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梯数十米之高,缓缓向着山中央而去。
小桃脚步轻颤,哆哆嗦嗦向前走着,阮清歌感受到侧目看去,揶揄道:“怎地?你恐高?”
那小桃摇头,身侧青怀却是撇了撇唇,道:“当初王爷将小桃救出之时,便是在这水中。”
阮清歌闻言,微微昂首,原来这小桃不是怕高,而是怕水。
“可是有何故事?”
阮清歌目视前方走动道。
小桃抿了抿唇,瞧着前方的路途还有许远,道:“我…”
那话音刚落下,便瞧见远处飞来数个身影。
阮清歌亦是眉心紧皱,那人…怎么各个拔刀?
只见那中央凌空飞出一人,那周身满是漂浮的花瓣,出场十分骚包。
阮清歌揉搓着疼痛的额角,简直不忍直视。
而那空中之人在瞧见阮清歌身影之时,身形一顿,险些从空中掉落。
只闻那远处大喊一声:“别撒了!别撒了!王八蛋!老大来了怎么不说一声!”
那‘老大’二字说的极重,好似在说给谁人听,花无邪眼底亦是闪烁。
然而阮清歌并未放在心上,那亭台之上遥遥看来之人,眼底浮现一丝柔色,将身形隐于暗处。
那花无邪话音落下,快速向着阮清歌飞去,在瞧见阮清歌秀发湿濡之时,顿时瞪起眼眸,“我的天啊!来你怎么不知会我一声?落了水?云梯你放的?”
阮清歌瞧见花无邪无事,却是一脸乌青,嘴角红肿,心中便呼出一口气,随之抬起一张拍在花无邪肩膀上,道:“没事你不下来迎接我!?”
花无邪身形一顿,面上满是悔意,道:“那看门的没禀告啊!来人!把他们两个带来!”
话音落下,那衣襟却是被阮清歌拽起,道:“若是惩罚届时再说,现在我有要紧事,你这一脸伤是怎么回事?可是与容隽有关?”
说话间,一行人快速向前走去。
花无邪面容一簇,道:“没有…跟梁王有什么关系?”话音落下,花无邪嬉皮笑脸看去,道:“老大怎么来了?找我什么事?”
阮清歌瞧见,眉头一皱,道:“你不知?”
花无邪眨了眨眼眸,一脸无辜,“怎么了?什么事?我该知道什么?”
说着,他瞥向阮清歌身后的小桃和青怀。
这青怀是萧容隽跟在阮清歌身侧的暗卫,从未显示出身形,现下却是这般狼狈…
“呃…到底怎么了?”
阮清歌面展凝重,道:“我们上去说。”
花无邪将笑脸收起,快速向上走去。
不多时,一行人坐落在亭台之上,微风顺着栅栏向内吹来,阮清歌站在边上,俯瞰着整个大地。
那身侧跪着两人,不断的叫喊着饶命。
阮清歌侧目看去,呼出一口气,道:“饶了他们二人吧,此次前来是我鲁莽。”
花无邪给那捆绑住二人的手下一个眼神,道:“关押到牢房。”随着侧目向着阮清歌看去,道:“怎么不用唤灵?”
“唤灵被我派去寻找白凝烨,萧容隽重伤,听闻你们有石头一说,那石头究竟是何事?你为何不告知于我?”
花无邪闻言,顿时一愣,“怎么会…明明…不可能有事…梁王受伤?!现下如何?!”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道:“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