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又关系了几句身体,视频就挂断了。
站在床边跟温糯白说:“抱歉,事发突然,没敲门就进来了。”
“没事没事。”
温糯白呼出一口气,抓了抓自己头发。
郁寒的头发还是湿润的,他低头看着温糯白,思忖片刻说:“白白,我觉得,我们得互相改个称呼,商量一下?”
“啊?”
好像也对,他一直称呼郁寒为郁先生,其实挺生疏的。
那能喊什么呢?
郁寒坐在他旁边,拿起他散落在床上的剧本:“我能看吗?”
温糯白同意:“可以啊。”
只是片段,也没签保密合约,可以给关系近的人看。
两人挨的很近,一股清淡的牛奶味传来,郁寒翻看剧本的手顿了顿,侧头看温糯白还盘腿坐在那儿,抱着杯水无意识发呆。
乌发和奶白色皮肤。
像块奶糕。
郁寒不动声色:“你换身体乳了吗?”
温糯白眨眨眼,反应过来郁寒在说什么:“咳咳,什么?”
郁寒合上剧本:“之前应该是一种花香,现在是牛奶?”
原来一直都能闻到啊。
温糯白拿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声若蚊蝇:“咳,就是常用的那种这次忘带了。”
“嗯,没事,”郁寒侧过一点身子,防止头发上的水滴到温糯白身上:“都很好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