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过房卡推门进去,她几乎整个人都因为腿软而摔倒在了地上。
地板上铺了厚厚的地板,她摔下去也没有摔疼,身体里的热浪几乎要将她所有的意识和感官全都淹死,唯一剩下了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
好热……好难受……
该死的,韩心那个丧心病狂的女人到底给她下了什么药。
她几乎是跪爬在地板上朝着浴室艰难的前行,整个脑子全都被搅成了浆糊,连她现在究竟在哪里都不知道了。
战砚承拿枪指着服务生的脑袋让抖抖索索的交出房卡然后刷卡踢开房门的时候。
一室的黑暗,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女人极其难受的呜咽……
他抬手就把灯拍亮了,然后就看到满地剥落的衣服……
战砚承顺手把门关上,有瞬间觉得自己站在那里已经无法动弹。
男人的呼吸一瞬间就变得沉重,他抬着脚,慢慢的走了过去。
她的意识模糊不清,但偏偏有残留着最后的敏锐感官。
有人站在她的身侧,带着浓烈的过于炙热的侵犯性,她半眯着眼睛,用最后的理智摸出落在一旁她用来照明的手机,模糊的视线一个名字一个名字的翻找。
战砚承在她的身边缓缓的蹲了下来,眼睛盯着她手里的动作,从他靠近开始,她似乎没有察觉到,但死死的咬着唇不再发出声音不动声色的透出所有的提防。
眸底倒映着她的动作,女人白皙柔软的手指停在他的名字上。
身上的手机在震动,而意识模糊混沌的女人已经分不清对方到底有没有接电话,她将闪烁着他名字的手机放在自己脸蛋的旁边,软软的嗓音很沙哑,“……战砚承。”
她的眉头蹙得厉害,白皙的脸蛋散着红潮,半睁半阖的眸在明晃的灯光下流光溢彩。
“嗯,”男人低哑着嗓音开口,“我在。”
女人的眉头微微地舒展了一些,“……对不起,”她轻轻低低的呢喃道,落在地毯上的手指不自觉的收紧,“我……”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的一侧,忍耐着将她抱起来的冲动,继续低低的回应她的话,“嗯?”
她咬唇,努力的压制自己溢出的呜咽,但破碎的强调显得更加的脆弱,还带着十七岁的宋安安才会有的楚楚可怜和祈求,“你来找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