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扬心里五味陈杂,拿着枪对着天空来回比划一会儿,又将枪口对准了萧敬然。
“怕吗?”
嗓音清清冷冷的,陈飞扬半眯着眼睛,酷酷地望着他。
可是这样举着枪的陈飞扬却让萧敬然觉得特带劲,心里就跟让猫爪子挠着似得,又痒又疼。
“如果可以选的话,我到宁愿最后是死在你手上的。”
萧敬然往前上了两步,枪口正好抵在他的胸口上。
陈飞扬瞳孔一缩,把枪收了回来,低头假装研究着枪身。
他不想让阿然死。
可是他看得出来,阿然好像总是逃不出个死。
如果阿然最后真的死了,他只要稍微想一想,就觉得慌得也想去死。
陈飞扬有点想哭,可是萧敬然并没看出来他在想些什么,只指着他的锁骨问道,“诶,你这儿怎么了?”
陈飞扬被指尖摸的有点痒,顺手挠了挠小包包,“啊,蚊子咬了吧。”
说完又挠了几下,这玩应就是不能碰,越碰越痒。
“别挠了,要破了。”
萧敬然把陈飞扬的手挡到一边,“我帮帮你吧。”
说着直接把他往怀里一拉,低下头吻住了那片锁骨,用牙齿轻轻咬着,又舔又嘬的。
陈飞扬根本没成想萧敬然会这样,自从上次深夜离别以后,这人偶尔对他动手动脚也都在范围内,更何谈上嘴,这下直接给陈飞扬弄紧张了。
“好了吗?”
萧敬然亲了一会儿停了下来,却还搂着陈飞扬,就盯着他眼睛问。
“恩,啊?”
陈飞扬脸红的跟什么似得,眼珠子来回乱窜,都忘了应该推开他。
“还痒吗?”
“不、不痒了。”
陈飞扬赶紧摇摇头,可是萧敬然拥着他就往一边树上靠。
“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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