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心想:长大了,儿子真的长大了!刘采依虽然是邪器捕灵的幕后黑手,但这么久以来,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看见邪器之物,在这一刻,她与其它女子的反应并没有两样。
原来,护国公主也是一个女人,一个懂得羞窘的女人。
一番嘻笑后,张阳乖乖地躺在刘采依的怀中,一整晚,他都没有勇气做出多天亮了,新的挑战来临了。
张阳跃身而起,信心满满地冲出山洞。
半个时辰后,满身伤痕的张阳爬了回来,还未爬到刘采依的面前,他已经开始哭诉委屈。
这一次,张阳遭到万欲牡丹的中途伏击,如果不是这无名空间地形怪异,再加上刘采依传授的护身阵法,他定然已经成为万欲牡丹的盘中餐、口中食。
“修他老母的,这万欲牡丹真是卑鄙无耻,竟然学本少爷搞伏击,下流!”“咯咯……早就叫你小心一点,万欲牡丹可不是笨蛋,你活该!”“娘亲,我可是妳儿子!”“谁说你是我儿子了?你若是我儿子,还敢对为娘动坏脑筋吗?”刘采依赤裸的身子在岩石后晃动,雪白与粉红交织的肌肤若隐若现,晃得张阳头晕目眩。
“娘亲,那妳究竟是不是我亲娘呀?已经这个时候了,妳还要玩下去吗?妳就可怜可怜孩儿,说实话吧。
”“不是!”刘采依的回应斩钉截铁、毫不迟疑,但她的唇角则微微上翘,戏m调侃的意味很浓厚。
“扑通”一声,张阳气得浑身伤口崩裂,当场昏倒在地。
“唉,承受力真是低呀,一点也不像我。
”刘采依慨叹一会儿,这才好整以暇的把张阳抱入怀中,用她特有的方法为张阳的身心疗伤。
转眼间,一团玄妙的光球把张阳母子俩笼罩在其中,张阳的伤势则迅速地复这时,张阳醒了,但他却没有起身离开的打算;刘采依也没有出声赶人,彷佛根本不知道张阳已经清醒,而且正在偷偷张开眼睛。
罡风有如地狱的阴风般呼号,而张阳则在这美妙的配乐声中,心窝瞬间沸腾。
看到了,张阳终于看到刘采依的乳房,成熟饱满的玉峰肥美柔腻而又不失坚挺,那粉红色的乳头微微上翘,晶莹小巧有如处子般。
灼热的呼吸顿时从张阳的口鼻喷涌而出,瞳孔瞬间又变大几分,他用尽全身之力,这才制止住一口咬上去的冲动。
咦,娘亲的乳珠挺立起来,而且还在轻轻晃动,难道她知道我在偷看?而且还……想到这里,张阳的鼻尖不由自主颤抖一下,果然嗅到一缕幽香,瞬间欲火又冲上头顶,一下子就张大嘴巴。
“好看吗?”一道美妙的声音钻入张阳的欲火中,在他心中缓缓飘动。
“好看。
”张阳的脑中一片眩晕,自动应答道。
“看够没有?”“没。
”“还想看吗?”那美妙的声音更加飘忽而低沉。
“想。
”“想你个头!”美妙之音突然变成魔鬼的怒吼,刘采依猛然一掌砍在张阳的后颈上,当场把他打晕过去。
下一剎那,刘采依重重地呼出一口气,看着张阳昏迷中依然陶醉的神色,忍不住又补上一脚,恨声道:“臭小子,越来越放肆了,老娘可不是你的那些笨女人,哼!”哼声未散,刘采依的玉脸突然红霞密布,想起张阳鼻尖颤抖的动作,她下意识夹紧双腿,还捂住那已经胀大的乳尖。
又是一个白天来到。
张阳鼓足勇气离去,而半个时辰后,他竟完好无损、得意洋洋地悠然返回。
刘采依的双眸中多了几分诧异,张阳则眉飞色舞地叙说道:“我带着万欲牡丹在附近转了几圈,她见抓不住我,自己就回去了,呵呵……”“万欲牡丹的速度竟然追不上你?”刘采依半信半疑地问道。
在刘采依那彷佛看透一切的目光审视下,张阳脸一红,终于不好意思地说出真相,原来他又创造一记“绝招”。
当张阳要被万欲牡丹抓到时,他掀起缠在腰间的布条,亮出他的利器;万欲牡丹竟然也有女人的本性,一见那玩意儿,当场就闭上眼睛,等她回过神来时,张阳早已逃得无影无踪。
“噗哧!”刘采依也禁不住被张阳逗笑,美眸一横,笑骂道:“你这暴露狂不要靠近我,下流东西。
”“孩儿可是为了娘亲,这才不惜牺牲色相,娘亲还不安慰孩儿吗?嘿嘿……”说着,张阳直接扑入刘采依的怀中。
刘采依没有拒绝,只是身子微侧,避开桃源禁地,然后习惯性的将张阳的头颅压在双乳下方。
寂静突然降临,张阳母子俩不吃不喝、不言不语,任凭时光缓缓流逝。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张阳忍住火热的呼吸,看向刘采依的下身,心想:呃,看到了,终于看到了!只见刘采依那盈盈一握的腰肢下,曲线急速隆起,那雪白的臀丘浑圆而柔腻,虽然没有柳飞絮肥硕,但却多了三分紧翘,熟妇的美艳与少女的秀美浑然相融。
张阳目光一跳,从臀丘侧面转向刘采依的双腿之间。
“轰丨”刺激——从未有过、强烈至极的刺激瞬间爆发出来,虽然只是看到一点黑影,但已经足以让张阳发狂。
“好不好看?”突然,那美妙的声音又钻入张阳的脑海中。
“没,我没看。
”吃一次亏,学一次乖,张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闭上眼睛。
下一剎那,只听“砰”的一声,刘采依又打昏张阳。
“没看更该打!咯咯……”刘采依总有“调教”儿子的借口,一掌砍下后,她是神清气爽、通体顺畅。
随即她调整一下坐姿,让张阳睡得更加舒服,然后合上双眸,缓缓进入梦乡。
刘采依做梦了。
在刘采依的梦中,张阳醒了过来,在她怀中小心翼翼地磨蹭着脸颊,而且随着呼吸的异变,磨蹭的力量越来越重。
恍惚间,刘采依只觉得胸前传来一阵压迫的快感,令她眉心微微一蹙,随即又缓缓舒展开来:算啦,既然是做梦,就别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