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林夕颜盯着眼前人眼睛似乎都不会转了,一副色女的模样。
任谁被一个近三十岁的老女人这样盯着也不悦了,哪怕一直温润的凤亦诏也不行,他的眸中微冷,淡淡道:“夫人请坐。”
林夕颜表现出才反应过来一样,忙躬身道:“对不起公子,主要是公子这种好样貌是小妇人第一次遇到,难免失态,请问,孙妈妈哪里去了?是她约小妇人见面的,刚才小妇人过于震惊,冲撞了公子望恕罪。”
凤亦诏淡淡扫了林夕颜一眼,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有些疯病上身了,就因为这个妇人跟林夕颜有几分相似的声音,所以他刚到春风坞,听到她来了,便迫不及待想见见她。
这个老女人虽然风韵犹存,但是刚才那色眯眯的眼神还真膈应到他了,他连斓香那种大美女都不感冒,更别说这个老女人了。
虽然心头有几分的不快,但是人已经来了,就随便聊聊吧!
凤亦诏随便一指椅子,“夫人请坐。”
林夕颜谢了坐,有些矫揉造作道:“公子你千万莫要怪罪小妇人,小妇人是乡下人,没有见识,公子天人之姿,丰神俊朗,小妇人惊叹也是人之常情,小妇人想问,孙妈妈去哪了?你又是何人?”
凤亦诏脑仁“突突”地跳,自己真是吃错药了才会见这个俗气的老女人。
特别是她对自己这副花痴的表情,令人反胃,但是他不得不忍住,因为他也想了解了解这个女人,“孙妈妈有事去了,本公子是这个春风坞的东家,有些事情想跟你谈谈。”
“你是春风坞的东家!这,这么年轻?”林夕颜十分夸张道。
可能是觉得自己的表现过于迫切,林夕颜又有些收敛道:“小妇人的琴艺十分了得,还会做曲,编舞,绝对会让春风坞成为京城最有名的歌舞坊。”
说到最后全是洋洋自得。
凤亦诏的脸色有几分的难看,但是林夕颜似乎没看到一样,继续自吹自擂,“小妇人年轻的时候那也是远近闻名的一枝花,加上歌艺琴艺,喜欢的小妇人的人,不是小妇人吹,那真能围一条街了。”
“现在小妇人只希望公子不要嫌弃奴家,奴家已经被老爷休了,小妇人可以无条件将自己的曲艺全部奉献,只希望公子可以怜惜奴家。”
林夕颜说完。那双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凤亦诏。
凤亦诏就觉得一股火冲上了自己的脑子,还奴家?恶心不恶心?这个女人竟然敢拿自己的能耐跟自己做这种交易,真是恬不知耻。
现在的女人这是怎么了?这是没见过男人吗?他真想一巴掌拍死她。
“夫人莫不是喝多了”凤亦诏眸子含着警告,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脸皮厚的女子,几乎要失控了。
林夕颜似乎没看到对方警告的话语一样,低声道:“公子莫恼,奴家又不是不识趣的人,自是不敢有别的奢望,就是希望公子来春风坞的时候,能单独来看看奴家就好,我是识趣的,自不会扰了公子家里的正常生活,长夜慢慢,公子这种人物,奴家仰慕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