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如果你让颜儿受了委屈,那么老朽绝对不会放过王爷。”
白鹤泰说的话掷地有声,凤冥想说,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要养没养,要照顾没照顾,还真有底气说这样的话。
但是看见他一头的白发,还有满脸的沧桑,他硬是把这些话咽了下去。
“知道了,本王的王妃不宠,傻子去宠别人吗?前辈放心吧!在颜儿上,我们可以达成一致,本王很少发誓,但是可以跟你说,如果这辈子负了颜儿,就让本王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苗疆的人更为迷信,凤冥的这些话让白老族长心潮澎湃,感觉自己的外孙女嫁对了人,“好好,为了你这些话,我们必须要喝一个,来来,请。”
凤冥也不客气,将醇香的酒喝下。
“家和万事兴,一家人还是和为贵,为了你跟颜儿好,就得缓解我们的关系,都好入土的人了,没有几年了,老朽想跟阿苋轻轻松松在一起。”
凤冥看了白鹤泰一眼,“前辈,这话说的有点不对吧!你这是赖上我们了。”
“呵呵,现在老朽就指望你跟颜儿了,寒笙不行,她不待见,思翰更不行。”
“思翰?”凤冥疑惑。
“老夫的儿子,颜儿的舅舅,当年有很大的误会。”
因为古苋只对林夕颜说过,当年自己的儿子刺了自己一剑,凤冥并不清楚,他询问,“什么误会?”
白鹤泰低低叹了一口气,满脸全是懊悔跟心痛,半天低声道:“阿苋对思翰要求太严,他几乎累的喘不上气,对他的母亲有几分的不满,但是这几分的不满怎么可能让他向自己的母亲挥剑呢!他是受了阿芸的控制,那个时候是不清醒的,刺了她的母亲一剑。”
凤冥沉默,半天才开口,“本王一直不喜这个外祖母,但是你这样一说,我突然很同情她,甚至觉得她砍你几刀绝对不为过,你作为一家之主,竟然被个外人耍的团团转,这么伤你的妻子,你还真让本王不知道说什么好?”
仅仅是误会就好了,那个时候的自己在做什么?因为她穿的大红的衣服,他就没看到她腋下出了血,还以为阿芸受了伤,全部的心思都在她的身上,因为在他的心里,她那么强,谁能让她受伤呢?
所以说,她会那么的绝望,可以说是带着遍体鳞伤才走的,才会走的那么干脆毫不留念。
而自己认定了她离不开自己的,出走几天就会回来,他并不知道女人一旦被寒了心,那种决绝是如此的可怕。
就这样,他们分开了几十年,等人真的看不到了,才知道不是她离不开自己,而是自己根本就离不开她。
后悔,心痛,自责得恨不能杀了自己,但是有什么用呢?他现在就想跟她好好在一起几年,随便让他砍,只给他留一口气就好,他舍不得死,他还要再爱她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