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长平说罢,眼底闪过一抹狠色,随后瞪了一眼一旁的阿梦,冷声开口道。
“阿梦,你跟在我身边也有很多年了,若是你不想做,本郡主可以放你离开,只不过你可要想清楚了,离开长平王府后的下场。”
女子满是冷意的话音一落,一旁的阿梦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随即急忙跪了下来,眼底尽是慌乱之意地开口道。
“奴婢誓死追随郡主。”
此时的司空长平见状,眼底的怒意渐渐消去了几分,随后冷冷地开口道。
“待此事一成,一切都便将成为定局,到那时本郡主将仇人给解决之后,定然不会亏待你的。”
说罢,一旁的阿梦眼底渐渐浮现出了几分喜色,随即急忙应声道。
时间眨眼而过,长平王妃寿诞宴会当日,王府门口便已经是热闹非凡。
虽说前不久的宫宴之上,长平王父女在陛下那里受挫,但无论如何,毕竟还是长平王,离都各府皆是要给几分颜面的。
因此到宴会的人也并不少,宴会还未开始,院子里便已经聚集了不少的离都贵女夫人们。
“你们说这长平王妃为何寿诞一点风声也没有,突然就递了帖子过来,我这都还未来得及好好准备贺礼。”
这时一名夫人话语中很显然地带着几分疑惑与抱怨地开口道。
而一旁的其余夫人皆是心下叹道与附和着,就在她们谈论着时。
今日宴会的正主也缓缓地从正厅走了出来,只见女子一袭正装颇为雍容华贵,神色间带着几分温婉的笑意。
众人见状,皆是微微俯身行礼道:“拜见王妃。”
此时的长平王妃闻言,轻轻一笑,随后缓缓开口道。
“各位夫人小姐不必多礼,不过只是一个简单的宴会,大家放松些便是。”
长平王妃话音一落,些许人便开始打量着眼前的的女子。
“小姐,这便是长平王妃?”
此时的阿鸣低声看着眼前的年轻女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
见状,阿鸣心底不禁有些疑惑,而此时的苏知予闻言,清冷的目光里浮现出了一抹深意。
正欲开口时,这时一道温声细语缓缓响起:“因为这长平王妃可并不是长平王的第一任妻子,自然也不是长平郡主的生母。”
女子话音一落,阿鸣微微颔首,原来如此,那确实也说得过去了。
就在阿鸣思索着时,微微转过身,看着方才出声的女子,眼底渐渐浮现出了几分笑意。
急忙地叫着苏知予,然而此时的苏知予见状,却只是轻轻一笑。
“小姐,是沈小姐。”
此时的苏知予微微颔首,早在阿鸣这丫头一脸呆呆的模样时,苏知予便察觉到了逐渐走近她们的女子。
“沈姐姐,许久不见了。”
苏知予看着眼前气色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的沈婉画,眼底不禁流露出了几分笑意。
而一旁的沈婉画闻言,目光微动,随即缓缓几步上前,轻轻拉住了苏知予的手,
“是啊,知予妹妹,你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好啊,没想到你这丫头竟然将我与顾姐姐瞒得好深。”
沈婉画话语中虽听起来是在责备,然而目光里却尽是笑意地看着苏知予。
此时的苏知予闻言,轻轻一笑,为了避开接下来的话题,话音一转。
温声地开口道:“沈姐姐身体可有好些了?”
苏知予说罢,一旁的沈婉画也看出来了苏知予是在转移话题,随即轻轻笑了笑。
再次握住了苏知予的手,温声笑道:“多亏了你让人送过来的药方,我服下之后身体已经没事了。”
“那便好。”
苏知予与沈婉画正相谈甚欢时,而另一边也同样热闹非凡。
只见这时不少女子皆是探头地想要在正厅内看到什么人一般。
不用细想,大概也能够猜到众人的目的,除了满身流言蜚语的司空长平,还能有谁?
今日之所以众多贵女会前来赴宴,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便是前来落井下石。
要知道当初的司空长平在众贵女之中是有多么的嚣张?
那时在场的女子之中,几乎可以说是极少的女子没有被她欺压与侮辱过。
如今司空长平便是落水的凤凰,只能无力地水中扑腾着翅膀,再也无法飞起来,如同一只落汤鸡一般。
她们又怎么可能会错过这个绝佳一雪前耻的机会?
因此这时便有些胆子大的贵女缓缓上前,丝毫不顾及此时那长平王妃的颜面,话语中满是调侃与轻蔑之意地开口道。
“今日可是王妃的寿辰,可为何不见长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