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今,她居然被她看不起,被她鄙夷的人给上了,明晰只觉得如同哔了狗一般的难受和憋屈。
明晰余光一扫,床畔有方便喝水放的茶壶,素手一勾 便拿了过来,直接朝着宫宵寒的脸上淋了过去。
睡梦中的宫宵寒被这突然其来的冷水给浇了个透心凉,一睁眼便看到明晰拿着茶壶往自己脸上淋水,惯性的便甩手过去将茶壶抢了过来往地上一扔。
“啪嗒”,茶壶碎裂的清冽声在客房里回响着,气氛有些紧巴的尴尬。
宫宵寒随意的从床上扯过一件衣服便往脸上擦去,这大清早一醒来就有人往自己脸上淋冷水,宫宵寒觉得自己没炸已经是很有气度了。
明晰公主本来还被那茶壶摔碎的声响惊的有些征愣,但在看清宫宵寒用来擦脸的衣服时,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那是她贴身的肚兜!
“宫宵寒,你个下流坯子,居然在香里下药。”
明晰脸上神请愤然,一双几欲喷火的美眸盯着宫宵寒,别有一番媚态。
宫宵寒听到这话,才发现自己和明晰都坦诚相待着,只是有被子挡着,鼻间也隐约能嗅到手上衣服上的女儿家香味。
回想起昨日的一夜风流,宫宵寒看着一脸怒色的明晰,眸子里带上了几分欲色,直接忽略了明晰话里的下药,如同街头痞子一般说道:“明晰公主昨日来难道不就是打的这主意么,难道是因为孤昨夜没满足你,这一醒便不认人了?不如孤现在好好疼你一番,定然让你满意。”
宫宵寒在之前当皇子时,无权无势,只能靠吃喝嫖赌来填充着生活,所以这些调戏女子的荤话陋习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其实这宫宵寒想的倒也不出阁,毕竟昨天晚上,明晰孤身一人带着美酒佳肴来太子府,这目的恐怕也不单纯,说是单纯的叙旧,谁会相信?
明晰公主被宫宵寒那不要脸的荤话给气的说不出话来,素手一挥便挑起一根白绫,朝着宫啸玄打去。
萨雅惯使的是鞭子,而明晰精用的则是这绫条。
平日里可以当衣带别在腰间,使用时让人出其不意,就如同此时,宫宵寒一脸懵逼的被那白绫击中了右臂,瞬间便血肉模糊,鲜血将煞白的床单染的猩红一片。
明晰公主只是冷眼看着,这白绫是特殊的材料打造的,锋利无比。
宫宵寒吃痛,一双眸子里盛满了怒气,对着明晰吼道:“你疯了?这种事情本就是你情我愿的,现在被上了又来装贞洁烈女?”
疯了么?明晰公主轻轻的呢喃了一句,下一刻素手又是一挥,宫宵寒的左臂上也多了一道口子,左右手上的伤口两相辉印着,莫名有些嗜血的美感。
不待宫宵寒继续开口怒骂,明晰一双眸子里带着嗜血的渴望,一击一击又一击,等到宫宵寒疼的昏迷过去才停下手来。
明晰公主嫌恶的看了床上那满身鲜血的宫宵寒一眼,捡起一件能勉强遮身的衣服披上便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