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怕,温糯白很清楚,他没有恐惧害怕这类负面情绪。
在温糯白的认知里,合约婚姻,婚姻只是合约的产物,重要的是那纸合约,他不想给郁寒带来困扰和麻烦。真的没想到郁寒会为他考虑这么多。
关键是他做得真的不够合格,马上要回老宅了,稍微亲近的接触就会闪躲和不自觉紧张。
温糯白眼眨了眨,想开口,郁寒伸手遮住他的眼,唇角被咬了下。
轻微的刺痛。
眼前被遮盖住,别的感官就变得清晰。
很轻,大概只有两秒,唇角被传来麻痒,温糯白整个抖了下,心跳得越来越快。
温糯白感觉郁寒在他旁边,很近,呼吸打在他耳边:“厌恶吗?”
语气是十分的克制,只要温糯白点头,他会马上退开。
温糯白手抓了抓床单,颤抖着摇了摇头。
郁寒另一只手改扣为握,牢牢把温糯白撑在床上的手包裹住,双手交叠,掌心的热度透过手掌传到身体。
温糯白听到郁寒低哑问他:“还继续吗?”
明明具有侵略性的是郁寒,选择权却全在温糯白手里。
怎么这么坏,温糯白眼不安地眨动,紧抿唇想,他做不出决定。
郁寒看着温糯白的模样,有点慌,规矩呆在他身下,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唇很红,真的很勾人。
最终他只是把遮住眼的手拿开,换到温糯白后颈那儿,安抚似地停在那里:“没事了。”
温糯白急促呼吸了好几下,捏着郁寒的衣角,着急解释:“不是,我不是。”
“我知道。”郁寒安抚道:“不要紧。”
他们这片临着南城的河,现在快过年,解了烟花的禁令,有人在河边放烟花,窗户开着能隐隐听到有烟花的炸裂声。
两人坐在床边,一时都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