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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姚阑歌再次遵父命下山探望未婚妻,果然按照约定带上姬倦酒。
乔家是百里之外度城的一家商贾巨富,乔府虽然比不上灵虚宗庄严恢宏,但在一城之内已然是朱门大户。
姚阑歌那位未婚妻名叫乔烟,十四岁的年纪出落的温婉水灵,站在母亲身边频频向姚阑歌张望,与他目光对上了又害羞的别过头。
姬倦酒看不得这两人眉来眼去的样子,趁乔老爷闲聊聊累了喝茶的间歇,插话问乔烟,“听说等到乔小姐十五岁生辰之时,就要与家师完婚,不知道如今乔小姐芳龄几许?”
乔家二老只当是徒弟关心师父,乔烟自然是不好意思开口,还是乔母拍着闺女的手替她回答,“不远了,还有五月就是小女十五岁生辰。府里已经购置婚礼用的物什,阿阑可以告诉你父母,灵虚宗也该开始准备喜事了。”
乔老爷乐呵呵接话,“姚家小子记住了,到时候要是你家准备的迎亲队伍不够风光,我们两个老的可舍不得把女儿嫁出去。”
姚阑歌默默称是,并未多言,乔家二老却兴致勃勃的让乔烟带着他去后院转转,说是府里前些日子新栽了几片桂树,让姚阑歌去赏赏满院桂花。
两人离去不久,姬倦酒也找借口离开,问了府里几个家仆后院哪里种了桂花,绕了半天终于找到他们。
姬倦酒不远不近的跟在两人后面,还要时时找地方躲避谨防被姚阑歌发现。
一片金黄的桂树中,姚阑歌温雅从容,乔烟低眉浅笑,远远看去还真是一对璧人。
姬倦酒心中醋意翻滚,偏偏这时候几朵桂花落在乔烟头发上,姚阑歌驻足为她拂去,惹得对方红着脸低下头。
满腔陈醋彻底炸开,姬倦酒双目泛红,一拳打在身边一棵桂树上,发出一声轰响。
姚阑歌与乔烟同时往这边看,只见那棵树细瘦的枝干从中间断成两截,满树金黄栽倒在地上,周围却不见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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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姚阑歌回到专门为他准备的客房,推门进去却见姬倦酒坐在桌边,手里一本心经,桌上一壶温茶。
姬倦酒将心经摊开放在桌上,抬头看向他,“弟子复习前几天师尊讲的符咒,有几处始终疑惑不解。半夜前来询问,不会打扰到师尊休息吧?”
姚阑歌看他一眼,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你出门在外还随身带着心经,如此好学,为师自然欣慰,又何谈打扰。”
姬倦酒指着折起来的几页提问题,姚阑歌诧异他竟然真的是来问问题的,索性耐心为他讲解。
姬倦酒倒好一杯茶递到对方手边,“师尊,不如先喝口茶稍微休息一下。”
姚阑歌将温热的茶杯捏在手中,目光却直直看向他,“今天下午在树林里的,是你吧?”
姬倦酒脸上慌张之色一闪而逝,立即换上无害的微笑,“当时突发奇想用桂树练习符咒,不小心把那棵树弄断了。师尊放心,明天弟子一定会问清楚价钱照价赔偿。”
“练习符咒?”姚阑歌只当对方被戳破之后才如此紧张,不做他想,将那杯茶慢慢饮尽。
讲完这几个问题后,姬倦酒合上书离开,顺便带上房门。
姚阑歌虽然对他半夜来问题这种事感到奇怪,但想不明白对方究竟有什么意图,于是只当他修习太过刻苦,稍微收拾一番之后熄灯上塌。
深夜,屋中烛火熄灭多时,姬倦酒在门外敲了五六次门都没有人回答。他推开门走进去,站在姚阑歌床边呼唤师尊,叫了十多声没有回应,这才放下心,脱掉鞋袜爬上床。
来度城之前,姬倦酒向玲珑楼老鸨买了几分他们特有的催情香。老鸨一脸过来人的表情,给他推荐了另外一种可以让人陷入昏睡的药,加入水中无色无味,只需一小份无论男女都能放倒。
姬倦酒两种药都买了点,但买完之后并不敢对师尊使用。直到今天下午看到师尊和他未婚妻如此温馨的场景,气愤的同时下定了决心,晚上将迷药倒进屋内茶壶中。
看着安然睡去的姚阑歌,姬倦酒有些迟疑,但想起下午他和乔烟那么亲密,顿时半点顾虑也没了,伸手解开对方腰带。
捏住姚阑歌的下巴,姬倦酒在他唇角轻吻,“师尊下午和乔小姐相处的开心吗?”
对方自然不可能回答他,他却越回想越吃醋,凶狠的吻住身下那人,唇舌破开对方齿贝,卷住绵软的舌头缠逗。
一只大掌向下扯开姚阑歌衣襟,在光滑的胸口揉捏,指尖摸到胸口那一点微微突起,于是拧住乳尖戳弄按压。
深红色小点逐渐站立起来,大掌在上面用力一刮,昏睡中的人轻声痛呼,姬倦酒趁机含住颤抖的小舌吮吸。
姚阑歌的身体被他玩的发热,双腿无意识的夹住顶在中间的膝盖。姬倦酒用大腿在对方会阴和后穴处重重摩擦,膝盖如同性交一般往臀间那团褶皱上撞,双唇放过了对方的嘴,在姚阑歌轻闭的眉眼上吻过,“看来师尊的身体并不像师尊本人那么冷淡。”
他稍微起身脱掉姚阑歌的里裤,手
', ' ')('指往下摸,却在后穴入口摸到几丝涌出来的肠液,于是就着这些润滑往后穴中插入几根手指缓缓开拓。
等开拓的差不多了,他再次吻上姚阑歌双唇,掐住那截细腰,将滚烫的肉棒插进湿软的后穴。有异物进入身体,姚阑歌依然翻着身体挣扎,姬倦酒将他乱动的双手按在头顶,埋头含住一只挺立的乳头,胯下用力撑开后穴里的软肉往深处顶弄。
姚阑歌断断续续的呻吟,声音低缓如同睡梦中的呓语,姬倦酒将他两只乳头吸得布满水光红肿不堪,大掌在细腰上轻掐,到底不敢太用力留下指痕。
加快速度在后穴里抽插半晌,姬倦酒再次将肿胀的肉棒抽出来,摆弄姚阑歌双腿交叠着压在小腹上,肉棒插进双腿之间操弄,最终射在姚阑歌小腹和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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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当晚姬倦酒仔细为他擦去了身上所有痕迹,第二天姚阑歌醒来还是发觉身体有些不对劲。
胸口乳头红肿得穿上衣服就痛,腿根破了皮像是被用力摩擦过,后穴更是又酸又涨,就跟客栈里被姬倦酒操了之后的感觉一样。
姚阑歌心中有所怀疑,走到桌边揭开茶壶盖子一看,昨晚喝剩下的茶水早被人倒得一滴不剩。
虽然脖子上的吻痕消了,但是姚阑歌习惯了用丝带装饰,所以一直没有摘下来。他抬手抚摸喉结上的丝带,缓缓垂眼盯住那几只倒扣的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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