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眼看去,瞧见萧容隽和沐诉之均是单膝跪地凝重看着地面,那两人忽而一惊,眼眸瞪得圆大。
“跑!”
这一声简直吓坏了花无邪,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酒杯两人拽住领子向着远处跑去。
只听身后轰隆隆响起巨响,花无邪顿时跳起,“卧槽,地龙翻身啊!”
萧容隽面展严肃,三人均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向前跑去。
可是命运总是残酷的,喜欢与人开玩笑。
他们越是向前,前面亦是滚动,向左跑亦是,最终向后,可是到后来发现,全是枉然。
脚下不断晃动,那地龙的声响向着三人铺面而来。
“飞!”
就在地龙产生的缝隙欲要到达三人脚下的时候萧容隽大喝一声。
三人手牵着手向上飞行。
可是…
“动啊!”
“动个屁啊!内力用不出来了!”
花无邪顿时萎靡,脚下已经产生了缝隙,“玩完了!”
那声音还没有落下,三人已经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
阮清歌忽而在梦中惊醒,她额头布满了细汗,这些时日她从未梦见过萧容隽,今晚的梦境却是那般的真实!
那处是一个黑暗的地方,光束只跟着阮清歌行走,萧容隽不断的敲击这面前的玻璃,两人距离如此之近,却又是咫尺天涯。
萧容隽说什么,阮清歌什么也听不清,可下一秒萧容隽被黑暗吞噬,眼前的玻璃不见,只有她一个人面临无边的黑暗,那一刻的心痛到现在阮清歌还记得。
她喘息着粗气,只觉得好似不再完整。
封雨桐听到这处的声响揉搓着眼眸走了出来,“你怎么了?”
阮清歌摇头,“没事!你快回去睡吧!”
封雨桐看出阮清歌面色极为不好,便坐在了她的床边,“做噩梦了?”
阮清歌颔首,“我梦到我的相公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封雨桐顿时大惊,“你成亲了?”阮清歌的长相明明就和她差不多,她今年才刚及簸。
“是啊!孩子都已经一周岁了。”
阮清歌幸福的笑着,随之嘴角勾起了苦涩的笑容,也不知道那两个孩子现在可是还好,凤夫人醒来没有。
但是一想到现在所经历的都是为了萧容隽日后的铺垫,她就觉得一切都值得。
“天啊!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封雨桐天真道来,眼底满是不可思议。
阮清歌笑了笑,有封雨桐调剂一番,心情好了不少,“世上没有看不出,只有你想不出,你多敷敷药粉,我记得还有四次,你面容也会与我一般!”
“真的!”
封雨桐眼底绽放着精光,她想起今日还没有敷药粉,快速向着屋内跑了过去,乒乒乓乓一阵声响后,封雨桐敷好药粉走了过来,“看!均匀吗?”
“均匀。”
“那就好,我们聊天吧!一会我洗下去在睡觉。”
阮清歌笑着颔首,在心中不由得为封雨桐贴上天真乐观的标签。
前些时日发生的事情好似已经过去,她一点都没有放在心上,依旧是那么的开心度日。
两人多是聊了一些女人家的事情,阮清歌也教了封雨桐不少保养的秘诀,但是说起生孩子,封雨桐简直是谈虎色变,直呼以后一定不生。
阮清歌轻笑,“等你看到那个小生命就知道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就到时候再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