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有点惊讶,又觉得明悟。
小时候的郁寒估计一个人呆在宅子里,比较寂寞。
“不过过几年可能要拆迁。”郁寒神色淡淡看了周围一眼。
温糯白跟着郁寒的视线扫过,从郁寒口里说出的消息,应该是真的。
这片区域很乱,各种小路杂乱,店铺和住房堆叠,人真的很多。
温糯白倒了两杯果酒,先递给郁寒。
郁寒收回视线和温糯白碰杯。
温糯白尝了一口,是梅子味道的。
有点儿酒的冲味,但是回甘。
温糯白这时候也不想着体重了,减重的事留到第二天。
两人一直吃了一个小时,大多数时候是在喝果酒,然后聊几句。
大排档的电视上从球赛变成了戏曲。
郁寒看温糯白吃得差不多了,结账走人。
温糯白最后意犹未尽咬了口烤串,店老板看着满消费送了份白色的糕点给他们,收钱时候看到温糯白,哦哟说了句话,说得很快又不是普通话,温糯白没听清。
他茫然看了看郁寒。
郁寒把糕点接过塞到温糯白怀里:“是说你乖。”
确实很乖。
老板娘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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