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烨接过,细细看去,应下之后,阮清歌这才离开。
文萱和文蓉已经准备好物品,待走入大门之时,瞧见正在练功的小桃,她一脸汗水跑来,“王妃,这是要作何去?小桃陪伴在侧。”
阮清歌扫了一眼这十分清净的院落周围,便微微昂首,道:“也好。”
随之她侧目撇去,扫了一眼乖巧的文萱和文蓉,对着小桃道:“桃子,日后你便教导文萱文蓉和墨竹功夫,女子亦是要学会保身。”
文萱文蓉闻言面上满是错愕,亦是犹豫看去。
阮清歌微挑眉尾,便瞧见那两人怯懦垂下眼眸,“是!全听小姐安排!”
待上了马车,忽忽悠悠向着北靖侯府而去。
现下已经是春季,车帘也换成薄纱,不用撩动,便能瞧见外侧景象。
北靖侯府虽在城西,但梁王府附近四通八达,临近通衢大街,待路过之时,阮清歌特意叫车夫路过那价比天高,卖不出去的店铺。
匆匆一瞥,阮清歌便已经了解个大概,只瞧见那门厅前面毫无人烟,两个小厮正手持鸡毛掸子打扫朱红漆门面。
阮清歌执起茶杯,悠然对着车夫道:“这处记下,待从侯府归来之时过来。”
“是!”
“小姐,这是要…”
阮清歌抬眼看去,却是未曾言语,文萱瞥了文蓉一眼,用眼神示意她闭嘴,那文蓉这才垂下眼眸,扁了扁嘴角。
不多时,待到达侯府,阮清歌走出,日头已经在正中。
文萱和文蓉站在阮清歌身后,小桃再侧。
阮清歌抬眼瞧见,院落十分冷清,不似往日那般热闹,各个下人均是噤若寒蝉,行事小心。
待阮清歌走远之时,文萱一把拉过文蓉,低声呵斥道:“小姐做事日后你莫要问!你以为小姐是阮月儿吗?”
文蓉扁了扁嘴,道:“知道了,我改还不行吗?可是功夫我真是是不想学…女孩子哪有舞枪弄棒的?”
文萱闻言抬起眼眸,瞥向阮清歌背影,叹息一声,道:“小姐定然是做大事的人,咱们日后定然要好好保护再侧,加之,小桃一身功夫非然,现下小姐能这般说,自是将咱们当成自己人,不然怎么会让咱们学功夫?培养白眼狼吗?”
文蓉闻言歪动着脑袋,道:“好像有道理。”
文萱叹出一口气,无奈摇头,不再言语。
而前侧阮清歌将两人对话尽数听在耳中,她嘴角微微弯起,那次文萱吓坏之后,醒来便好似变了个人一般,不过,亦是向着好的方面发展。
“王妃,您回来了?”
那下人一脸僵笑上前,阮清歌抬眼扫视周围,却是没瞧见管家柏澜的身影。
“管家呢?”
下人一脸犹豫,随之瞧见小桃威胁的眼神,道:“老爷生病,管家去外面寻找大夫了!如今王妃归来,想必老爷会好起来。”
阮清歌闻言,侧目看去,“爹爹怎么了?”
那下人面上犹犹豫豫,阮清歌一记厉眼瞪去,只闻:“昨夜老爷睡觉忽而惊醒,喊打喊杀,说是阎王索命,对着空中一顿乱砍,夫人身上受了一剑,房屋摆设尽毁,大小姐也受到了惊吓。”
阮清歌昂首,抬起阔步向前走去,道:“带路!”
“是!”
那前庭竹苑,一派豪华恢弘,这还是阮清歌记忆中,第二次踏入这院落。
记得第一次,还是当初阮振十分匆忙,三言两语便道清她与萧凌婚约,亦是威胁她不要疯疯癫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