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于是摸了摸鼻尖,露出个笑。
酒店的灯光是冷色调的,把温糯白的肤色衬得极白,唇很红,他喜欢吃辣,但每次吃辣都会有点应激反应,也不严重。
郁寒看了眼,问他:“今天吃火锅了,好吃吗?”
温糯白点头。
“身边有带唇膏吗?涂点唇膏。”
温糯白“啊”了声,下床去包里翻找唇膏,拿到了往嘴上涂,缩进被窝涂得十分随意。
郁寒看他胡乱在那儿涂唇膏,眯了眯眼,说:“猫最近很闹腾,这几天晚上回来吗?”
想到今天伸出来那截猫爪子,温糯白心痒了下:“好啊,这两天要赶夜戏估计不行,过两天可以的。”
“对了,郁先生,过年有什么安排吗?”
郁寒对温糯白每次谈正事就改称呼的习惯明了,思忖片刻:“要回老宅,你有其他安排吗?”
温糯白把唇膏放到床边,摇头:“没有。”
这就订下来过年回老宅。
老实说,温糯白有点紧张。
或许是郁先生提起白猫闹腾,接下来几天拍戏,温糯白好几次都看到白猫的爪子伸出来,还有两次在拍玻璃,温糯白忍不住笑,确实很闹腾。
安生紧凑拍了两天文戏,温糯白又要拍一场高难度的戏,一场在房子里的追逐戏,为了避免伤到房子,王平让人提前订好走位,温糯白走了两遍。
从客厅到书房,温糯白这段戏的速度要很快。
王平在那里反复叮嘱:“他在后面追,你往书房跑,你的表情要很愤怒,表现出那种被冤枉的不平,但是其实你内心知道自己不是无辜的。”
“争取一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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