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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上三竿,庭中天光灿烂,一派明朗。秋风吹拂,摇枝撼树,银杏纷纷扬扬,铺了遍地金黄,各色菊花盆景点缀其间,更添诗情画意。这院落精致又清静,原是个闭目小憩的好去处,然而此时此刻,一名青年正伏在中间的砖地上,浑身赤裸,长发松散地系成一束,流墨般蜿蜒至地,肌肤上满是凌虐痕迹,私处肿胀泛紫,血痂点点,犹为凄惨。
四桶冷水接连浇下,孟纯彦勉强醒转,睁眼见到碧空如洗,脑中划过的第一个念头竟是——
……我为何……还没死?!
他下意识地动了动嘴唇,发现口内禁锢已除,深埋在舌中的银针也被取下,只余阵阵隐痛。死志已然沸腾,他将舌面抵在齿间,正欲发力,忽闻得一个尖细声音从上方传来:
“还寻死?”
何进踱步上前,用靴尖挑起孟纯言下颌,阴恻恻地笑道:“你若敢咬下去,我就趁你没咽气儿之前把孟纯甫从诏狱里提出来,当着你的面阉了,然后吊在菜市口风地里把血放干,让南来北往的人都瞧瞧,昔日名满京华的大才子,一旦跟我作对,会落得怎样不堪的下场。”
“……你!”
“不信?不信你就死一个试试?”
孟纯彦深知何进是个丧心病狂的东西,偏又大权在握,真的能做出这等事来。此刻他非常渴望解脱,却无法不顾及兄长,踌躇半晌,终究是没有自尽,浓睫微颤,绝望地阖上双眼。何进瞧见他这幅痛苦模样,心下大畅,脑中盘算起种种淫虐酷刑,只想将他欺辱到哀泣求饶,才够痛快。
昨夜,孟纯彦挣扎着起身时,何进便已经醒了,却没有发出声音,反而饶有兴致地观赏着对方的动作。红焰燃起的那瞬,孟纯彦脱力瘫倒,何进则笑着扑灭了火舌,转身凝望榻边那张安静的睡颜,将人重新揽入怀中,玉势顶进最深处,又摘去碍事儿的口衔,贪婪地吻了许久。
好美人儿,好烈的性子,真真是……可爱极了!
不过,想要驯服这匹烈马,还得多上点手段、多花些工夫。
何进将靴尖一转,用力踩着那片单薄的脊背,朗声道:“奴儿不听话,该当如何?”
侍奉在侧的何四并其他几名内宦立刻道:“该罚!狠狠地罚!”
“嗯,说得好,那就……先掌嘴吧。”
话音刚落,孟纯彦立刻被众人架起上身,迫成跪姿,双手拗到背后,发丝则被人狠狠地揪起,让他不得不仰起脸,以便承受无情的责打。何四刚要抬手挥下,却闻得何进又道:“把那几个小奴儿也都带来,让他们知道知道不听话的后果。四儿,你去跑一趟,记得路上慢行,千万莫着急。其余人也别闲着,给我轮番掌这贱奴的嘴,打到孩子们都送来了再停手。”
言毕,何进便在身后圈椅上坐下,端起一盏清茶,慢慢地品了起来。须臾,巴掌着肉的脆响传至耳畔,何进略一抬眸,瞧见那张秀雅面容上登时多了几个指印,便笑道:“好,就要这个力道。奴儿脸色红润些,才更漂亮。”
孟纯彦仍闭着眼,齿尖咬紧下唇,无声地承受这屈辱。
“啪—啪—啪—啪—啪—”
巴掌一道接一道地落下,将人打得左摇右晃,疾风中的苇草般脆弱易折。四个内宦把孟纯彦摁得牢牢,其余人则轮番上阵,每一掌都力道十足,其痛自不消说。二十余下过后,孟纯彦嘴角已渗出了血,何进不紧不慢地啜着茶,引诱道:“乖奴儿,爬过来嗑个响头,叫声千岁,爷爷就放你一马。”
责打骤停,孟纯彦缓了几息,连双眼都未曾睁开,只是冷笑道:“人给蠹虫下拜,是何道理?”
“不识抬举。接着打啊,别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
又是几十个耳光扫落,双颊遍染绯色,肿得发烫。压制孟纯彦的内宦发觉手下这具身体正逐渐变软,便知他快要晕厥,忙用水将人泼醒,继续行刑……等到到何四磨磨蹭蹭地带着四个铁笼回来,孟纯彦已昏过去两轮,面上挨了百余记狠辣责打,肿起整整一大圈,且泛着青紫,有些地方甚至破皮流血,分外可怖。何进轻声吩咐一句,内宦们猛地松开手,孟纯彦立时瘫倒,耳畔嗡嗡作响,嘴角磕在砖地上,留下一抹殷红。
须臾,铁笼四角排开,将孟纯彦围在中央。阿云等人望见他的惨状,皆是又惊又怕,偏生何进于此时开口道:“今儿这出戏,叫杀鸡儆猴。一个贱奴,乖乖敞开穴儿等肏就是本分,若不守这本分……你们瞧瞧他,好生学点规矩!”
“哗—”冷水兜头泼下,众内宦搬来个几字刑架,把孟纯彦摁趴在上面,呈腰身低伏、双腿大开、后臀高抬的屈辱姿态,再加麻绳和铁锁牢牢捆缚,叫人完全动弹不得。掌刑的内宦将小竹板抵在那片还算完好的臀峰上,请示道:“敢问千岁,打多少?”
“一百。”
孟纯彦闻言,竟无声地笑了笑。以自己如今这副残躯,一百刑杖下去,定是要没命的。死了好啊……死了,也就解脱了。
谁料,何进又继续道:“悠着点,别把他弄死了
', ' ')(',我还没玩够呢。”
掌刑内宦会意,手起杖落,力道拿捏得极有分寸。然而孟纯彦周身肌肤都被淫药调弄过,敏感异常,竹板脆生生地打在臀肉上,明明未曾流血,却如皮开肉绽一般疼。下唇已快被他咬烂,额角青筋狂跳,冷汗在风中干透,很快又润了一层。伤痛层层堆叠,逐渐深入肌理,内里筋骨也跟着受折磨,他却闭紧了牙关,半声不吭。
待到一百记终于打完,人也昏迷不醒,后臀青紫交错,颤微微地发着烫,胀了一倍有余。众内宦刚要去提水,何进却比了个停的手势,起身踱到孟纯彦身侧,看到他双手虚搭在刑架上,十指白皙修长,嫩葱般悦目。何进见状挑了挑眉,抬脚对准孟纯彦右手,无情地踩了下去。
“呃啊……”
手指被人至于足底狠狠碾动,锥心的痛楚将神志唤回。孟纯彦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随后便又开始咬牙苦忍,半点动静都无。何进让五根手指在硬底厚靴下来回滚动,边施加折磨边笑道:“那些骂我的文字,都是用这只爪子写出来的,对不对?”
“……”
“你以后呢,也不必拿什么笔了。这只爪子我姑且替你留着,等到你学会求饶的时候,好能主动掰开穴儿让我肏。”
靴底缓缓移开,五指已然充血,变得通红。孟纯彦强忍着不去理会,兀自闭目调息,只闻得何进又道:“外面倒是熟透了,里面却还生着呢。你们说说,该怎么处置?”
“不如掰开了,用细鞭专门抽臀缝,只消五六十下,绝对肿得老高。”
“还是先滴上蜡再行鞭,事半功倍。”
“直接用巴掌更好,把这奴儿的淫穴打得跟他脸上一个色儿,才叫漂亮。”
“你们没听清吗?千岁说的是‘里面’,自然不能只顾表面,还得往深里探。”
“那好办,肏一顿就成了!”
……
内宦们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笼中四名少年听着便觉害怕,双喜更是吓得瑟瑟发抖。他们望向伏在刑架上的孟纯彦,但见他阖着双眼,面无任何惧色,好似周遭一切全与他无关。须臾,何进又坐回椅上,不紧不慢地道:“你们别忘了,这位是在阎平那儿见过大场面的人,等闲手段奈何不了他……四儿,你说怎么办?”
“依儿子看,不如先用铁链将贱奴的臀缝磨肿,然后在带有机括的木马上坐几个时辰,便能把淫穴捣得软软颤颤,可不就是里外都熟透了么。”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然而我也有个想法,只是准备起来耗时辰,白白让奴儿歇着了……罢,不如就先弄你的办法,同时备下我要的东西吧。”言毕,何进又低声嘱咐了几句,喜得何四高喊了几声“干爹英明”,便忙忙地跑去张罗。
这厢,其他内宦们竖起一个门字刑架,把孟纯彦绑了上去,让修长两腿展平,臀瓣也用力掰开,展示出受创的私处。冰冷的铁链卡在两股之间,又被人向上抬了抬,与臀缝密切相贴。两名内宦各执一端,让锁链前后动作起来,拉锯般卖力地研磨着细腻敏感的私处,几下就磨得发热。孟纯彦无助地颤抖着,只觉身下像被利刃一刀刀划过,又像是有烙铁在碾,灼痛噬骨。何进却被这残虐景象取悦,笑道:“再用力些。”
行刑者闻言,将锁链拉得更为起劲。小半个时辰过后,臀缝已然遍染紫红,穴口更是肿胀不堪,恰似一颗熟透的柿子。内宦们正忙着架起木马,忽见何四带了两箱东西回来,揭开罩布看时,只见那沉的是满满一箱鲜姜,略轻些的则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喜瞧见那竹笼里的东西,吓得惨叫连连,背上霎时挨了数鞭,却仍不管不顾地嚷道:“蛇!好多蛇!!”
孟纯彦本来被折磨得浑浑噩噩,眼看要晕过去,却被双喜这声惊叫唤醒,抬眸一望,果见竹笼内蜿蜒着许多草蛇,全都嘶嘶地吐着信子。他心下一沉,牙关轻颤,紫涨的脸颊上竟现出三分苍白。
这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
何进敏锐地察觉到他神情的变化,出言诱哄道:“美人儿,怕不怕?怕就求我,低声下气地求,如若不然……便让它们陪你玩玩。”
孟纯彦恨恨地盯着他,眸底依然覆着坚冰,正欲发话,却先呕出一口血,喘了半晌方道:“你……卑鄙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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