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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倦酒将姚阑歌放在床上,温柔的亲吻他,一手在他身体上游移,熟练的解开腰带将衣服撩开。
姚阑歌被吻得双脸泛红,趁对方埋头舔吻他喉结时,轻声唤他,“阿酒。”
姬倦酒抬头,“怎么了?”
姚阑歌半撑起身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你先招惹我的。”
如果没有将姬倦酒带回灵虚宗,那么他的人生将会如同计划中那样,专心修道,迎娶乔烟,几十年后接管灵虚宗,中规中矩一眼望得到底。
但姬倦酒如同一个突然降临的意外,从不将别人眼中的规矩放在眼里,但凭自己的意愿做事。
姚阑歌再也回不到从前那个进退有度、周虑知礼的少宗主,但在姬倦酒的陪伴下将生活过成一种任性潇洒妙趣横生的盲盒,他是愿意的,并且已经开始乐在其中。
姚阑歌说完压着他翻过身,骑在对方大腿上剥下里裤,将弹跳出来的灼热巨物握在手心撸了几下。
姬倦酒盯着他手上动作,轻笑道,“师尊是想试试骑乘吗?”
姚阑歌欲言又止,酝酿一下说辞,耳根变得通红,声音却仍然冷静,仿佛在和面前这人商量什么十分正经的事,“我要操你。”
姬倦酒一怔,怀疑自己听错了,“师尊想操我?”
姚阑歌将声音拔高几分给自己打气,理所应当道,“我是你师尊,年长于你,就算要双修,我在上面也没什么问题吧。”
姬倦酒仰头大笑,一只手隔着衣服拢住对方屁股大力揉捏,另一只手钻入里裤寻到臀瓣中间吐着淫液的后穴,探进一指缓缓抽插,“师尊被我操了这么多次,现在才想起要在上面吗?”
姚阑歌并不与他玩笑,一本正经道,“我要在上面。”
胯下大腿卡在他臀瓣之间往上送了一下,会阴处被顶撞,后穴又多插进一根手指。姚阑歌咬牙想要克制自己的身体不要表现得太淫荡,小穴里却仍然有越来越多的淫水流出来,沾湿玩弄它的手指。
“弟子什么事都可以答应师尊,唯独这件事不行。”
对方不答应,自己又无可奈何,姚阑歌憋了半天生起闷气,手指往姬倦酒双腿之间的后穴摸,脑中思索骂人的词,想来想去最后闷闷道,“……逆徒。”
出于家教姚阑歌在骂人方面一向弱势,姬倦酒忍俊不禁,翻身将人压在身下。肉棒操进湿软的后穴,他俯身在对方耳垂上一吻,“弟子知错。”
他在客栈操了对方时,姚阑歌没骂他逆徒。他给对方下药被发现时,对方没骂他逆徒。他在婚礼之前强占对方时,对方虽然气急却仍然没有骂他逆徒。现在姬倦酒不给他操,他生气起来倒是会骂逆徒了。
只不过这声逆徒过于温柔,还带着几分抱怨和委屈,与其说是师尊在骂他,还不如说师尊在向他撒娇。
姚阑歌反攻不成还不死心,就着肉棒插在后穴中的姿势,翻身再次将姬倦酒压在上面。这回没有再蠢蠢欲动的摸他后穴,而是双手撑在对方窄腰上,屁股含着肉棒上下起伏。
姬倦酒任由他动作,半撑起脑袋享受师尊的主动。姚阑歌气恼他明明躺在下面却仍然一副主导者的姿态,俯身亲吻他的嘴唇,片刻后香软的舌头含住对方一侧乳头吮吸,牙齿叼住乳尖轻轻碾磨,等到这边乳头变得粗硬,又转头含住另外一只。
姬倦酒躺在床上眯眼感受身上那人的动作,大掌握住对方细腰轻掐。姚阑歌也不甘示弱,双手在他腰上揉捏,抚摸他腹部条理分明的一块块肌肉,屁股吞吐肉棒的速度逐渐变快,暧昧水声响在两人耳侧,肉棒根部早就被流下来的淫水浸湿。
姚阑歌如此凶猛的占有身下那人,仿佛现在不是对方的肉棒在操他的小穴,而是他在用小穴操对方的肉棒。
姬倦酒被师尊的主动弄得脖子泛红低声粗喘,但姚阑歌伤敌一百自损八千,很快用对方的肉棒把自己操得后背滚烫。
双手没力气支撑身体,只好趴在姬倦酒胸膛上,用一顿热情的接吻企图迷惑对方意识,掩饰自己体力不支。
然而他吻了一会儿承受不住对方霸道的回应想要撤开,姬倦酒却按住他的后脑不容他后退,唇舌更加肆意地顶入湿软口腔在里面扫荡纠缠。
姬倦酒的意识还没被迷惑住,姚阑歌倒是先被吻得神志不清。姬倦酒趁他缓缓向下坐的时候突然抬跨往上顶,肉棒操进姚阑歌自己弄时到不了的深度,爽得他头皮发麻趴在姬倦酒脖子上,高高抬起的细腰随着喘息声划出一道道起伏的波浪。
姬倦酒见师尊没力气了,捏着他的腰肉棒快速而有力的往后穴里操,每次摩擦过那块让姚阑歌欲仙欲死的软肉,身上滚烫的人便会颤抖着扒住他的肩膀摇头啜泣。
姬倦酒替他理了理汗湿之后粘在后背的长发,抬起对方的脸,亲一口那双泛着泪光的眼睛,“师尊,叫我名字。”
姚阑歌轻飘飘凝视着他,用下巴在对方指节上轻蹭,如同猫咪一般,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边手指,“阿酒。”
姬倦酒在他唇上啄吻一下,“师尊
', ' ')(',再叫一遍。”
“阿酒。”
姬倦酒又亲一遍对方嘴唇,“再叫一遍。”
“阿酒。”
一声阿酒换一个吻,两人如此循环十多次,姬倦酒终于忍不住,将他按在怀里激烈缠吻,手掌在那两只绵软臀瓣上揉掐留下一道道指痕。
他翻身将姚阑歌压在身下,姚阑歌被他亲得意识模糊,在对方再一次撞上那块软肉时,仰头高声呻吟着达到高潮。
后穴里一大股淫液涌出冲刷嵌在里面的肉棒,姬倦酒差点被突然收紧的肠肉绞的交代出来。按耐着在对方后穴捣弄几十下,却再次突然抽出,没来得及合上的穴口流出一大片淫水染湿身下床单。
姚阑歌见他又将自己的手抓过去按在肉棒上,顿时心情不好立马将手抽回来,平复一下气息道,“你不是喜欢我吗,为什么还要为那个小师弟守身?”
姬倦酒想了半天才明白他说的小师弟是江落渊,顿时莫名其妙,“这关江落渊什么事?”
姚阑歌瞪他,不过此时布满情欲的脸用上这种神情,不像是生气更像是委屈撒娇,“那你干嘛不射……不……”
姚阑歌吞吞吐吐半天说不出口,姬倦酒见他盯着自己胀大到极致的肉棒,联想之前的话猛然明白师尊误会了什么,哭笑不得的解释,“师尊是在怪我没有射在你小穴里面吗?”
这话说的十分暧昧,原本姚阑歌脸上就泛着红潮,此时连额角都红了,轻哼一声转头不敢看他。
姬倦酒却在他脸侧印下一个吻,笑道,“徒弟之前不过是不想将师尊弄脏,但既然师尊愿意,那么徒弟听话就是了。”
肉棒再次插进还在往外淌着淫液的小穴,姚阑歌刚才由于生气好不容易找回的几分理智,很快又在姬倦酒猛烈的攻势中被顶得支离破碎。
他攀着对方后背急喘,小声呼唤阿酒,却都被身后一下一下凶猛的顶撞弄成几个分散的音节。
当灼热的精液射在后穴深处时,这些音节又都变成了高声的呻吟,被姬倦酒缠上来的亲吻化成含糊不清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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