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君喜反应过来也没有多问,既然墨成初让她进去,那她进去就是了。
她突然开始理解水檩和有迹那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和崇拜,这大概就是上位者与生俱来的魅力。
墨成初当真是给足了她安全感,让她刀山火海都能眼都不眨的就去趟。
君喜毫不犹豫的进去了,其余人面面相觑,犹豫着根本不敢跟上去。
这夜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夜姑娘可否说明白些,”宁古蔺眉头紧簇,“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在场的没有一个不着急的,若是世家贵族的子弟还好,就算是被拦在了这里,也有的是机会进去。
可那些清贫散修可就不一样了!
没了这次机会,简直就是天上地下的差别!
“还望夜小姐如实相告,大家走到这一步不容易,夜小姐何必毁人前程!”一个散修了一揖,语气已经有几分咄咄逼人。
他们千辛万苦总算是到了君武门前,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怎么能被卡在这里!
夜昭文既然已经知晓了前面的情况,又为何遮遮掩掩,只让她的朋友进去!
难不成里面有什么机遇?
众人越想越是惴惴不安,可夜昭文不说话,也没人敢轻举妄动!
墨成初视线清冷的扫了一眼周围将他团团围住的人,脸上的怨怼清晰可见。
啧,果然啊,人性这个东西,最是血淋淋。
里面不过是个迷阵,羽麟蜂也不过是迷阵里的假象罢了,左右死不了人。
墨成初也不是吝啬的人,不管君喜结果如何,她都打算如实相告,不过是打个时间差,让君喜先进去罢了。
瞧瞧这些人急不可耐的嘴脸啊,真的是令人作呕。
“毁人前程?”墨成初突然讥讽一笑,“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做过如此天怒人怨的事了。”
墨成初眸底满是薄凉,她虽没什么多余的情绪,可是也知道散修不易,本打算举手之劳帮便帮了,可如今看来,这些人啊,活得不仅圆滑而且世故,被生活的阴暗面沾染的面目可憎。
“那你为何知情不言!你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一个散修情绪激动,是死是活也该有个结果,夜昭文明明已经了然于心,又何必跟他们一群无权无势的过不去!
“我们不过是一群人微言轻的散修罢了,也碍不着姑娘的事,求姑娘发发善心吧!”几个散修你一言我一语,言辞间倒是有理有据,情绪激昂,反倒是像墨成初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各位既然如此有志,何不进去一探究竟?”墨成初面色清冷,最是见不得着道德绑架的架势。
谁弱谁有理这套还真的是无师自通。
“你……”几个散修被墨成初堵的当时就红了脸,他们若是有胆子进去一探究竟,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我不过是个弱女子罢了,没多大本事,不过诸位也看见了,我活着出来了,我朋友也进去了,若是如此情况,你们还不敢往前踏一步,又何必苦苦修炼?”墨成初语气不乏讥讽,修炼之人本就生死难料,处处瞻前顾后只能成为桎梏。
又何求更高的境界?
不如早点回家奶孩子才是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