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许茹卿昏沉沉地想着。自己先前已经打定了主意,即便是让这小坏蛋占据身子,也不能与他像一对情侣般接吻,可是现在小坏蛋已经把他可恶的舌头伸了进来,肆无忌惮的压迫着、蹂躏着自己的舌头。
为什么自己没有拒绝呢?他应该拒绝的,他不是她的爱人,她爱的人是钟鑫呀。但是,这个小坏蛋实在太强壮了,他年轻的身体好像有着用不尽的气力,在他面前他根本无法抵抗。
而且,从口中传来的感觉那么的真实,大男孩的舌头又大又长,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却一点都不让自己反感,长舌在口腔中搅动着,花样力道多得惊人,不知不觉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应起他了。
如果说先前还可以用借口来安慰自己的话,但现在女人身上最隐私的部位都一一沦陷,自己的借口未免显得过于虚伪与可笑。别管那么多了,这一定是个梦。在梦里他可以想一些羞耻的东西,没关系的,只要梦醒了,一切都会回复原样的。
只是,只是这个梦境太清晰了,太美妙了,他真不想快点醒来。“吖”许茹卿的臻首拼命往后仰去,娇艳的玉脸布满了兴奋的红潮,此时她在他胯下媚眼如丝,鼻息急促而轻盈,口中娇喘连连。
秦羽如临仙境般享受着与许茹卿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时胯下的巨茎狠狠的大力操干,激烈的频率冲击得洁白大床摇摇晃晃。
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搅得下面嫣红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儿臂般的大肉茎整根抽出时从里到外刷了一遍,把整个蜜壶的两瓣异常饱满的嫩红色花瓣整个带的外翻出来,露出里面娇艳迷人的花径,不时带出一丝丝细密的水线和水雾,弥漫在下面噼啪作响的胯部连接处,轻雾一般沾湿了两人的小腹。许茹卿暗自想着,这男人的阳ju实在太长太大了,越是深入抽chā就越是奇痒难忍,如万蚁上身,跗骨之蛆,从花心里一直痒到脊髓里,脑海中每一个神经末梢里,越动越痒,越痒就越想动。
许茹卿如饮鸩止渴般向上迎合着大男孩的阳ju,两条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夹着大男孩的腰,脚尖翘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个脚趾紧紧蜷曲着又打开,粉红色的脚趾和不断开合的动作完全出卖了她内心的欲望。
现在许茹卿已根本想不到什么尊严妇道,在这人力完全无法抵抗的小坏蛋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缠树一般死死缠着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强壮如天神般的大男孩。
即便他名义上是自己女儿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妇,即便自己的年纪可以当对方的母亲,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了,此刻她脑海中已经一片空白。
她双手双脚如八爪鱼一样缠了上来,简直想把上面的他嘞断气一般,檀口中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知道“嘤嘤呜”的轻吟着、悲鸣着,到酣畅难忍处用力摇着头甩着一头乌云般的青丝,青丝如柳絮一般轻盈飘逸,在空中划出无数凌乱的轨迹,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从青丝上飘荡进他的鼻内,惹得欲火又猛然烧起来。
谁能想象得到,胯下这个浑身春情娇媚无比的女子竟然就是著名知性美女主持人许茹卿呢,那个往日里清冷自持、端庄优雅的贵夫人,那个明慧过人、洞悉人性的大主持,那个让他甘愿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现在却玉体横陈与他的胯下,在他天赋异禀的阳ju下娇喘呻吟。
那张宝相庄严的玉脸上布满了艳丽的桃红,骨肉均匀的白腻娇躯因为混合着两人的汗水和蜜液而显得分外晶莹剔透,光滑细腻,全身的肌肤犹如凝脂玉肌一般。
但却有着一种流光溢彩的美,这一切交织在一起极大满足了他的征服感,好像整个世界都躺在了他的胯下一般。
“许茹卿,我爱你。我会让你幸福的,我会让你快乐的,直到永远。”秦羽咬牙切齿说着,胯下的美人并没注意到,他已经把称呼转化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许茹卿口不择言的回应着,她好像已经失去了严密的逻辑能力,在他一波又一波的强大冲击下彻底沦陷。
她光洁匀称的细皮白肉像水蛇般颤抖着,丰润肥腻的花房内正不停地抽搐,湿润的花径和肥美的蜜壶痉挛的更加厉害,充满蜜液的滑腻蜜肉紧密缠绕在大肉茎上不停地蠕动着,用力吸吮着,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秦羽开始用尽全身的力量进行最后的捣干,粗长的大肉茎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胀成铁环般的冠状沟擦刮着花心那团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腻温热的花房里,每次插到底时都会抵触到柔软的花房壁。
“嘤吖”许茹卿的玉唇里发出了人类达到最高潮时愉悦的欢呼声,虽然她的声音还是那么的细声细气,但却不由自主的带着欢愉的颤抖。
他突然感到紧紧包裹自己肉茎的蜜壶一阵痉挛,花径里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只婴儿的小嘴,紧紧缠绕包裹着他的阳ju,用力吸吮着,蠕动着,仿佛正在榨取着大肉茎中的所有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