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却是在悱恻着,不就是喝了两口尿?这王妃怎的就要疯了?
可他刚伸出去手臂,阮清歌却是先行将阮若白塞入了他怀中,随之语气带着一丝雀跃道:“若白要是还有小解,收集在瓶中,明日一早我叫人来拿。”
话音落下,阮清歌扫了一眼地面,那上面还有一丝没有干涸的液体,她从怀中拿出手帕按去,将整个手帕浸湿,随手抄起一个茶具便挤了出来。
随之带着那茶具急吼吼的跑了出去。
而在阮清歌快速行动之时,一侧的刀疤男和阮若白从始至终都石化一般的看着阮清歌。
刀疤男那种钢铁直男实在是想不明白,阮清歌为何会独爱阮若白的小解?难道是…很美味?
忽而刀疤男干呕一声,浑身一阵颤抖,抱着阮若白向着软塌上走去。
——
月影婆娑,树枝迎风摇曳。
那高大的树木在阴影中向一侧摇曳,好似穿着裙摆破败的老妖婆,迎风而立,等待故人归。
处处渗透着一丝凄凉。
白日有僵尸兵闯入,青石板路边上的灯都被破坏,那院落中一片黑暗。
阮清歌脚步匆匆向着药房走去。
此时她一头热,只想好好利用这‘纯阳圣火’,将它的功效发挥到极致。
“哎呦!”
忽而阮清歌脚步一顿,额头一阵疼痛,好似撞到了一抹温热的物体。
她紧紧的护着怀中的茶具,抬起眼眸看去,在那十分朦胧的月光下看到了一张泛着寒光的面具。
阮清歌心头一颤,她抬脚向后倒退一步,“怎么是你?你来找死吗?”她双眼微眯,冷呵道。
男子身穿白色长袍,胸口绣有一抹金色凤尾,那尾部纤长,直到下摆。
男子一身气度凌然,似乎没有常人那般充满人气。
他垂下眼脸,眼底十分认真的打量着阮清歌愤怒的面容,他上前一步,直逼阮清歌,忽而空中射出一道锐利的锋寒,男子侧身躲过。
那三根带着毒液的银针射在了男子后方的树木上,针身插的极深,一阵晃动,足以可见力道之大。
他伸出长臂,眼疾手快的抓住阮清歌的手臂,只见在阮清歌的手指缝隙中亦是有相同的三根银针。
阮清歌挣扎着,手脚并用,却还是不忘保护怀中的茶具,那可是她的命!
男子眼底划过一丝受伤,他缓出一口气,轻声道:“本座不会伤害你,放松,就说两句话,耽误不了你多少时间。”
阮清歌闻声半信半疑看去,但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下了挣扎。
“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说了!我并不是你的故人!”阮清歌抬起眼脸,冷清道。
沐诉之呼出一口气,道:“不管是不是,本座也不会对这启梁城作出何事。”
阮清歌闻声,眼底满是诧异,更多的却是欣喜。
可还没等她询问出声,便听沐诉之继续道:“虽然本座不会做何,但出逃的叛徒近日却是会行动,你们小心为妙,想必你也已经知道一切皆是因为那蛊虫。”
说着,男子语气一缓,随之沉声道:“那蛊虫药石无医,只能如此,当初本座开启计划,便没有想过停止,你…是这一切的转折。”
阮清歌听的云里雾绕,却是明白这人是真的不打算残害百姓了,还是因为她,可是这样的救世主,她真的不想要。
“你…”
“嗖!”
就在这时,一道暗器划破空气,向着两人直直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