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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空虚酥麻的身体骤然被填满,而这副在药膏的催化下动情至深的身体将那一点胀痛完全忽略了,只余下足以让人战栗呻吟的快感。
“师尊,还没完呢,”看着颜舜华失神的表情,燕蔚一点点加大抽插挺动的力度,一边揉捻着他胸口红肿的乳尖,一边抹着药膏和湿了下身的花蜜去开拓紧闭的后穴。
“我会让师尊更舒服的......”灯影绰绰的寝殿里,低哑的男声轻轻呢喃。
......
到后半夜,大美人早已被干得浑身绵软,被啃吻得红肿的唇瓣不受控制的微张着,唇角还有不自觉流出的些许涎液,媚态毕露。
燕蔚却仍在不知疲倦的挞伐着,修炼者的体力不必寻常人,便是连着做个几天几夜也是可以的,只是他的师尊身体实在过于敏感了些,总是早早缴械投降。
男人用力一挺身,粗硬的性器直直撞到颜舜华体内最敏感的一点上,激得青年一个哆嗦。
“不,不行,太深了,呜呜又被顶到了,唔嗯,不要,哈啊啊——”系在脑后的红丝带早就在激烈的交合间散落,颜舜华半睁着眼,一双漂亮的丹凤目含着淋漓的春水,他扭动着身体想挣扎,无奈四肢都被紧紧锁住,只能戚戚哀哀地冲身上的男人求饶。
“师尊又犯傻了,”燕蔚自顾自地操弄着青年的后穴,手指同时拨弄着他大张着的,湿漉漉的花穴,食指和拇指夹着肿胀的花蒂上下揪弄,玩得青年呜咽连连,“在床上师尊便只是我的脔奴罢了,哪来什么行不行要不要的,就是个欠操的淫贱骚货。”
“呜呜,不,不骚的。”即使被燕蔚压在床上玩儿了这么多年,颜舜华还是很难习惯这些淫词浪语,每次被说了都要委屈地辩上两声,虽然到最后吃苦头的还是他自己。
“不骚?不骚这里流这么多水?”燕蔚沉下脸,手掌扬起又落下,不客气地掌掴着柔嫩的花穴,激得淫水四溅,早就肿大得没法子躲在花瓣里的花蒂自然也不能幸免,被手指狠狠抽了几下,竟是直接潮喷了!
原本呜咽呻吟的颜舜华也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自己竟然被男人几个巴掌送上了高潮,整张脸涨得通红。
燕蔚叹了一声,身体慢慢退出,又猛地挺进,看着立刻又媚态横生的师尊息戏谑地笑:“我倒也没想到,师尊竟骚成这样。”
这次连颜舜华也不好意思再反驳什么,他颇气恼自己这副不顶用的身子,暗暗咬住唇瓣想按捺一番自己这副难堪的痴态,但只是被徒弟抓住乳头揉弄了几下便前功尽弃,又媚又软地呻吟起来。
他早被燕蔚调教得敏感放浪,身体一沾情欲便似失了心神,哪里还有自控的本事。
......
这场对颜舜华来说可以用暗无天日来形容的交欢一直持续了一天一夜。
等到最后一股浊液浇在他体内后,他已经是全身瘫软,嗓子也哑得不像话。
吃饱餍足的燕蔚看上去倒是格外的精神,他解开将颜舜华捆住的四根金锁链,然后将他汗湿的身体抱到自己怀里,双手轻柔地揉着他略显僵硬的腰肢和大腿。
感觉到怀里的人渐渐放松下来,燕蔚低下头亲了亲他的侧脸,神色间略微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道:“师尊,以后别绑那个了,你手上都磨破了。”金锁坚硬,颜舜华之前挣扎得厉害,手腕上,脚腕上,都红了一圈儿,甚至还有点磨破的痕迹,虽然被燕蔚用灵力恢复的光滑如初,但他还是觉着心疼。
颜舜华微侧过头凝眸看着他,然后微微一笑:“没关系,蔚蔚喜欢就行。”
只要你喜欢,被束缚也好,被玩弄也好,都可以。
燕蔚觉得这话实在是太窝心了,让他在心疼之余又生出无限的满足来。“师尊总这么心软可这么好,会被人欺负的。”燕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颜舜华弯了弯漂亮的眼睛,知道这人的小心思也不戳破,嗓音沙哑:“总有子衿对我好的。”
“可我也是欺负师尊最多的,”燕蔚得寸进尺,“我先前说的那些,做的那些,师尊不生气吗?”他当然知道颜舜华不会生气,他比谁都知道,这个在旁人眼里清冷高傲的仙尊,对他是多么的纵容和宠溺,他这样问,就是想听颜舜华说说那些温柔得仿佛告白一样充满爱意的话。
果然,颜舜华对他的疑问摇了摇头,脸上有一点不明显的红晕,不过神色却很柔和:“子衿心里如何想,我总是知道的,而我心里如何想,子衿也应该知道,那些事,只要是为了子衿,我都是愿意的......”
这些话他哄着骗着逼着颜舜华对他说了不少次,但每次听到还是按捺不住那种轻飘飘的喜悦感。
“师尊果然疼我。”燕蔚亲昵地贴着他的颈窝,两人交换了几个温暖轻柔的吻。外界传闻残忍嗜血的魔尊大人此刻嘴角带着些狡黠和得意的笑容,几乎是有几分孩子气的,好像抱着怀里这个人,他就已经无限满足了。
颜舜华这次真的是累到了,靠在温热宽阔的怀抱里,没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燕蔚
', ' ')('就一直维持着这个姿势抱着他,他也不嫌无聊,只是一瞬不瞬地盯着颜舜华美好的睡颜,神色是他人无缘得见的柔和。
不管在别人面前他心里有多少暴戾和厌倦,只要面对这个人,他总能获得内心深处的安然。
燕蔚看着他,心里软软的,甜甜的,倒想起许多从前的事儿来。
他在青楼里出生,母亲是一位妓女,父不详,从小便受尽白眼和打骂。更痛苦的是,他不可避免地看到各种各样的男人来找他的母亲,他母亲年纪不小,又生过孩子,来找她的多是些丑陋粗鄙的中年男人,更不乏有变态嗜好的人。同样出落的俊逸翩翩的燕蔚也让不少流连青楼的达官贵族起了龌龊的心思,见钱眼开的老鸨就背着他的母亲将他卖给了一个老男人,他不愿意,就被关到小黑屋里挨鞭子,关了整整一天一夜,没有吃的,没有喝的。他的母亲得知后和老鸨大闹了一场,而等他终于被放出来时,却是被绑住,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母亲被一个猥琐下流的男人,强暴致死。
再后来,他在母亲几个姐妹的帮助下逃了出去,机缘巧合地参加了上玄宗的弟子大选,又莫名其妙地成了一位长老的亲传弟子。
那位长老就是颜舜华。
传闻,颜舜华是上玄宗修为最高强的人,但他却深居简出,行踪神秘,难得的几次露面,也是戴着帷帽。燕蔚不了解这些,但通过周围人的谈话,也能看出这位狂热崇拜者众多的长老来历不凡。
而燕蔚自己本身的天赋并不算好,只是很普通的三灵根,进宗门都难的很,至多当个外门扫地的,但最后他却当上了颜舜华的亲传弟子。燕蔚当时虽只有十三岁,但自幼的经历让他在心理扭曲的同时也十分早熟,他很快就猜出绝对是哪里出了问题,或者就是那位极有声望的长老被有心人算计,而他只是被当枪使了。
但就算他知道这一切,也只能忍耐。不过毕竟也没什么,最多就是颜舜华不肯收他,他被耻笑一番而已。但出乎他意料的,颜舜华居然真的收了他当弟子。于是他又猜测,或许这位神秘的长老其实是个十分高傲狭隘的人,被人拂了面子,便想教训他来出气。不过事实证明,他再一次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
颜舜华待他,极好。
他仿佛把他当作最疼爱的小辈娇惯,什么灵水灵果,秘法典籍,奇珍异宝,都是大把大把地捧到他面前,甚至连九华峰的镇山之宝都被颜舜华随意地丢给他玩儿,不仅如此,颜舜华还给了他许多感情上的关怀,他会给他买许多人间的小玩意儿小吃食逗他开心,会在他练功或历练受伤的时候亲自替他上药,会在他因为天赋低下被别的弟子欺侮攻讦时毫不犹豫地维护他,会晚上悄悄来看他,替他拉拉被子,会......亲传弟子是要按宗法取名号的,子衿就是颜舜华为他起的名字,他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燕蔚从没有听过这样的诗,但是他很喜欢,喜欢这句话里柔软的情思,也喜欢颜舜华赋予他的一切,宛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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