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余韵仍笼罩着全身挥之不去,宁柔无力地抬眼,看向压在自己身上的叶韶。
与满身狼狈的她相比,叶韶衣衫整齐完整,依然好好地穿在他的身上。目光暼到他腹部之下的布料,一片平坦,丝毫没有情动的迹象。
看来还是自己太过稚嫩,这么容易就入戏。
宁柔扯了一下嘴角,或许可以说,是一丝苦涩的笑。
叶韶的手指却仍未离开她的秘密花园,虽然不再抽动,却从他指尖传来了一阵炙热的暖流。
甬道从指间滚烫处生成了一丝酥酥麻麻的痒感,和欲望的酥痒快感却又不一样,像是有一颗种子在自己的秘园中生根,发芽,破土而出……
直到这种痒麻中又生了一丝一丝的疼痛,宁柔不由惊呼出声,却被他钳制了不能乱动。
“忍忍,马上就好了。”
叶韶又停留了片刻,才将手指抽出。宁柔只见他的指头发出淡淡的亮光,不知为自己输入了什么灵力。
他从书案上取了一支毛笔,轻点朱砂,然后握过宁柔的左臂,在臂弯最娇嫩处,点下了一颗殷红的守宫砂。
“宫砂不褪,便是已恢复处子之身了。”
宁柔睁大了双眼,难以置信:这世上竟然有这样神奇的邪术?
“虽然在我的眼里,这东西没有任何价值,可似乎天下那群迂腐的臭男人们不这么认为。等你修炼成媚术,又有它傍身,也许执行任务时更能事半功倍。”
说到臭男人三字时,他的语气充满鄙夷,仿佛自己并不是天下男人中的一员。
“谢谷主恩赐。”即便恢复了完璧之身,宁柔的声音中并无多少喜悦。
因为刚才的激烈情潮,她还未恢复精力,额前鬓边都是因欲火沁出的香汗,碎发黏在脸庞,显得更为楚楚可怜。
叶韶伸手替她拨去腮边的湿法,别在耳后理好。这样温柔的举动,反而让宁柔生出不适,不由往后退了一退,避开他的抚弄。
他倒是不甚介意她的退避,低头凝视着她。
“作为曾经高高在上的圣女,你可真的甘愿从此留在淬花谷?”
宁柔自嘲地笑。高高在上?她何曾高高在上过?在天山上的她,不过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孤女。
“你说过,淬花谷不在乎虚荣与名声,想杀便杀。我亦是如此。是被供起来的圣女,是出卖色相的杀手,抑或是被碾在尘土中的妓女,这些在我眼里,都没有什么意义。我要的,便是做想做的事,杀想杀的人。”
听见她的回答,叶韶仰头大笑。笑声在这寂寥而空旷的厅房中,凄凉又诡谲。
“说得不错。像你这样的美人,就该留在我身边。”
话音刚落,他忽然攥住了宁柔的要,将她的身子反转过来,背对着自己。
宁柔不知他又想干什么,只知道目前只有顺从,才能在淬花谷生存下去。
叶韶拨开她劲后的长发,露出了光洁的后颈。
“嘶……”宁柔倒吸一口冷气,忍受着颈后传来的阵阵刺痛。
叶韶手中不知如何多了一根银针,在女人的后颈上一针又一针,密密麻麻的针脚连成线,刺下了一朵莲花图腾。
细小的血珠像珍珠一样从伤口渗出,他取下她的血莲发簪,置于血珠之上。簪尾遇血,立马贪婪地将血珠尽吸其中。待鲜血吸尽,不再渗出,簪上的血莲红得更加娇艳欲滴。
因为忍受疼痛,她的后背亦沁出了一层香汗,如刚才的血珠一般,形成了一颗一颗晶莹的微小汗珠。
叶韶俯首,舌尖从她敏感的背后蠕过,将它们舔舐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