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挺了挺胸脯,“我知道,不该说的我不会说。”
“很好!”总统说。
安如初又问,“我只想问一问总统先生,时域霆走之前有没有留下什么话,是要您带给我的?”
“没有。”总统若有所思的皱起眉来,“你只需要相信,他会回来的。”
接着总统的车窗缓缓关了起来。
长加版的林肯扬长而去,还有后面一排的黑色轿车,尾随在其后很快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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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域霆走后的这几天,京城难得的,每天都是艳阳高照。
可是冬天太冷。
即使太阳再大,都暖不到安如初的心里去。
什么叫度日如年。
安如初终于体会到了。
别说是一天很难过。
就是一个小时。
一分钟。
一秒钟。
都难过得像是一个世纪那么长。
安如初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得到时域霆的消息,越是着急,却越得不到他的消息。
网上和电视新闻,倒是会报导一下y国内乱的概况。
但那是概况啊。
概况。
概况。
就只是简单的说一大概情况。
根本与时域霆扯不上滴点的关系。
“安安,饭我都给你热了四遍了,你多少吃点呀。”苏离把热好的饭菜端到她身边,“将军走后这几天,你就没吃过一顿饱饭。”
“我又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