辜负兄长拳拳之心。”谢瑾年再次趴在地上,谢了谢瑾瑜对他的爱护。
不是嫡亲的兄长,谁这般仔细的管你的教养规矩功课。
虽说历来都是嫡长子管教兄弟,可也得看长兄的意思不是。
瞧瞧他那个继母生的嫡庶子,长这么大了,见一面兄长都是难得,安能像他这般隔阵子就能听兄长的训诫,身边还有兄长指派的长辈照看。
“起来吧,为兄是不是也许久没有赏你了?”谢瑾瑜看着自家弟弟受教,也是满意,语气也更平和了。
“兄长可要赏瑾年?瑾年先谢过了。”谢瑾年直起身来,好像怕谢瑾瑜反悔,立马就先谢了。
虽然谢瑾瑜叫他起了,可是谢瑾年只敢起上半身,他哪里敢在兄长面前站着,那可是大不敬。
“你这泼猴儿,为兄还能赖你的不成?”谢瑾瑜指了指跪在地上的谢瑾年哭笑不得。
“谢子,去把我去年做的冬衣取来。”谢瑾瑜转头吩咐恭敬跪在地上的谢子道。
谢子轻轻磕了一个头,就出去取来了。
他的动作很快,谢瑾瑜的衣衫物件儿放在哪儿都是他一手经管的。
谢瑾瑜说的冬衣是一
', ' ')('件长袍子,谢子恭敬的捧着冬衣进来了。
“兄长待瑾年真好。”谢瑾年高兴的有些得意忘形,立马从谢子手里接过。
他高兴了,谢子立马就伏在地上了,那边谢午的书也不读了,谢卯腿也不捶了,谢戌茶也不泡了,全部浑身战战兢兢的伏在地上,至于,谢丑,他本来就是伏在地上的。
“瑾年失礼。”谢瑾年自然也意识到了。
立刻双手高举着冬衣,人却趴在了地上请罪。
“谢瑾年,你今年几岁了?”谢瑾瑜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的问道,语气辨不出息怒。
“瑾年二十有一。”谢瑾年自然是头也不敢抬的回了话。
被叫了大名,谢瑾年心都在发慌。
“二十一,为兄还以为你才一十二呢,古字启平日里是如何约束管教你的?”谢瑾瑜问道。
谢瑾年心中暗道不妙,就连叔父都叫了大名,当即又加了小心。
“回兄长的话,平日叔父先令瑾年早跪一个时辰,晚跪一个时辰,再讲一讲礼法,出门行走姿态,说话用词抓的比较严厉。”谢瑾年老老实实的说了平日里自己受的管教。
“可见还不够,就是他古字启平日里对你管束太松,才敢做出这等没规矩的事儿,在兄长面前都敢这般无礼,可见你素日的规矩差的不是一点半点,回去就说传我的话,用饭,出恭,坐卧,安寝的规矩都给我管束起来,再问他会不会抽鞭子,不会让他古新余去教教他。”谢瑾瑜声音不大,可每一句都让谢瑾年的怕增加一分。
“是,瑾年记下了,兄长,都是瑾年无礼至极,与叔父并无干系。”谢瑾年忍不住为自己的叔父辩解。
他是见过那位古新余如何教训他的叔父的,谢瑾年有一人做事一人当的骨气,并不想连累他的叔父。
“他是管你规矩的,怎的无干系?你出去规矩不好,人人都只会说我谢瑾瑜,谢无暇的规矩不好,不会说你没有规矩,你说与他古字启有无干系?”
“就如现在,他古字启没有管教好你,我只寻古新余来,你再说,你无礼,与他古字启有无干系?”谢瑾瑜教训着谢瑾年。
嫡长子生一月有名,长七岁起字。
余下嫡子,七岁有名,二十七由兄长赐字。
嫡庶子,弱冠有名,三十可请兄长赏字,兄长不允,终身无字。
庶子,有姓,无字,年十八入选兄长府邸,兄长可赏,不入,终身无名。
谢瑾年一时之间有些沉默,细细的思索着刚刚兄长的教训。
足足一炷香,才再次顿首,表示明白了兄长的教导。
这下,教训才算完,谢子也敢把头抬起来,谢午又开始念书,谢卯也继续捶腿了,谢戌又慢悠悠的泡茶了。
刚才他们全部低头,除了是谢瑾瑜不高兴,他们作为奴仆要战战兢兢,其次就是,这是属于嫡亲兄弟的教导,他们是不能看的,不仅是他们,就算谢宜时在这儿,再不懂规矩,也会有意避开的。
嫡长子对其他嫡子的教育,从来不是他们这些嫡庶子,庶子可以旁观的,可以听上一句,已经很是荣幸了,嫡兄长疼爱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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