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势均力敌。”
安斯艾尔冷冷地望着他,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不高兴。
“骑士大人,您是故意这么说的是么?我的兄弟为了保护我而和人打架,这有什么不对的?就算他粗鲁了点,但不应该遭到嘲笑。”
“您和您的兄弟感情可真好。”
瓦尔特笑了起来,他收回自己悬在半空的手重新端起冰凉的葡萄酒杯。
“知道后来发生的事么?”
安斯艾尔看着他,等他自己说下去。
瓦尔特好像感到很失望地回视着他,喝了一口酒之后又把杯子放下了。
“您没有好奇心?您走了之后,几个抢东西的乞丐被带回了警察署,这是我从警察总监那儿听来的,其中有个叫托克威的男人,您有印象么?”
“没有。”
“理所当然的,您要是有印象那就奇怪了。”瓦尔特笑嘻嘻地说,“可那位穿着乞丐服的先生说认识您的堂弟,这真是太可笑了。”
安斯艾尔的心脏停跳了一拍,他垂着眼睛看着桌子上的红酒,慢慢地说:“的确很可笑,他也从太平洋上来?”
“警卫队的人盘问过他,托克威先生从出生到现在没离开过那条贫民窟的街道,他说自己饿死也要死在出生的地方。您不觉得奇怪,难道他是在梦里见到您的堂弟么?”
“他准是认错了,要么就是想趁机敲诈。”
“我也这么认为,可他说得可详细了,而且承诺能找到别的证人。”
“就算他证明自己曾见过马伦,那又怎么样?”
“见过一位贵族当然没什么好值得到处宣扬的,事实上下贱的人都是那么疯狂地在嫉妒着我们,不过这位托克威先生的话却很有意思。”
瓦尔特靠过来对着安斯艾尔的侧面,就像是在说一个惊天大秘密似的。
“我相信这是恶意中伤,那家伙居然说您的堂弟——马伦?克莱斯特先生和他一样是个乞丐,您向我保证听了可别生气。”
安斯艾尔的脸颊慢慢地红了起来,但那并不是因为生气,而是紧张。
他没有想到会有人认出莫尔,不,他早该想到,他应该更小心地把他藏起来,而不是让他暴露在外面。
“您生气了么?”
“是的。”
“这样的反应很正常,要是有谁说我的兄弟姐妹是乞丐,我准得要让他们脑袋开花。”
“请别说了,就当您没有对我说过这些话,我也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于此的造谣中伤。”
“是啊,也许有什么人和您的堂弟长得一模一样呢。”
瓦尔特适时地用酒杯挡住自己的视线,透过玻璃的边缘观察着安斯艾尔的反应。
“接下去您要怎么办呢?出面澄清一下?”
“我为什么要陪那些无聊的人胡闹,这些毫无意义的诽谤根本不需要解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