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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舜华被燕蔚关在了寝殿里。
这本是他们结为道侣那日燕蔚送他的礼物,一个亲手锻造的灵器,小徒弟曾经还喜滋滋地将它类比为凡间的婚房,现在倒成了囚禁他的地方。
颜舜华躺在床上,身子酸软疲乏,精神也颇不振,胡思乱想了半晌便沉沉睡了过去。
先前受的伤到底还是对身体多有损害,使得他如今倒比普通凡人还要脆弱上两分,根本禁不起燕蔚时不时的折磨侵犯,独处的时候泰半的时间都是在昏睡。
燕蔚回来的时候正看见青年侧着身子沉沉睡着,他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屏着呼吸慢慢往里走。
师尊醒的时候或许会口渴,我应该先帮他热一壶茶。
这个念头莫名其妙从他脑海里浮现,甚至直到他捧着桌上的茶壶用灵力加热完毕他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男人脸一沉,正要重重地把茶壶放回去,余光瞥到颜舜华熟睡的身影,又冷着脸轻轻放下了。
在桌子旁傻站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走到床边,坐下来盯着颜舜华看。
青年发丝下露出的半张脸瘦削又苍白,哪怕是平静的睡颜都显出说不出的脆弱来,但是燕蔚知道不仅如此,他的身体也纤瘦了许多,两日前他抱着生生被他做昏过去的青年从大殿回来,太轻了,轻得像一阵风一样。
颜舜华右边的手腕上扣着一条纯黑的锁链,深钉入床柱里,许是链子压到了他的身体,青年微微皱了皱眉,向外面翻了个身,本就因为身体单薄而愈发显得宽大的衣物轻轻一滑,露出左边大半个肩膀和胸乳来。
因为乳环的缘故,左侧的乳头总是半硬着的,甚至连颜色都好像更艳丽一些,配着坚硬的纯黑色鳞片,还颇有几分美感。
燕蔚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碰乳尖,一开始的触感还是偏软的,会可爱地陷进去,再摸两下半硬的乳头就彻底硬了,像枝头翘立的朱果。
他看的有趣,一会儿揉揉雪白的乳肉,一会儿戳戳粉嫩嫩的乳晕,但大多只是来回拨弄着小乳尖,乳果随着他的动作愈发秾艳俏丽,左左右右转着圈,连根部都泛了红。
颜舜华轻吟了一声,大概是被骚扰得有些不适,但是脸颊却多了几分红润。
燕蔚倒不大想看他醒过来,大殿那次的事之后颜舜华像是受了刺激,态度愈发冷淡,连多看他两眼也不愿意。
他一见颜舜华那副样子心里头就窝火。
烦躁劲儿一上来手下的力道也重了些,捻着红艳的乳头重重一掐。
“呜——”颜舜华只觉得胸口一片刺痛,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正看见燕蔚一脸震惊的表情:“师尊,你有奶水?”
他还没回过神来,心里一阵莫名,子衿这是怎么了,他溢奶不是很久的事情了吗。
“你真的不能怀孕?”燕蔚惊疑不定地看着他,甚至怀疑颜舜华是不是还偷偷给他生了个孩子。
“又乱想......”颜舜华半阖着眼轻声喃喃,“没有孩子,奶水只给子衿一个人喝...嗯,有点涨...”
这是,还没睡醒?以为还是以前?
他们以前事这么相处的?
燕蔚脸色变了变,最后什么也没说,低下头叼住红嫩的乳头,将乳环拨开一点,然后熟练地抵着奶孔吮吸起来。
香香甜甜的,还挺好喝的,他一边吸一边想。
当初穿乳环的时候燕蔚有很小心不要挡到输奶管,但总归还是比没有穿乳环的时候要麻烦一点。
即使是失忆之后他也隐约觉得喝得好像不够畅快,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没停下动作,咕嘟咕嘟地吮吸着奶汁,偶尔还使坏扯一扯乳环,用牙齿磨一磨乳头,惹得颜舜华在半梦半醒间呜咽个不停。
好像,没了?
也是,师尊奶子这么小。
燕蔚托着小乳包,最后再用力吸了一口,还意犹未尽地含着奶头又吮又舔,但这次颜舜华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他动作一顿,松开被吸得红肿的乳头,再抬头一看,颜舜华果然是醒过来了,正紧抿着唇看着他,对上他的视线后又冷淡地转过头。
“师尊要是一直似刚才那样乖巧,倒也不必吃那么多苦头。”燕蔚也冷下脸,他扒开颜舜华的衣服,抓着右边明显饱胀一圈的小乳在掌心里搓揉,又用指甲去刮蹭敏感的奶孔,没多久,右边的小奶头里也溢出了星星点点纯白的乳汁。
他盯着那里看了一会儿,突然对着白嫩的右乳抽了一巴掌,娇软的乳肉上立马浮现出红色的掌印,乳尖晃动着,积蓄的奶水喷溅开来。
颜舜华闷哼了一声,也不躲,任由他再次举起巴掌折磨自己胀痛的胸乳。
很快整个右乳都被燕蔚给抽肿了,胸口和小腹上是溅开的乳汁,甚至连青年的脸上都沾染了星星点点的白色。
燕蔚收回手,又盯着自己的掌心看了看,突然露出个诡异的笑容来。
“师尊,我好像记起了以前的一些事。”他轻声道。
颜舜华身子一僵,几日来
', ' ')('筑起的冷淡霎那间土崩瓦解。
“你说什么?你...你记起来多少?”他颤声道。
“不多,但也不少,都是以前和师尊相处的一些画面,”燕蔚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着他的神色,一边假作真诚地编织着谎言,“我看到师尊对我非常好,我们也很相爱。”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想起以前的事就会头疼,一头疼就忍不住伤害师尊......”燕蔚看了看红肿的右乳,然后有些自责地低下头,“对不起,我刚刚又伤害师尊了。”
“......”
颜舜华神色恍惚了一瞬,他看着燕蔚那张熟悉的面孔,因为多了几分不安和乖巧,几乎和记忆里的爱人重合在一起。
“没关系,”他突然笑了一下,“一点也不疼,蔚蔚还想喝吗?”他小心地捧起乳包,“里面还有一些奶水。”
燕蔚愣了愣,然后点了点头,握着小乳吮吸起来,吃得起兴的时候手下又用了点力,又肿又烫的乳肉被他捏得几乎变了形,可以清楚地听到青年压抑的痛呼。
他勾了勾唇角,捏得更用力了些。
等再次喝完奶水松开的时候,本就被蹂躏得有些凄惨的小乳包上又多了几个深红色的指印。
颜舜华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惨状,不等燕蔚道歉就抢先道:“没事,过两天就好了。”
燕蔚语声一滞,看着他温柔微笑的脸,目光幽深:“师尊一直都这么听话的么?”
“听的,一直都听蔚蔚的话,”颜舜华点点头,“蔚蔚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燕蔚敏感地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不太对,但怎么琢磨也想不出来后他就暂时先将它抛之脑后,沉迷于捕得猎物后的满足和得意中。
“师尊肯这样听话就再好不过了,”他轻轻叹气,“我总控制不住想对师尊做些不好的事情,如今便不必内疚苦恼了,想必我要做什么师尊都不会再像先前那样抵触。”
他手一挥,寝殿的地上便多了个半人高的木马淫具,马背上立着个木制的粗壮阳具。
“师尊自己坐上去吧。”他面带微笑。
颜舜华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他深吸了一口气,也对着燕蔚露出个笑容:“好。”
他从床上走下来,锁链拖在地上发出沉重的碰撞声,链子不长不短,刚好把他圈在寝殿里。
木马有些高,颜舜华踩着脚蹬悬空坐在上面,光裸的下身分开,冰凉的阳具顶端正好抵着微微湿润的花唇。
“蔚蔚,太粗了,会疼的。”他突然转过头来看着燕蔚,眼圈红红的,声音低软,像在撒娇似的。
自打燕蔚失忆之后他就再没听过颜舜华用这种语气跟他讲话,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身体像过了电似的酥麻了一瞬,眼神也跟着柔和下来。
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很快收拾好那一闪而过的莫名情绪,熟练地露出温和乖巧的笑容:“没事的,师尊下面的骚水很多的,而且疼一点也更舒服。”
“......说的也是。”颜舜华勉强笑了笑,然后慢慢垂下头,撩起上衣,将手伸到自己穴缝里抠弄,眼中仅剩的一点希望一寸一寸黯下去。
不管燕蔚别的说了些什么,有一点是不错的,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得离不开男人了。
他也知道燕蔚曾经偷偷窃喜于他的改变,但他觉得没什么,和爱人水乳交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哪怕子衿有时候会过分一点,出格一点,他也愿意纵容。
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落差,以前的关怀宠爱,现在的轻蔑侮辱。
他呆呆地想着,手指麻木地在穴缝里进出开拓,媚肉一受刺激便收缩颤动,从冰冷的身体里淌出温热的淫水。又正正好落在穴口逼真的木制龟头上,然后四散开,将它浸泡得湿滑。
燕蔚欣赏了一会儿他翘着屁股自渎的样子,心情甚好地提醒他:“差不多了。”
颜舜华顿了顿,使了个狠劲儿直接坐了下去,粗长壮实的阳具破开蠕动的媚肉全部插了进去。
他哆嗦了一下,发生一声夹杂着舒爽与痛苦的呻吟,身子一动不动地坐在上面。
燕蔚脸上的笑容愈来愈大,他笑眯眯地走过去,打开木马腿上的一个按钮,那木马猛然间便吱呀作响地跑了起来,马身一晃一晃,把措手不及的颜舜华颠得前仰后合,花穴里的阳具打桩机一样左后摇晃,上下抽插,几近疯狂地捣弄着被强行破开的穴腔,木制的柱身很快被媚肉和淫液泡热了,泡湿了,操干起来也更加顺滑。
“啊,哈啊啊——不,不要,呜,太深了,呜哈啊——”
燕蔚倒是很满意:“师尊别说谎了,不是叫得很开心吗。”他走过去观察已经被操得发红的花穴,然后将前面的肉瓣拨开,直接将花蒂抠出来摁在马背上。
随着一下下的顶弄,无处可躲的蒂珠也被粗糙的木头发狠地摩擦着,小小的淫豆肉眼可见的涨大,红艳艳地泡在汹涌而出的淫水里。
“怎么样,操得舒服吗骚货?”
颜舜华已经被顶弄得头脑
', ' ')('昏聩,嘴唇哆嗦着胡乱淫叫,听到燕蔚的话他蓦地顿了一下,然后一边淅淅沥沥地喷出不知道第几股淫水,一边露出个痴缠的笑容:“舒服,蔚蔚真好。”
燕蔚再也忍不住大笑起来,他关掉木马腿上的按钮,戏谑地看着立刻无力地倒下来的凄惨大美人:“骗你的,我什么都没有想起来,不过是想看看你以前能骚成什么样子罢了,现在看来果然不同凡响,难怪张张腿就能把之前的我迷得五迷三道。”
颜舜华撑了下手臂,但身体实在太过酸软疼痛,他努力了好几次才勉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理会燕蔚的话,沉默地往床的方向走着。
他太疲惫了,只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休息。
燕蔚的脸色一下子变得相当难看。
不过很快他又转怒为笑:“师尊真会装,只怕等我一走便要一个人偷偷哭吧。”
颜舜华还是一副没什么表情的模样,他扯了扯被子,似乎是有些冷,整个人缩进去,声音疲惫又无力:“你想看的样子我也给你看了,是,我就是这么骚这么贱,”他慢慢说着,渐渐几乎是哽咽起来,“但是...但是....真的,别再装了,你一点也不像他......”
“你这样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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