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白凝烨那骚包一般的装扮好了许多。
阮清歌撇了撇嘴,哀怨的瞪向白凝烨,若不是他纠缠道现下,她定然已经将那药剂拿到手上。
现下却是错失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白凝烨见阮清歌的目光,顿时一脸迷茫,他是招谁惹谁了?
阮清歌随之抬眸冲着萧容隽笑了笑,“王爷,您来的正好,此处橡叶飘零,景色绝佳,自然是品茗好时机,还请移步凉亭,我们一叙。”
萧容隽见阮清歌如此乖巧,知书达理的模样,眼底划过一丝疑惑。
不过他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对于这个阴晴不定,总是口出异言的女子已经见怪不怪。
他微微眯起眼眸,向着前面走去,走在了三人的跟前,头也不会道:“那便来吧。”
白凝烨捎了捎后脑勺,疑惑的看着阮清歌,不明白这女人到底要干什么?
刚才还气氛的一副想要进屋的样子,怎么现在见到萧容隽却要挽留他在这里喝茶?
这情况真的不一般!然而他却忽而察觉,定然是有好戏看!
只见萧容隽向前走了两步,便回头看着白凝烨,一双凤眸划过一丝不悦,“我们二人一叙,你为何还要呆在此处?”
白凝烨张了张嘴,瞪着眼前的两人,这过河拆桥的也太过于绝对,他不悦道:“我和我们亦是好友,怎能缺少与我?”
说着,白凝烨便快步的坐在了凉亭内,端起了茶杯,大有一副赶也赶不走的姿态。
阮清歌眉头一挑,这男人不走正好,反正她也有事要询问萧容隽,他在,也可补充一二。观他神色,便知萧容隽说谎是否。
三人来到凉亭,墨竹在一侧伺候着为三人倒着茶水。
阮清歌垂眸,对着她使了个眼色。
墨竹却是看了萧容隽一眼,随之才退了下去。
这一动作,被阮清歌见很是不悦,这小婢女的是她的还是萧容隽的?看来以后一定要好好调教调教。
当墨竹走后,萧容隽的眼神落在了阮清歌的身上。
不得不说,眼前的女子是一只野性难驯的小野猫,动不动就会扯下皮肉,而现下这般乖巧,定然有古怪事,事出反常必有妖,也不无道理。
阮清歌见萧容隽将杯中的茶水喝下,她连忙续上一杯,而萧容隽却一把将杯子夺回。
阮清歌倒了个空,她不悦的皱起眉头,“人家给你倒水,你为何不接着?”
萧容隽却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阮清歌,不答。
而一侧的白凝烨却是‘呵呵’一笑,“你这丫头,谁知你要在这茶水中下些什么。”
闻言,阮清歌面上一僵,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她不就是下了两次手,至于记恨到现在吗?
她冷哼一声,斜睨着白凝烨,揶揄道:“你这圣医在此,还怕我这小小的民医吗?”
白凝烨听闻此言,吁了一声,慵懒的靠在椅背上,“你若说你是民医,那我可就什么都不会了!”
圣医白凝烨还是头一次如此抬举一个人。
阮清歌闻言‘呵呵’一笑,“多谢夸奖!”
这时,萧容隽在旁边轻咳一声,打断两人调笑的话语,他心中十分不悦,在他的面前竟是与其余男子谈笑风生,像什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