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皱紧眉:“别说些不吉利的话。”
保姆许姨端着盆花进来,嗔怪道:“就是,郁老爷子就是喜欢说这话。”
温糯白倒了杯茶,端到郁老手边:“爷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喝了茶就应验了。”
郁老笑得眼镜都跟着颤动,扶了扶眼镜,接过茶喝了口茶:“好好好,我不说了。”
温糯白垂眼笑了笑。
他是真心的,从来没有长辈对他这么好过,哪怕这是看在郁寒的面子上。
但温糯白承情,他真的想这位老人好好的。
长命百岁,无痛无灾。
郁寒眉眼动了动,看了温糯白一眼。
上午时间过得飞快,温糯白吃多了,去花园跟着郁老学怎么种花。
中途来了好几拨人,郁老毕竟也是掌着郁氏,大事还是得过他的手。
温糯白不探听这些,倒是郁老有意无意抱怨:“郁寒那小子,也不知道帮我担下担子。”
就差没明说郁氏交给郁寒他才能放心了。
温糯白也不好置喙这些。
下午其他几支来了人。
都对温糯白的态度还算友好,只那个中年贵妇人,眼睛跟针一样往温糯白身上扎。
温糯白一身表演练就的铜墙铁壁,这点针扎样的眼神对他一点用都没。
一群人商量着与郁家的马场去玩。
有个年轻男人看了温糯白一眼:“附近还有恒温游泳馆,难得来一次,大哥你带大嫂去游泳?放松放松。”
温糯白被这男人眼神扫过,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大嫂,这人是郁寒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