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理想主义,得突出一种少年感,化妆师把温糯白的头发弄出凌乱感,又让温糯白去钻下草丛,蹭一头草屑。
摄影师又问:“这两人竹马?”
很和谐的氛围。
“不是,”王导摇头,颇有深意地说:“就我所知道的,认识不久。”
这倒是离奇了。
两人的姿势已经在助理的指导下摆好姿势,温糯白的头枕到郁寒的腿上。
“你们要再近一点,对,再近一点,不行,小温你的头要侧到腹部,哎你,”摄影师无奈了,走过去把温糯白的头摆到应该去的位置:“这样,懂了吧?”
这……
就碰到了,温糯白在镜头前压抑着情绪,还是泛上一层薄红。
“对,就是要这种感觉,糯白你的表情还能再勾人一点。”
摄影师犹嫌不够,还在火上浇油。
温糯白:……
枯黄的光映照在两个人的身上,就像是十几年前的时候用旧胶卷拍出来的照片,温糯白眼角的细闪在光下透亮,直视着镜头的神情,温柔,又有一种干净的透明感。
但脖颈处被套上了黑色的颈环,郁寒的手腕上的黑色绸缎丝带也落到了温糯白的脖颈处。
王平没接受捆绑的提议,但接受了隐晦的束缚,用作暗示。
“那个,郁总,你的手要捏更紧一点,”摄影师点了点:“这样整个画面才会有冲击力。”
“手再扣紧一点,抓住他的肩膀,捏住,要有占有欲的那种。”
郁寒皱了皱眉,他的力气已经很大,再大温糯白就该疼了。
摄影师透过镜头看着这两人,明明是温糯白的脆弱处被辖制,但看郁寒的神情,才更像宝贵的东西被禁锢住了。
骨节分明的手捏紧了温糯白的肩骨,青筋显露出来,偏偏有小心翼翼的味道。