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行,可是她不能,她没有这个权利,更畏惧那样做的後果,没有人想跟慕浩天这样一个有势力的男人作对。
护士稳了稳心神,迈著有些沈重的步伐走开了。
慕浩天满足的抽出女孩体内的男根,粗大颀长的巨物,牵扯出一道道细丝的银线。
一股白浊的热液随之从女孩的小穴里缓缓溢出。仔细看时,却不难发现其间的丝丝血红。
若语艰难的想要合并双腿,但是被压的时间过久,已经完全麻木了。试了几次,仍只是微微抖动著。
昨天晚上男人做了几次,她不知道,幸好後来她昏了过去。可没想到早上却是另一个噩梦的开始。
下身火辣辣的疼。
那粘腻的污物更让她心里万分厌恶。她屈辱的想,这就是她的亲生父亲赐给她的。
慕浩天看著那张不知道已经被泪水洗过几遍的小脸蛋,不屑的挑了下嘴角。
他很满意女孩的惨状,被自己干的动都动不了。
伸手拨开了女孩被汗水粘在眼帘的发丝,感觉到若语些须的挣扎。
“别碰我。别用你的脏手碰我。”若语张了张嘴,但是终没有声音,只有呼吸越发急促。
男人好心情的笑了一下。
“你不是很有骨气吗?你不是不反抗吗?”男人低低的耻笑回荡在若语的耳旁。
若语僵著身子,默不作声,但是心里恨不得将男人千刀万剐。
他为什麽不放过她?折磨她,就那麽让他开心吗?
心里越想越是委屈愤恨,但是她没有发泄的渠道,只能用眼泪诉说著自己的屈辱。
男人对於女孩的泪水不为所动,欲望得到满足,他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爽,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这些日子的阴郁也一扫而空,他不仅想,自己是不是病了,这麽点小事情,为什麽考虑那麽多?想要就要,反正若语是他的。
就因为她怀孕,就因为她心情不好,所以自己就要宠著她?
可这个小东西,似乎对於自己的好心并不领情?反而弄得自己烦躁异常,他这是干的什麽事?
他的女人是要讨好他的,现在可好反过来了?
慕浩天轻笑出声。带著几分自嘲和愉悦。
“你给我听好了,我可以供你吃供你住,甚至供你上学,别再给我闹脾气,乖乖认命,否则的话,我会真的把你囚禁一辈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男人变脸很快,声音冰冷刺骨,让若语冒了一身冷汗。
停了一下,男人似乎又想到了什麽:“如果你想自杀的话,首先陪葬的就是你弟弟,他还没成年那吧?”
後面的话有些轻佻。
若语心下一惊,但仍没有力气争开双眼,她有些不明白他话的语气。
慕浩天见女孩额上薄汗,甚是清楚,这些话,若语已经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