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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烟容殿后,姚阑歌坐在铜镜前仔细观察自己的眉眼五官。
以前他从不在意外貌,别人夸他好看他只当做是客套话一笑置之。然而刚才见到邢湛尘脱光衣服勾引姬倦酒,他忍不住拿自己和对方比较。
他想要在心里说服自己,找到外貌上比邢湛尘更有优势的证据。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原本熟悉的五官此刻怎么看都觉得很奇怪,眉毛太英气,鼻子过于直挺,没有邢湛尘那种柔美小巧的韵味。
他的双眼总是不自觉的带着一股疏离冷淡,而邢湛尘的眼睛却又圆又亮水灵灵泛着光,乖巧的让人一见到就想要拉进怀里保护。
姚阑歌越对比越没有底气,站起身将衣衫解开,看了半天又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哪里都不顺眼。
邢湛尘身形纤细单薄,而姚阑歌常年修道练剑,身上覆盖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其实这让他的身体线条更加流畅漂亮,纤腰具有邢湛尘达不到的柔韧紧实,但姚阑歌一味认定自己的身体没有邢湛尘柔弱好看,而且由于被寒气浸透显得过分的苍白。
越看越自卑越看越生气,他一挥袖子铜镜被扫到地上摔裂。
扶额坐在凳子上干着急,邢湛尘脱光衣服那一幕突然又跳了出来。姚阑歌病急乱投医,心道既然对方可以勾引姬倦酒,那为什么他不可以?
纠结半天之后,他来到殿外询问守在外面的两名侍女,“你们……能为我找一件纱衣吗?”
两名侍女面面相觑,比较高的那人率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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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侍女远远看见姬倦酒从长廊上走过来,连忙探进一个脑袋提醒里面的人,“公子,魔尊过来了。”
屏风后,姚阑歌紧了紧身上的纱衣,半透明的白纱穿在身上有股欲盖弥彰的意味,丝滑的材质勾勒出身体起伏的线条,里面每寸肌肤都能看个隐隐绰绰。
姚阑歌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会将这种衣服穿在身上勾引姬倦酒,但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没有更多时间去后悔,抬脚坐进浴桶里,让温水将身上的白纱浸湿。
姬倦酒进殿后发现姚阑歌今天没缩在床上,正觉得奇怪,大殿另一侧屏风后面突然传来一声痛呼。
姬倦酒往那边走了两步,“师尊?”
屏风后传来撩水声,姚阑歌迟疑道,“我没事,坐久了腿麻,站不起来。”
姬倦酒没多想,询问他,“要我抱你出来吗?”
这句话正中姚阑歌下怀,他假装从容道,“好。”
姬倦酒走到屏风后,纱衣被温水沾湿贴在姚阑歌身上,他一时没看出来。直到伸手将姚阑歌从浴桶中打横抱起,手上滑腻的触感才让他发现师尊竟然穿了一件白纱在身上。
将姚阑歌放在床边,姬倦酒用一方锦帕替他擦拭身体,纱衣贴在湿润的皮肤上若隐若现,原本就勾人的身段多了一层朦胧的引诱意味。
锦帕擦过对方脖子胸口和小腹,姬倦酒的目光也从掌下每一寸肌肤掠过,最后落在两腿之间半硬的肉棒上。
他记得以前师尊十分抗拒被他触碰,经常是他已经操进对方身体里了,那根肉棒还疲软的耷拉着。今天不过是擦了一遍身体,为什么师尊这么轻易就产生反应了?
姬倦酒盯着他的私密之处看了半天,姚阑歌脸红,又有种隐隐的兴奋感,他提醒道,“后面不用擦吗?”
姬倦酒抬眼,姚阑歌不敢与他对视目光四下躲避。他大概猜到对方今天为什么这么主动,挑唇笑道,“当然要。”
姚阑歌转身乖乖趴在床上,半透明的轻纱覆盖着光滑的后背和挺翘的屁股,姬倦酒坐在他身后,从这个视角隐约可以看见藏在臀瓣之间的后穴。
姬倦酒干脆扔掉了锦帕,伸手从姚阑歌后背抚摸到屁股上,大掌在一只绵软的臀瓣上揉捏。
姚阑歌将脸埋在手臂下,姬倦酒在他身上动作的感觉如此清晰。他想起之前对方掐了一把邢湛尘屁股,醋意翻涌上来,他悄悄抬臀将那瓣软肉往姬倦酒掌心送。
两边臀肉都留下了深色指痕,姬倦酒将手挪到中间,在后穴的褶皱上刮了一下,往里面插进一指,几乎是同时耳边传来一声难耐的低喘。
手指在后穴里抽插,仅仅是这种程度的刺激却让姚阑歌耳根泛红,姬倦酒发觉今天师尊格外敏感,而他恰恰喜欢对方给出的这些反应。
又多探进两指按在后穴里那块突出的软肉上,姚阑歌低声呻吟着臀瓣紧了紧。姬倦酒如同找到了一个开关,有节奏的在那块软肉周围按压碾磨,将姚阑歌折磨的心痒难耐,蜷缩起来磨蹭身下的锦被,屁股往后面凑了凑想要那几根手指插得更深更狠。
姬倦酒状似不经意的问,“师尊,你不会在勾引我吧?”
这句话换来后穴里一阵紧缩,姬倦酒几乎要抽不动手指,在四周的软肉上耐心开拓,借着涌出来的淫水润滑继续往里面操。
再明显不过的事,姚阑歌张嘴好几次始终拉不下脸承认,闷在手臂里自欺欺人道,“没有。”
姬倦酒并不拆穿他
', ' ')(',手指抽离时牵出一缕透明的淫液。
他将姚阑歌翻过来仰面朝上,对方用一只手臂挡住眼皮,于是他在露出来的那张轻喘的唇上亲了一下,“既然师尊说没有,那就没有。”
半年来姚阑歌头一次这么乖顺,自己洗干净了躺在床上任由他摆弄,姬倦酒当然不会放过送到手上的机会,抬起姚阑歌右脚,含住圆润的拇指舔弄一阵,解开衣袍将那只白玉般的脚按在自己灼热的肉棒上。
姚阑歌悄悄从手臂下露出半只眼睛去看,只见姬倦酒将他的脚压在肉棒上上下摩擦,微凉的足底被操得发烫,紧贴着脚心的那个物件也越涨越大。
明明是姬倦酒在玩他的脚,姚阑歌的身体却比对方还要兴奋,胸膛纤腰冒出一层细汗,肉棒高高翘起马眼吐出几滴淫液。
姬倦酒自然也注意到他的反应,抬起那只脚在脚背上亲吻,然后逐渐往上,接连吻过脚踝、小腿、膝弯和大腿,在腿根里侧舔咬一番,抬头将面前那根肉棒含进嘴里。
两人从没做过口交这种事,姚阑歌连忙伸手推他的头,在他现有的认知里肉棒怎么能放进嘴里,这实在是……
姬倦酒用舌头戳弄马眼轻轻一吸,姚阑歌差点直接被吸出来,闷哼一声瘫软了腰倒在床上。
对方粗粝的舌头在柱身上舔吮,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肉棒吞到更里面,牙齿时不时轻轻磕在上面带来又疼又爽的刺激感。
姚阑歌头一回被人这样伺候,舒爽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姬倦酒的脑袋,挺腰让肉棒插得更深。
姬倦酒收缩喉咙同时用力吮吸,对方轻易就在他嘴里交代了出来。
擦了擦流到下巴上的精液,姬倦酒把他半抱起来吻上去,将嘴里没吞咽的阳精渡到对方口中。姚阑歌乖乖吞下去一大半,才想起那是自己刚射出来的东西。
对方怎么能让他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吞下去,姚阑歌满心羞赧,然而此时无论姬倦酒做什么他都无法拒绝。他睁眼注视着对方,任由那些东西流进胃里,在满嘴精液的气味中回应那只大舌有力的舔弄。
姬倦酒顶开他的双腿,姚阑歌很配合的抬腿缠住对方的腰。肉棒操进小穴往深处顶撞,姚阑歌收缩后穴迎合对方的节奏,当肉棒压着那块敏感点反复碾磨时,他放任自己仰起脖子胡乱呻吟。
“那里……嗯哈……操到了……好深……啊啊啊……呃哼……阿酒……”
姬倦酒操弄的动作一顿,掰过他的下巴,“师尊刚刚说什么?”
散漫的意识逐渐收拢,姚阑歌回想刚刚自己都乱叫了一些什么词,晕满水雾的眼睛里倒映着对方的影子,他用带着喘息的声音道,“阿酒。”
姬倦酒不言,揽住后背将他按在身上,肉棒因为这两个字又胀大一圈将小穴撑得发疼,比之前更加凶猛的操弄差点再次将姚阑歌的意识撞散,他忽然听到对方在耳边问,“师尊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姚阑歌隐忍着身下传来的快感,尽量清晰的回答他的话,“你朋友全都告诉我了。”
姬倦酒自然知道对方口中的朋友是祝晚寻,“他告诉了你哪些事?”
姚阑歌坦言,“全部。”
自己一直隐藏的事被祝晚寻揭露,姬倦酒却并不觉得愤怒,反而感到轻松。
或许他潜意识里也想要告诉姚阑歌,但理智提醒他对方知道之后会舍不得看着他死,所以多少次忍不住想要和盘托出的时候都在最后一刻顿住。
祝晚寻这么做,其实也帮他在一直纠结的问题上做出了选择。
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有一个问题姬倦酒不得不提,“几个月前人族几大宗门联合,准备入侵魔域为灵虚宗报仇,想必阿寻也告诉你了。”
姬倦酒灭了修道界第一宗门,这不光是灵虚宗一家的惨案,同时也是甩在人族剑修脸上的一耳光。人族其他修道宗门不乏建门几百年德高望重资历深厚者,当然不能任由同伴遭到魔族的践踏欺负,于是自发结盟准备向魔域宣战。
姚阑歌沉默一会儿,捧着他的脸认真道,“或许你不必死,我们可以一起将他们击退,然后归隐山林让任何人都找不到,从此过去的恩怨再与我们无关。”
姬倦酒将脸侧的手拉过来,放在唇边亲吻,“这次他们结盟打的旗号就是杀了我替灵虚宗报仇,如果我不死,他们为了所谓人族的尊严和血仇,会将同魔域之间的战争一直持续下去,几年甚至几十年人魔两界都不得安宁。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师尊希望人族剑修赢,还是希望我赢呢?”
姚阑歌自己也是人族,当然不希望人族被魔族打败。但姬倦酒是他的爱人,如果魔族输了,他一定会被那几家宗门的宗主杀死,说不定还会设阵让他魂飞魄散永绝后患。
这种事情姚阑歌做不出选择,更何况也不是他一个人能决定的。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能抓紧姬倦酒的手,“如果你赢了,我就陪你待在魔域再不回人界。如果你输了,我就陪你一起死。”
姬倦酒心中一颤,伸手抚摸他的眉眼,目光中流露出
', ' ')('浓烈的眷恋和不舍,“好。”
他只能对姚阑歌说一句好。
原来祝晚寻还为他守住了底线,既然祝晚寻没有说,他自然更不可能告诉姚阑歌,其实他早就为自己定好了结局,他必须死,但姚阑歌一定要活。
与其将来修为散尽败于人族之手,不如趁现在势均力敌跟对方鱼死网破,而他的死亡将会平息人族剑修的怒火。
姬倦酒答应的过于爽快,姚阑歌总觉得不太踏实。但他来不及细想,对方再次吻住他的唇舌,胯下继续操弄他的小穴。
上下两个地方都被强势侵占,姚阑歌很快失去意识,被对方给予的快感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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