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娅说的十分理所当然,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丢丢施舍的意味。
阮清歌瞧着不远处的帐篷,目光一暗,道:“不!我拒绝!”
“为什么?难道你不喜欢亲亲?”托娅十分诧异道。
两人来到安全范围,瞧见周围的百姓已经在青阳和阿西婆以及女官的带领下全部撤离。
不远处的阿西婆正在冲着两人招手。
阮清歌扫视一眼周围,冷眼向着托娅看去,道:“不!因为他本来就是我的!”
话音落下,阮清歌抓起托娅的衣领将之扔到阿西婆身侧的马匹上,她则是飞身向着战场而去。
身后不断传来托娅的叫喊声,阮清歌自始至终都未曾回头。
她迎风落于一颗高树之上,垂眸向下看去,两方势力大军不断纠缠在一起厮杀着,势力中央形成一道火海,自北蜿蜒到东面。
呐喊声不断传来,嚎叫声传遍每个角落。
遥遥看去,欧阳威远与箫容隽只隔了两队人马。
箫容隽与猛吉对靠着背,不断斩杀身前将士。
那欧阳威远的眼神显然是注意到了箫容隽的存在,只见他眼底闪烁阴险,不断向着箫容隽凑去。
只见欧阳威远背后闪现寒光,紧接着一道暗器划破空气直直向着箫容隽发射而去。
阮清歌目光一暗,心提到嗓子眼中。
她抬手挥动空气,瞬间凝结出一颗无形的棋子向着那暗器冲去。
箫容隽感受到危险到来,转身看去,那暗器已经在眼前,他目光一簇,拔刀与之相碰,可就在那一瞬间,来自三方力气撞击在一起。
那带着寒光的暗器竟是冲破阮清歌的棋子,斩断了箫容隽手中的长剑,直直向着箫容隽的胸前刺去。
阮清歌瞧见这一幕眼眸瞪得圆大,隔着老远都能看见一丝血光从箫容隽的胸膛喷涌而出。
“哈哈!箫容隽!我就知道是你!你这个叛徒!”
欧阳威远大喝一声,紧接着箫容隽身侧便被人包围。
那猛吉闻言转身瞪眼看去,瞧见的便是箫容隽胸前一抹鲜红,“你……”
他目光一暗,转动着马匹来到箫容隽面前。
“哈哈!你竟是投靠了迟烈国!我就知道你这些时日不在军营!拿命来吧!今日我便替天行道!”
“就凭你?!”箫容隽憋住口中那口闷血,抬手擦拭着嘴角鲜红,他抬手将暗器从胸口拔出,带出来的却是暗色的血迹。
欧阳威远不断向着箫容隽发起攻势。
猛吉想要上前保护箫容隽,奈何身侧的精兵太过于难缠,那阵法亦是诡异。
箫容隽越是动用内力,眼前越是迷蒙,渐渐的,他察觉到体内内力消逝的极快。
他愤恨向着欧阳威远看去,咬牙切齿道:“你!…竟是耍诈!”
“呵呵!兵不厌诈!”欧阳威远目展凶光,抬剑便是向着箫容隽当头劈去。
就在那一瞬间,忽而大地一震颤抖,欧阳威远身下马匹不受控制乱晃了起来。
一阵磅礴力量自那场地中央升腾,瞬间将将士笼罩在其中。
而此时,箫容隽已经面色苍白,胸前的血水不断向外冒着。
那天上不断落下棋子,将欧阳威远的精兵砸了个正着,哀嚎声不断响起。
箫容隽在弥留之际向着天边看去,只见一道俏丽身影如同魅影一般停滞在空中,发丝轻卷,整个人如同天仙下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