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半个时辰后,闷哼冲出张阳的唇角,阳根则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快,终于他的腹部抵在井清恬的臀丘上,火热的岩浆轰然爆发,悉数射入井清恬的后庭中。
“噢——”瞬间极度舒爽的尖叫从井清恬的檀口迸射而出,她的头部与双脚同时猛烈后仰,而腰身则被张阳压入云团中。
狂风暴雨突然静止,灵梦两女不约而同地忘记呼吸,两双美眸随即光华一闪,充满期待地看着井清恬,皆心想:成功了吗?是否可以正式捕猎妖灵了?时间在沉寂中一秒一秒过去,而每一秒都是那么漫长。
终于,井清恬缓缓回复神智,然后是“啪”的一声,她突然恶狠狠地打了张阳一记耳光,随即又是众人早已熟悉无比的咒骂声。
失败了!张阳捕猎妖灵之路依然长路漫漫。
张阳太过大意,竟然实实在在地挨了井清恬一巴掌,那火辣辣的五指印打出他的怒火,他一声怒吼,就挺着阳根狠狠地刺入井清恬的子宫花房内。
很快,井清恬的肉体又被欲火包裹,但在高潮过后,她又咬牙切齿地挥动手掌。
这次张阳自然不会再被打中,他愤怒地挺身一耸,又与井清恬合为一体。
一天的时光就在这样的循环中过去,即使灵梦与幻烟从旁尽全力,可井清恬在昏迷之前,美眸依然是弥漫着恨火。
凝重的神色在张阳三人眼中传递,谁也没有想到,井清恬的仇恨竟然深到如此地步。
“四郎,看来还是要小音帮忙,没有她,我们在短时间内很难攻破她的心房。
”说着,灵梦沉重的声调突然变为戏谑,趁机调侃道:“怎么样?碰到石头了吧!好玩吗?咯咯……”“好玩,但也好累。
”张阳粗略掐指一算,这一天他至少在井清恬的体内发泄十几次,就算他有鸳鸯戏水诀护身,但四肢同样酸软。
画面一闪,又一个清晨来到了。
三灵女竟然把早餐带到山顶,一男众女围桌而坐,一边吃着精致的早点,一边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清姬与张阳紧挨而坐,她为张阳斟茶,张阳则为她夹菜,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柔情蜜意流淌而出。
原本井清恬已经做好遭受羞辱的准备,却怎么也没有想到,今天一开始会是这样“怪异”的场景。
“贱人、狗贼!”看着张阳与清姬眉目传情,井清恬立刻咒骂起来,但张阳等人却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吃完早点后,他们继续品若闲聊。
这时,张阳说了一个笑话,逗得众女笑得前俯后仰,而清姬虽然笑得没有宇文烟那么夸张,但那发自心灵的笑声却钻入井清恬的心房中。
井清恬突然停止咒骂,她看着清姬那如花的笑颜,还有听着那欢悦的笑声,一缕迷惑在她眼底一闪而过:难道母亲真的很快乐?这样的她哪有半点女奴的气息!“清恬,喝口茶吧,你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东西了。
”清姬温柔的话语打断井清恬思索,她回神一看,清姬已经站在她的面前,手中还拿着一杯烟雾袅袅的香茶。
“滚开,我不吃!”“女儿,不管你想怎么样,总要先顾着自己,就算要与四郎作对,也要活着才行呀!”清姬的话语说到井清恬的心坎处,最后在她连番劝说下,井清恬终于伸手接过茶杯,随即还大口大口地吃下早点,似乎是在吞噬张阳的血肉一样。
食物入口化作能量,而有了能量的井清恬又有了强烈的斗志,眼见张阳凑过来,她手中的茶杯立刻飞过去。
张阳身子一动,茶杯就从他脑袋边呼啸而过,随即落入宇文烟的手中。
“清恬,你为什么要恨我?你觉得我害了你母亲吗?”井清恬闻言却闭口不语,用冷漠应对张阳的诡计。
“你答不上来是不是?因为你根本就不应该有恨我的理由。
”张阳在说话的同时,轻轻地抱住清姬的娇躯,在他大手攀上清姬乳峰的一刻,山顶的气息终于“正常”起来。
“四郎,不要……啊,坏蛋!让我与女儿再谈一谈。
”“小音,不用谈了,她是不会听你的。
”衣裙开始飞舞、肉色悠然闪现,张阳很快就进入清姬的花径中,温柔无比地动作起来。
淫靡的气息迅速地笼罩空间,井清恬身处在其中,反而感到一阵轻松,因为她宁愿被张阳羞辱,也不愿意感受先前那种怪异的气息。
清姬的玉脸向后仰,与张阳的脸颊摩擦着。
一开始清姬还有点羞怯,但一会儿过后,发自心灵的愉悦让她不需要假装,就陶醉在其中,玉脸荡漾着幸福的光华。
井清恬闭上眼眸、捂住耳朵,但清姬那娇腻的喘息还是钻入她的心房:贱人竟叫得那么无耻,真是下贱的女人,唔……她怎么可以这样!“幸福就是这样的。
”张阳似乎听见井清恬迷惑的心声,突然在她耳边说道:“我把你母亲从永恒的沉睡中救醒,又让她每一天都过得快快乐乐,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这时,井清恬的银牙已经咬破嘴唇,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驱散心海的迷惑,并在心中大喊道:不是,母亲不快乐,她都是被狗贼迷惑了!“清恬,我们相识那一日的情景,我现在都还记得,难道你真能完全忘记吗?”不知道何时,清姬已经离开张阳的怀抱,回到众女之中,而张阳则站在井清恬的面前,说起绵绵情话。
张阳那带着玄异力量的话语强行勾起井清恬的记忆,她顿时心弦一颤,本以为消失的一丝情意竟然出现了。
“不!狗贼,本姑娘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本姑娘怎么会喜欢像你这种无耻的恶贼?”“恶贼?哈哈……”张阳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不再得意张狂,反而充满愤懑与悲凉:“井清恬,你仔细想一想,是谁把我变成现在这样?没有你,我会有今天吗?”“那是你本性邪恶,休得诬赖他人。
”虽然井清恬强硬地回应,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闪烁,毕竟事实永远是事实,即使她再怎么偏执,也难以完全抹杀。
张阳感觉到井清恬心房的一丝虚弱,他心中一喜,神色则丝毫不变,继续凝声质问道:“你要害我,我自保逃命,难道也有不对?我与你母亲两情相悦,又有何错?”话语微微一顿,张阳向前逼近,可声调却突然变得温柔:“清恬,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至少当初是喜欢我的,你瞒不了我。
”张阳的呼吸扑面而来,令井清恬那敏感至极的娇躯瞬间发热,如今的她甚至无法承受张阳呼出的一口热气。
井清恬呼吸变得紊乱,再次紧紧地闭上双唇,但张阳那一句句质问,却已经好似连环的惊雷,击中她的心房深处:是呀,他其实没有说错,我为什么要这么仇恨他呢?“女儿,仇恨只会蒙蔽你的心智,所以听娘亲的话,找回你自己,咱们母女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
”清姬飘然上前,温柔地抱住井清恬颤抖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