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糯白读起来自己写的人物经历小传:“十岁丧母,十二岁男扮女装入了宫,十六岁结识侍卫夏侯纯,十七岁入了太子府,当年勾引了,”
这话还没说完,一杯牛奶放在他旁边。
玻璃杯磕在木质的小桌上发出清晰的脆响。
温糯白怔住,窝在躺椅上,看到郁寒站在旁边,正放下牛奶和一碗水果,挑挑眉:“勾引?”
明明是书中角色做得事情,温糯白不自觉脸红了。
郁寒最近在家穿的都很居家,今天依旧是穿着一件深灰色的毛衣外套,很长,一般人撑不起来,温糯白窝在椅子上,距离郁寒就一步的距离,能闻到熟悉的木质焚香味道。
郁先生的木香味道有股很冷冽的感觉,温糯白曾经尝试去了解是什么香水,没找到,可能是特调的香水?
很独特。
温糯白说:“郁先生还不睡吗?”
“睡不着。”
郁寒淡声回答,有丝疲惫。
很难得的,温糯白竟然听到这个回答。
其实郁寒很少在他这儿表露情绪,这其实也正常,毕竟两人是协约关系,说到底是合作,当然温糯白不至于因为协约就忽略郁寒对他的好。
实际上,郁先生就算在港城的老宅,也很少表露情绪。
郁寒拿出一瓶威士忌,往另一个玻璃杯里倒,然后从冰桶里夹冰块丢进玻璃杯里。
一颗又一颗,叮当脆响。
温糯白拢了拢自己身上的毛衣外套,他今天恰巧也穿了灰色的,比郁寒身上的毛衣颜色要浅一点,质感更柔软。
春寒料峭的时候,听着冰块这么叮当响,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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