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见状,也吓了一跳:“怎么回事啊,这脸色突然变得这么难看。”
白依晓大声的叫着:“好疼,快叫大夫,疼死我了。”
慕容雪见她脸色都白了,仓皇失措的叫人过来。很快大夫就过来了,见到她这样赶紧伸手搭脉。
慕容雪紧张极了,看着白依晓脸上的冷汗涟涟,一颗心吊在嗓子眼。
然而,老大夫摸了半天,却是皱眉。
“怎样?”
“姑娘并无大碍。”
“怎么可能,她很疼,你看她的脸色都变成这样了。”
慕容雪不相信,白依晓更不相信。
“怎么可能,我疼成……啊,好疼……我的腿……不不不,我的肚子……啊,浑身都疼,疼……”
这下,连大夫都有些紧张了。
又仔仔细细的号脉一次,可是却还是一样的结果。
“小老儿真的是查不出来,请小姐另请高明吧。”
慕容雪便又让人去请,然而京城知名的大夫都请来了,每一个人都说没有问题,查不出来。但偏偏白依晓都已经难受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了,整张小脸惨白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白家的人早已经到来,看着放在心尖上疼爱的女儿疼成这样,白夫人顿时发火了。
“大胆,你们这群庸医,竟然睁着眼说瞎话,没看见依晓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吗!”她焦急的大声责骂,怒气冲冲的说道,“去找老爷,告诉老爷依晓的情况,让他进宫请太医!”
“姑姑,不可!”白依晓的母亲也是慕容雪父亲的远房堂妹,叫一声姑姑也是可以的。见她如此吓了一跳:“姑姑,这太医可不是轻易能请的。”
别说兵部侍郎,就算是皇亲贵族想要请太医那也需要到宫中请示!除非你有大的功勋,得到皇上的特许,那么可以拿着令牌去宫中请人,所以,白家是完全没有资格的。
“你说什么呢,怎么不可以!”白夫人着急的要命,什么不可以,女儿现在疼的快要一命呜呼了,还讲究什么规矩。“我这就去,大不了磕头也要把人给请来!”
“胡闹!”白鹤鸣出现在门口,来了便一顿斥责:“京城的大夫都请遍了,得到的结论你自己没听清楚?若是贸然去请太医,你觉得为夫的脑袋是待在脖子上时间嫌长了吗?”
“那怎么办,依晓现在疼成这样,做娘的心里面难受的很!”
白鹤鸣见状,皱眉道:“阿雪,你们今日去了什么地方?”
慕容雪立刻说道:“我们只是去了相国寺而已。”
已经虚弱的没有力气的白依晓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突然大声喊道:“宫雪落……一定……一定是她!”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
白鹤鸣更是厉声问道:“什么宫雪落,那人不是当今摄政王的王妃吗!”
“是……”
慕容雪的小脸一白,然后就把她们今天见到宫雪落之后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糊涂!”
白鹤鸣可不是一个只会争风吃醋的小女儿家,他看问题远比这两个未出阁的清楚的多。
“你你你你……你这是要害死你爹啊!”
白依晓刚才的那句话似乎用尽了力气,现在面对父亲的指责,委屈的只能流泪,但是眼神之中却都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