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吸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他觉得自己这么着练习游泳比他练一整天的舞蹈还累,水下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动作,好几次不慎碰到郁寒的大腿。
明明水很凉,但他的脸是红的。
郁寒捏了捏温糯白的手,触感细腻。
温糯白已经没力气了,垂着手指任郁寒捏,他感觉差不多了,两人就一起上了岸。
还是那个提议来游泳馆的年轻男人,他好像坚持不懈地认为郁寒和温糯白是场骗局。观察到两人上岸,拉着郁家几个小辈立刻走过来,眼神扫来扫去。
从某种程度上,他的感觉没出错。
但这不影响温糯白对这人观感不好,他这两天在老宅听了些消息,郁老轻微迷信,结果算命的说,郁寒命太硬,要找个八字极好的配着才能一生顺遂。
前几年还好,这两年郁老发觉自己身体不好,郁寒又一直孤身一人,这事就成了他的心病。
郁老一辈子沉浮,做过不少好事,就温糯白所知,慈善基金就不知道办了多少个。郁寒作为后辈,想让老人安心,有什么错呢?
想到这里,温糯白往郁寒旁边站近了点。
年轻男人实在挑不出来毛病,若无其事收回探究的目光,跟着他们往前走,说着:“快中午了,要不去吃饭?大嫂想吃什么?”
“我都好。”
温糯白倒了杯温水递给郁寒。
最后订下去了家附近的餐厅,有几个人还想游会儿,加上温糯白两人,去吃饭的是六个人。
有个长卷发的姑娘到了吃饭地方,大大咧咧问起郁寒:“寒哥,你这两天要去订结婚的西服吧?要不要我跟着去做参考。”
婚礼……
温糯白端着茶杯喝茶,牙齿不慎碰到瓷杯的边缘,磕到了唇。
用舌尖顶了顶磕出来的伤口,有血腥味,嘶。
温糯白赶紧掩饰性喝了口茶,抬头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卷发姑娘,圆圆眼睛里全是敬仰,是整桌里对郁寒的态度最正面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