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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呜……”
昏暗的阁楼内,铺设着暗红色的绒毯,一名面容中性的金发青年满面泪水的仰躺在其上,不着片缕,仅仅在颈子上有一条哑光皮的黑色项圈,束到微微压迫呼吸的程度。青年肤色透着不健康的死白,抽搐四肢末端有着诡异的纹身,背与毯子的间隙中竟然有一对黑色的、蝙蝠般的肉翼微微痉挛。较为引人注目的是他光秃秃的下腹部,一根同肤色无异的勃起性器正颤巍巍吐出淫液。
“忍着,不要动。”被称为主人的男性冷漠站在一边,他身着简单的黑色居家服,手持一根蛇鞭,看向地上青年的眼神充满玩味:“贵族的矜持就是这么敷衍的存在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空空如也的水罐一定程度上解释了人为何如此痛苦,却说不清勃起的缘由。
青年脖颈用力仰着,后脑勺深深埋入地毯,“呜…狗、不是贵族…”他绿色的眼睛已经湿润,还没流出泪来,“是…主人的狗……呜……已经憋不住了,求主人让狗…尿出来……”
“……”青年否定自己身份一事取悦了男人,他玩味的勾唇,“倒是清楚。那好。”手腕一转,鞭子在空中挽出一朵炸响,“趴着,再打十下就允许狗尿出来。”
“是、谢谢主人…”得到首肯,青年感激而真诚的道谢,随后艰难而小心的撑在柔软褥子上,四肢着地背部朝人。
青年背部向上,肉翼的全貌也得以暴露在空气中:它自青年的两块肩胛骨中生出,左右对称,一对银闪闪的圆环穿过肉膜将这对翅膀连在一起而使得它没有收起来的余地;一串法文以烫伤的形式点缀在腰窝附近,细看是一个人名。
唐。
那正是此刻挥舞鞭子的人的姓名,他面无表情控制着柔软的蛇鞭,实打实抽在青年漆黑的肉翼上。
“……!”
青年苦闷哼叫。翅膀算得上是血族外露神经般敏感的东西,此刻被抽冷子的来上一下几乎疼到他头脑发蒙,然而主人并不允许他发出噪声,因此,本应惨叫的反应被生生压制到一声低低的闷哼。
本应是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阴茎勃起的更厉害了,坚硬的颤动,源源不断的淌出腺液,同胀痛的膀胱一起汇聚成火烫的兴奋感聚集着,鞭子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第二鞭打在和第一鞭相同的位置,分毫不差,叠加的痛感令他身体摇晃。
“别动。”他听见主人的警告。
“……”不敢去擦流出的泪水,他咬紧牙关。第三鞭也许在反应过来前已经结束,刺痛在另一边翅膀上对称的位置迸裂开来,现在他已经不觉得翅膀还是自己的了,或者说,他不再希望翅膀是自己的。
然而痛苦源源不断从不愿相认的翅膀传来,主人的每一次鞭打都会带来新的痛苦,并不会觉得麻木,他恍惚支着身子,赤身裸体,阴茎勃起,而内心没有一点反抗的心思,毕恭毕敬承受着以取乐为目的的鞭笞。
……怎么会…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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